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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义大声说道。
“好,喝酒”阿麦爽快说道。
两人对月痛饮,草原上的酒烈,两人又都喝得快,饶是唐绍义善饮也已是带了醉意,阿麦更别说,她早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谨慎小心,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一边举着酒囊,一边大声地念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不对,”唐绍义坐在地上喊道,“你喝多了,数错了。”
阿麦醉眼惺忪地看他,然后又认真地数了数地上的影子,哈哈大笑:“嗯,是不对,应该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四人。”
阿麦与唐绍义两人喝得极多,到最后都醉倒在地上,两人抵背而坐击剑放歌,阿麦嗓音暗哑,每每唱到高处便会突然没了动静,唐绍义便笑她道:“瞧你这哑巴嗓子,平日里听着还行,一到真章上就不行了吧!”
阿麦的脸早已经喝得通红,争道:“我以前也不是没有清脆好听过。”
唐绍义哪里肯信,阿麦见他不信梗直了脖子欲再反驳,谁知却又突然打住了,只是沉默地喝起酒来。
阿麦回到自己房中时已是半夜时分,张士强仍点着油灯坐在房中等她,见她回来忙迎了上来。
“先不忙别的,去帮我倒杯茶来。”阿麦在椅子上坐下,捏着太阳穴说道。
张士强连忙倒了杯茶端过来,问道:“大人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和唐将军去喝酒了,”阿麦接过茶杯一口气喝干,放茶杯时却看到桌上多了本《靖国公北征实录》,不由地一愣,问张士强道:“哪里来的?”
“是元帅送过来的。”张士强答道。
“元帅?他来过这里?”阿麦惊问道。
“元帅晚上来过这里,我说要出去找你,元帅没让,只留下这本书就走了。”
阿麦拿起书来翻看,心中讶异商易之为何专门给她送来这本书,只是因为她曾在他那里留意过此书,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阿麦一时心思百转,只觉得本就有些昏沉的头更疼了起来。
张士强见阿麦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不觉也紧张起来,问阿麦道:“大人,出了什么事情?元帅送这书来还有别的意思吗?”
阿麦自己也不知道商易之送这书来是什么意思,又怎么来回答他的问题,再说她又不愿和张士强说太多,勉强笑道:“没事,这书是我今天在元帅那里翻看的,想是元帅希望我多学习些兵法吧。”
张士强不解:“那这是好事啊,大人为何还——”
“我只是怕和唐将军私下饮酒会惹元帅不悦,毕竟这算是违反军纪的事情。”阿麦打断张士强,又说道:“再者说部下私交过密总会惹长官不喜,这是常理。”
见张士强仍是一脸担心模样,阿麦笑道:“没事,咱们元帅不是心窄之人,别担心了,快去睡吧,明日里才有得忙呢。”
听阿麦如此说,张士强这才将信将疑地离去。
阿麦也懒得脱衣,只和衣往床上一躺,但想要入睡谈何容易,闭上眼睛满脑子的都是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眼见着窗外已蒙蒙发亮时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天已大亮,张士强在外面把门拍得砰砰作响,喊道:“大人,大人!”
阿麦从床上爬起身来去开门,脚一沾地就觉得一阵眩晕,一下子又坐回到了床上,只觉得头痛欲裂,反而比昨夜时更重了三分。
张士强只当阿麦还在沉睡,还在外面拍着门:“大人,该起了,元帅命各营人马齐聚校场呢。”
王七等人早已经披挂整齐等在院中,见阿麦久无动静,王七忍不住问张士强道:“大人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旁边另外一名军官横王七一眼道:“胡说,大人好好的能出什么事?”
几人正低声嘀咕阿麦已打开房门走了出来,众人见她果然面色苍白心中不觉都有些诧异,唯有张士强知道她是昨日饮酒太多,想要问她是否需要他去寻些醒酒的东西来,却又怕别人知道她私下和唐绍义纵酒,只得把话压在了舌下。
阿麦见众人都在等自己,歉意地笑道:“可能是昨夜受了些风,睡得沉了些,让大伙久等了,实在抱歉。”
这世上哪里有长官对自己说抱歉的道理,众人听她如此说都道无妨无妨,有几个周全的还上前问阿麦现在如何,是否需要找个郎中来。阿麦推说不用,见时辰已晚忙领着众人往校场赶,一路上大伙都走得匆急,可到达校场时还是晚了些,虽然没有误了时辰,可却成了最后到的一营军官。
阿麦不敢多说,只低着头走到自己的位置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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