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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子规挥出刀。
黄衣人不闪不躲,单膝跪地。将剑反手压上自己肩头,挡住了子规的刀。同时抽剑出鞘,砍向他的下盘。动作凌厉刚霸,如雷霆千钧之势。
子规不得不往后跳出黄衣人的攻击圈。
但黄衣已经料到子规退避的方向,手中剑花如网,飞身跃起,眼看就要将人罩在网中。
子规这才知道自己轻敌,对方年纪虽轻。但剑术已出类拔萃,恐怕天分极高又后天勤奋。剑招虚实难捉摸,看不出武功路数。却剑人如一,正是练剑之人最向往的境界。
“大叔,你不是他的对手,不妨交出婉蝉,我保证他不伤你。”白衣人气定神闲,笑声涛涛。
“笑话,你凭什么帮我保证?我想他见血就见血。”黄衣不领情。
婉蝉是那把匕首的名字?子规咬牙,使出浑身解数,对抗这个年轻人。他未必会输,毕竟比对方多拿二十年的剑,非江湖小辈可望而及。
两人转眼对拆三四十招,似乎不分胜负。然而,子规心知,这是他迄今遇到的最强对手。自己的力气将在二十招后用竭,但对方的剑花一朵比一朵开得更盛,全无半点疲意。
“住手。”声如晨钟,朗朗回荡。
子规当然不会住手。然而,他眼前已经没有对手。
黄衣人足尖一点,双袖如潮水浪花,退到刚才站立之处,冷傲的脸上出现惊喜。
白衣人飞上屋檐,四下张望,也是喜悦,“老大,这几年你究竟躲哪儿去了?”
夜衣立刻抱拳,“果然,婉蝉再现,老大必定不远。”
“盟已散约已无存,你们何必还记挂从前?都走吧,今后各走各路,再别回头。”
三人纷纷再喊老大,身影像蝴蝶穿插,却找不出人来。
“还不快走!”声音又冷又硬,“要我用踹得吗?”
白衣收回剑,抱臂等待,“老大,什么时候来踹,别让我等太久。”
黄衣给他白眼,“怎么跟大哥说话呢?先让我踹飞了你!”
夜衣说道,“老大,兄弟们虽然散了,但几乎每个人仍再找你。当年你突然宣布解盟,突然不知所踪,实在令人诧异之极。约可以不遵,可是至少要跟我们说个清楚明白。是你说出身不好也能做大事,也是你说别人嫌弃我们,但自己不能嫌弃自己。你那时不声不响一走了之,莫非是嫌我们没用吗?”
白衣不笑了,“天大地大,只有大哥你给了我一处可以自在的地方。你一句散了,我茫然三年。”
黄衣肩膀起伏剧烈,“大哥,我啥也没想,就找了你三年。”
一声长叹,声音化实体,从巷子那头由远至近。旧灰袍,大斗笠,背宽剑,不是孤客又是谁?
三人一见他,同时单膝下跪。
“起来。”孤客双掌托三人,“别忘了,还有他人在场。婉蝉的事,我自会处理。你们先离开,有话明日再说。”
三人不动,不太相信自己的好运,也不太相信老大会再找他们。
“我们虽然三年不见,但我说的话从来作数,如今你们却不信了吗?”孤客看透他们的心思,“若再不走,今夜就是你们三人此生最后一次见我。走吧,明日定找你们。”
黄衣人,夜衣人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白衣人就说一句,“老大要是不来,我就化为孤魂野鬼――”
孤客斗笠抖了抖,“滚!就你话多。”
白衣呵呵笑,倒退着走,却比黄衣夜衣还快,真如鬼影一般。
子规望着听着,虽然已不见那三个小子的身影,但他的心沉到谷底。对付那个黄衣小子就力不从心,他们口中的大哥功夫定然十分了得。今夜难道会是他颜面扫地之末途?
不过他仗剑这么久,胆气惊人,刀尖一指,叱道,“一群小鬼充阎王,有本事报上名来。看你们盟来约去,我未曾听过,想来是杂草小帮邪派,不过只要你敢说,我一定能查出老底。”
“匕首。”孤客不说废话,“交出来。”
子规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可他的傲骨不允许他如此认输,“这把匕首并非从你处得来,为何我要交给你?九子巷虽然无视官家,但如此公然打劫行人,不怕国法终究降到你们头上吗?”
“你当人护卫太久,说话如主人官腔。可是,这是江湖,你那套没用。”孤客伸出手掌,“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