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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她紧张得快把卯起来跳的心儿,枰出那高耸的胸口。
“你为何不随他们去?”风月斋不解问道。
“难道你要我去?”玉柳浓反问道。
笑笑,风月斋胸有成竹,另有他意道:“你实不必那样做。”
玉柳浓咬著下唇,蹙蛾眉道:“这话是做何解释?”
身倾。
风月斋忽拥著玉柳浓平躺地上,并将半身压在她身上,充分享受著这动人娇躯,胰柔曼妙的玉体上所带来截然不同的兴奋感。
玉柳浓秀目紧闭,睫毛颤动,另有动人之处。
忽觉男性莫可抗拒的气息在脸上吹拂,耳垂忽痒,风月斋浅龃耳珠,呵口气,弄得她又软又麻,才道:“你这该死的小贱人还要瞒我,别以为老子不敢不吃饱喝足以後就远走高飞不理你?”
“噗嗤”一笑,玉柳浓环臂紧拥娇笑道:“你这可恨的老油条,千该万死的淫虫,奸诈狡猾的地痞无赖,你自个弄得这个局面,却反倒说人家,真是坏透了。”忽地张开银牙,在他肩头狠咬一口。
风月斋啧言笑道:“咬就咬,怎还咬这麽大力。”
玉柳浓眉开眼笑道:“相打无好手,相骂无好口。你今天大大不把人家放在眼里,人家当然要报仇哩。”
风月斋反身,离开她身上失口道:“你还真是大气,小性子。”
玉柳浓得理不饶人;竟反压风月斋,这一次贴靠得更紧、更彻底,那肉体上的耸、伏、隆、陷,俱是一一刺激著被压制住的那个人,她呵气如兰,娇红欲滴,道:“怎的,你不敢吗?”
这一句挑逗的话,顿时使他身上起了变化。
“真讨厌!”玉柳浓嗔道。
风月斋无奈道:“是你逼我的。”
“哼!”玉柳浓娇哼一句,便把脸蛋贴靠在他的胸膛上,静默的聆听他规律的心跳声。
风月斋把臂一拥,探住她蜂腰,她身上轻盈颤抖著,不禁叹口气道:“你人虽漂亮,但你的心更美。只可惜此时此刻时机不对,不然我定不会放过你这到了嘴边的肥肉。”
玉柳浓浑身一震!风月斋耳语轻言道:“不要以为我是个丑八怪,所以才会成天戴个面具不敢见人。
更不要错认我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老头,那样我会很伤心的。
其实用内功去改变语调声音,那也不是甚麽大事。我真正的年龄还说不定与你差不多呢?”
玉柳浓抬首张大美目瞧著,心中一阵阵暖和。
风月斋言近指远,再道:“我不是个好人,事实上也许早就已经死去,为甚麽还会活著,这也太莫名奇妙了。
你的举措,若我是一般人,怕不早将你当成是花痴,那红灯绿户中的妓女。
在与你做那事的当时,任谁也不会考虑到你是一个未经人道,含苞待放的处女。
你的目的是甚麽?我不想知道。我只明白,若我真干下这事就真的成为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告诉你吧,这一生中,我的心里只有三个女人,一个是我母亲。另外二个,是我这一辈子最痛恨,最喜欢,最想杀害的贱人……”他咬牙切齿的讲。
“为……为甚麽?”
风月斋语气忽变得残酷邪狞,他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中,委实含杂太多的无奈,他道:“因为她们一个杀了我母亲,另一个杀了我的良心。”
停顿,再道;“其实她们长的并不比你差,春兰、秋菊各有特色。
或许,还更胜於你…”
玉柳浓妒声道:“她们是谁?”
摇头,伸手猛将俏首一按,品尝了她绝味的香唇,并狂吮著那强蠕软柔的香舌。
一时间,她彷佛迷茫在这无限无尽的绵绵天地里,那一种气机与气机间的交杂异感,更令得整个心神焕然一新。
如同是在荒漠烈焰炙日的击射下,找著一口清泉。
刹然:她知道此刻若被他所侵犯,她也永远不会责怪於他。
这是一种情境。
“三百六十天道极奥自然诀”里‘忘情诀’中‘有情境地’之‘柔情初现’!风月斋忽然苦笑道:“原来你也是‘九秘’传人。”
“没想到玉姊竟是这种人……”
阴月气唬唬蹦出这一句话。
张就哑然一笑道:“阴姑娘,此言差矣!”
背著张就健步如飞的阴动天闻言一叹。
张就揽辔澄清,如骨粳在喉,不吐不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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