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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间土屋让“尸体”进去。“就这里”。侍卫说完转身离开。
土屋内没有牢房特有的肮脏、阴暗,门口也没有侍卫守候。屋内除了张床没有没得装饰,但却异常干净,应该每日都有人打扫。“尸体”实在不敢想象那些侍卫能每日将这些土屋清扫干净。“尸体”在这里拥有绝对的自由,甚至连出去都没人阻拦。这就是所谓的牢房。
“尸体”往床上一躺,真正的睡着了。真正的,从他14岁起,第一次真正的熟睡,在这个一无所知的地方熟睡。
“刚才的人是从外面来的吧!”一个女子轻轻的说道,“我们这很久没人来了。看他那样子好像是个女的。”她的声音了充满了惊喜和忧愁。
“是的,公主。叶大人从外面带回来的。”一旁的女侍低头回答道,“人心险恶,公主还是慎重。”
“嗯……我就想问问。”轻得不能再轻得声音从她唇齿间流出。 。。
欧阳雪
“拔剑……收剑”一名黑衣束服的男子对着十一名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发号着口令。
一个中年男子从里屋缓步走到练习场,看着孩子们认真地练习。他在一个瘦弱的男孩前停下了脚步,左手有力得握住剑鞘,大喝道,“欧阳雪”。
“在!”男孩瘦弱的身体发出宏亮的声音,如果光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男生,犹如少女般白皙的皮肤,长长的乌发,明亮的双眸。
“拔剑!接招!”中年男子在说拔剑的那一刻,他的剑已出鞘,而说接招的那一刻,他的利剑已向男孩左肋横扫过去。欧阳雪似乎早有准备,他的剑并没有出鞘,而是用剑鞘挡住了左肋侧。中年男子满意的一笑,剑急转而上,“啪”的一声响,剑已落地。
中年男子转身向里屋走去,看都没看一眼留在那的男孩。他的剑已回鞘,显然地上那柄青刃是男孩所用,他已败了。
夕阳西下,红透半边天。
中年男子像个慈父般在男孩的手上涂抹着膏药。小男孩便是刚才的西门雪,那中年男子则是他的养父,人称“雷霆一剑”的欧阳震雷。剑如雷霆,人如震雷。
“那一招已经两次了,怎么还不能破解”,欧阳震雷一改在练习场的冷峻关切的问道。
“我本以为我已破了此招,想不到义父的剑招突然变快……”欧阳雪就像普通孩子那样,低头承认着错误。
“本以为……呵呵~呵呵~”欧阳震雷仰天大笑了起来,“记住,没有本以为,一旦你轻易的下了结论,而这个结论可能铸成大错,那时你后悔也来不及。”
一个急促的跑步声,刚才练习场的黑衣男子跑进了里屋。“诛令到,”说着呈上一黑色铁质的帖文。
欧阳震雷伸手想去接贴文,但黑衣男子并没有将贴文交给他,转向欧阳雪。
欧阳雪却似乎早有准备,“义父,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平安回来的,我早知道有今日。”最后那一句充满了无限的悲伤。世间有多少人做那杀人的事,又有多少人愿意以杀人作为他存活的条件,又有多少人愿意在十四岁这一年华做一名杀手。
夜,明月当头。十五的月亮当然很明亮。
青瓦瓷铺成的道路上流淌着鲜血,血流成河,向着地势较低的方向流去。
“啊……”在冷清的夜晚,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响彻天际。
剑在男人的胸口一瞬即走,鲜血从剑留下的口子中喷涌而出,男人瞪大了双眼望着面前的男孩。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孩子。沙祖始,外号沙老大,并不是因为他的名字叫始祖别人才这么叫他。四十八岁的他,从十八岁起便在中原一带干起了没本钱的买卖,杀人成为他唯一能养活自己的方式。三十年,死在他手上的何止百人。但现在他无法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会败给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
血还在流淌,没有一刻停止,从十四岁那天,每夜他都在血雨中度过。杀人的恐惧早已离去,转而麻木。
欧阳雪,七岁的孩童却早已失去了父母。食物,哪怕是一丁点的食物都能让他拼命索取。那一天雪正大,孩童和另外几个小弟兄爬进了一个小庭院,他们需要吃得。
“应该就在里面了,快点,小心别给发现。”带头的孩子年纪稍大,自然做起了他们的大哥。
“快点想去干吗?”欧阳震雷,二十几年的江湖阅历怎会让几个小毛孩在自家庭院瞎闹。
孩童们还想逃,可通往外面的大门早给欧阳震雷挡住了。他随手拎起了一个七岁的孩童在他屁股上用力掴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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