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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阶折冲都尉钦点‘宜威将军’而已,他似是叫错了。
周古见月魂发愣,笑道:“大将军的威名响震京师,圣上特地把您这次守营功勋破格晋升,由原来的从四品折冲都尉升至正三品大将军,并赐‘冠军’品阶,服紫,龟袋金饰,十三铐金玉带,领南衙十六卫‘左领军卫’因您尚没领御大军的经验,故圣上再次下旨请‘右骁骑’李太达大将军暂摄‘监军’之职,真恭禧您了。”
月魂听得脸色阴晴不定,半喜半忧,喜的是自己终也成了十六卫之一的大将军,与李太达可平起平坐了。
忧的是自己刚好要舍弃军职,准备杀了李太达,以报复他请杀手来杀自己,如今一听周古之言,不禁沈吟起来。
李本初亦赶了过来,拱手道:“大将军好,沾您的光本初也晋升至下府折冲都尉,而老古亦升上别将之位。今後……咱们都是您底下的人了,还望您不吝教诲。”
月魂听李本初表明心迹的话,心眼一转,明白此次只有放过李太达,不然若是杀了他,以下犯上之罪,虽然自己可以流浪江湖,然而编制於底下的一干将官将大受牵连,永无晋仕的机会,黯然一叹,默不吭声。
周古及李本初瞧月魂神色有异,周古更老早就看到月魂入大寨时杀气腾腾的样子,不禁小心翼翼问道:“大将军……您告假的这段日子里……可有甚麽不愉快发生吗?”
李太达观见他黑色武服上隐约散发出一股血腥味,虽衣物不见破痕,然而以月魂一双布满血丝的凶眼看来,他回营的这一路上,肯定不平静。
月魂早就换过一身衣物,在埋葬老人後,他痛快的洗了一个澡,寻及老人的包袱,捡了件乾净的上衣穿上,再把老人的‘银钩’宝刀系於腰边,风尘仆仆赶了回来。
现在听周古这麽一问,脸色一沉道:“昨夜我遇上杀手,你们给我小心一点,不要被杀了。”
说完,头也不回跨步而去。
留下李本初、周古二人面面相视。
又三年,秋,九月。
月魂真的变了,自当上大将军那一天起,他的脾气转变得暴躁无常,时常骂人,甚至动辄杀人。
‘左领军卫’下的‘门荫’们人人自危,夜夜难眠,生恐月魂会在半夜突发奇想!临时出阵。
但是在月魂这种诡异的调兵遣将方式下,与突厥的作战如斩将搴旗,所向披靡。
突厥军一闻‘左领军卫’大军,无不望风而逃,或一迎战便溃不成军,杀得突厥颉跌伊施可汗阿史那拔悉密上贡求降,不敢再战,举国震惊。
而林日咎早在月魂当上‘左领军卫’大将军时,便又‘转辟’回来,三年下来亦晋升到从三品‘云麾将军’之职。
月魂更蒙皇上恩宠,御赐‘上帅’之名,官拜正二品‘辅国大将军’之职。
如今,战事已了,大军准备班师回朝,由阿尔察博格多山回师,预定一个月後到达河套解散,由各折冲都尉、左右果毅都尉,各领辖下府兵回折冲府。
而大将军以下官职,不属地方折冲府管辖,直接隶属中央十六卫中的大小将官,一律‘将归於朝’。
是夜,银盘挂空,洒华於地。
月魂同林日咎、李本初、周古,以及李本初的堂弟文羽,以及一干亲信於西营外烧烤。
本来月魂当居住於主营才是,然而主营却被‘监军’李太达所占去,月魂不愿与他争住的所在,故退让一步,屈身西营。
林日咎曾为此事要找李太达理论,不料月魂却说:“我是主将,所以我住的地方就是中心,就是主营,李太达是甚麽东西,他‘古骁骑’凭甚麽资格住我主营,哼!”
的确,自月魂坐上‘左领军卫’後,军里一切大小事务、卷宗文案,每一样都送到了西营月魂的居处那儿,在无形中,西营已经成为主营,而原本的主营反倒变为甚麽都不是的营了。
换言之,没有人会把文件送去他那儿,即使开‘行军会议’李太达也只有移尊就驾前来西营协商。
月魂咬裂一块羊肉,大口嚼食,脸色阴森可怖,连日下来,每当越近河套一步,自己的心更抽紧了些。
原因无他,只因一旦‘将归於朝’身为‘上帅’的身分,势必与大内第二高手云归尘闹翻不可。
况且,依自己现在的实力,也绝对打不过他,那魔门宿星老人之言,如今声犹在耳。
这三年下来,自己可没有用过任何的‘极道’绝学,只用‘天医秘术’里的心法迎战。
然而,体内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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