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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也不瞬的紧逼着问。
这不啻晴天霹雳,李员外可没想到怎么自己会成了杀人凶手,而且被杀的人还是自己同门。
他急忙辩道:“弟子不知,弟子绝没做过此事……”
不置可否,“无耳丐”仇忌又说:“你先奸后杀了小翠,始乱终弃了欧阳无双,这些姑且不论,但你却不该为谋帮主大位而铲除异己,更指使‘飞索’赵齐三日间挑掉江南十二处与你不睦的分舵……你操之过急了些……”面容一交接着厉声又说:“李员外,你手段之毒,心思之密,可会想过‘百密一疏’?你借刀杀人之际又可曾想过那些人全是我丐帮中血浓于水的门人弟子?”
脑际如五雷轰顶。
李员外望着“无耳丐”仇忌,却感到见到的只是一片空白,因为思想的紊乱,已无法让他凝聚自己的目光。
一个人没有经历过背负莫须有的罪名,是无法体会出他现在的心情。
就如同一个不曾爱过,和被爱的人,他又怎能懂得男女之间那个“爱”字,能生人也能死人呢?
嘴里苦涩得如叼黄莲,心腔紧紧的抽搐已快窒息。
好一会,李员外才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回过神来,顾不得双膝已跪得发麻,膝行了几步,他嘶哑的说:“你……你们相信这些事是我做的?你们会相信这些事是我做的?!”
一个笑口常开,从来不知烦恼为啥的李员外,如没亲眼所见,任何人都不相信他会是现在的模样。
只因为他了解丐帮中人行事所为,如非事关重大,如非证据确凿,如非自己身份地位超然,是绝不会连丐帮的两位“活神仙”都亲自出马。
这种严肃的气氛,这种“隆重”的场面,他更知道恐怕就是说烂了嘴,也很难证明自己的无事,洗脱自己的罪嫌。
但是他又不得不问,也不得不辩白,毕竟他还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呀!
于是他哀求的说:“敢……敢问祖师爷,能否告知弟子事情的全盘经过……”
有些不忍,也许真有些怀疑,“无耳丐”仇忌望着天际,缓缓的说:“欧阳无双投书本帮,说你始乱终弃,并奸杀她的婢女,又指使‘飞索’赵齐,这事你做何解?”
很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起。
李员外却似乎豁了出去,振声道:“可有证据?”
“欧阳无双指出你后背近股处有一胎记,这点经帮主证实,就是最好的证据。”
李员外目瞪口呆,张嘴结舌突然说不出话来。
这可是一点不假的事情。一个男人如没和这个女人有过肌肤之亲,那么人家又怎么会知道这隐密?何况这还真是隐密。
毕竟那胎记是在屁股上头,可不是在明显的地方。
就这一点已够坐实了李员外的罪名。
因为由这一点已够衍生出其他合理的解释。
虽然这一切都是莫须有,却偏偏李员外不知如何再去为自己辩白。
他已了解到事实的轮廓,也明白了欧阳无双是如何的投书告状。
因为不管男人或女人在被遗弃后,才会因爱生恨出面揭发对方的阴谋,而做为报复的手段。
古往今来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只是李员外恐怕作梦也想不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尤其可笑的是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和欧阳无双间,有构成“遗弃”的条件。
他现在如果手上有把刀的话,我想他一定会立刻拿了出来,毫不犹疑的回身一刀,削掉他那半边屁股。
当然光凭这一点证据似乎稍嫌薄弱了些。
“无耳丐”仇忌看着已六神无主的李员外,又再声道:“阁下,为示清白,你可否掏出你所有怀中之物?”
虽是询问的语气,李员外明白如果不遵从的话恐怕更会显示出自己心虚。
再说他当然明白自己身上除了几两碎银,一些杂物外,没什么碍眼的东西。
也看出对方眼中的坚持,更为了表示自己的磊落,毫不犹豫,李员外翻出了所有怀中之物,虽然他不明白人家要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两三块碎银,一小包五香作料。
一块啃了两口的硬饼,二包似包着药粉的纸包。
还有就是一把锈花针——大号的。
如果李员外知道这些看来不起眼的杂物中间,有着让自己百口莫辩的要命玩意,恐怕打死他,他也不会那么痛快的拿了出来。
丐帮首席堂主郝仁杰,李员外称之郝大叔的“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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