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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会儿连蛇都不知跑到哪儿,难道聂狂这次是死定了吗?段式云黯然地垂下双肩,眉头皱得都快打结。
“黑头、老乔,你们两个就在这儿帮孙大夫,看看有什么需要,照着孙大夫的指示去做。”段式云交代着。
“是!小的知道。”黑头、老乔两人回道。
“扬风、商业,你们两人随我来。”说完话后,段式云也不瞧两人是否跟随其后,迳自地往外头走去。
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对看一眼,也就随着段式云走了出去。
段式云将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带至“晨雨厅”里,晨雨厅是黑寨门里各当家商讨重大决定的地方。
“两位请坐。”段式云摆手示意着。
商别业、邬扬风各自挑了位子坐下。
“两位来黑寨门的目的为何?”段式云直接挑明了说。
见段式云连客套的话也没提,商别业也就直接将来意告知。
“时辰镜。”
“时辰镜?”段式云困惑地看着他。
“就是你们最近打捞到的那面古镜。”
“原来那面镜子叫时辰镜。”段式云明了了,“所以你们也是为了那武功秘笈而来的?”
原本以为他们与旁人不同,原来都是一丘之貉,只是自己这次真的会看错人吗?段式云心里有些失望。
“我们刚说了,是为了那面镜子而来,与什么武功秘笈一点关系也没有。”商别业懂得段式云眼神里的意思。
“为什么你们要那面镜子而不要武功秘笈?”这两人的确非一般莽夫、贪财之辈。
“呵,呵。”商别业轻笑,“我想二当家应该我比更清楚。”
“我能清楚什么?”段式云兴味地反问。
“根本就没什么武功秘笈不是吗?”商别业直视着段式云的眼,看看是否能从眼里看出什么端倪,也顺便试试他的底。
“你们怎么知道没有武功秘笈呢?这又是谁告诉你们的?。”这下有趣了,没有对外泄漏的消息竟然有人知道?
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微笑地看着段式云。
三人之间流转着诡异的气氛,没有人愿意先开口。
须臾之后,段式云笑出声。
“我想我若没猜错,阁下必定是神幻谷包谷主的爱徒之一,商何行号的大少东商别业。”段式云将目光调至邬扬风身上,“而阁下你是药邬的邬少大夫吧!”
“不敢当。”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同时抱拳以对。
“既然如此,我想两位现在的面貌应是易容过的吧!愿意于在下的面前现出真实的面目吗?”段式云要求着,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商别业与邬扬风抬起手,往自己的脸上轻轻一抹,手上随即多了一张面皮。
“二当家真是抱歉,情非得已,希望你见谅。”商别业诚恳地说。
“商兄,你忒谦了,不过,听闻步羽辰步夫子与商兄之弟四人向来都同进同出,这会儿怎么只见商兄与邬兄两人?”
“舍弟近日内会赶到。”商别业回道。
“步羽辰早已在黑寨门当他的老本行了。”邬扬风轻描淡写地说着。
老本行?段式云思索着,突然想起一人。
“呵呵,难怪近日寨里的小童们乖多了,听到那个羽夫子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造次,大伙儿才刚决定要让羽夫子多留几年的呢。”段式云朗声大笑。
“是啊!只有他对那些小童有办法。”商别业只要想到好友对待小孩的方式也觉得好笑,每天就像是官兵抓强盗一样,都忘了他自己好歹也是个官,竟然当起孩子头。
“听说商兄近日才新婚不久,那怎么可以……”段式云虽然整日在黑寨门里,但外头的事还是略知晓一、二。
“呵呵,师父的命令比什么都重要。”商别业打哈哈地说。
见商别业不愿明说,段式云也不便再追问。
只是来黑寨门既是他们四人师父所示,那神算包谷子必然也预知会发生这一遭喽?
“商兄、邬兄,我想你们来此必是受包谷主所示,依包谷主之能,我大哥应有一线希望吧?”
“二当家,你的意思是说……”商别业沉吟。
“依令师之能,必也算出黑寨门这一劫吧?”段式云急切地看着两人。
“没有,家师倒没有说出这一劫。”商别业坦然地面对段式云。
段式云愣了一会儿,摇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