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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举先生说笑了,”赵云不慌不忙:“想先生所在泰山郡和我真定相隔甚远,你家逃奴如何能到此处?”
“不仅真定人知晓,就是整个冀州也清楚,我赵家行善,在别处生活不下去的人,到了我赵家肯定有饭吃。”
这说明孔家待人不好?
“哼,还狡辩!”孔融脸色快要滴出水来:“张光明何在?”
“小的在。”张光明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跪在孔融面前。
“你要好好给大家说说,如何背叛我孔家,又如何帮衬赵家的。”孔融洋洋得意。
“是!”张光明早就得到指示:“我在孔家负责造纸之事,被赵家诱、惑,技术全部都交给了赵家,纸厂的位置我也一清二楚!”
啥?竟然有这种事?旁边的人不明底细,齐齐变色。
赵云气得不行,好个孔融,当我赵家是软柿子?
好嘛,你要说法,我就给你说法。
他快步走出去,从门口的部曲身上抽出一把刀,飞奔到张光明身旁。
只见刀光一闪,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头掉在地上。
“背主求荣的东西!”赵云一脚把人头踢到孔融跟前:“文举先生连他的话都相信?”
他把刀丢在地上拍拍手:“现在证据没了,我们好好谈谈!”
(三江,还是三江,巫山菊花马上就要遭到别人侵袭,诸君在否?)
第一百五十四章边让陶丘洪
历史上的孔融,纯粹就是一个小白。名不经传的袁谭来攻打平原郡,竟然和一帮文士在城头喝酒来表示自己的清高。
前文已经说过,赵云对此人不感冒,主要是他对百姓不怎么样,标准的吸血鬼。
说白了,此人经历的事情极少,到什么地方别人都会因为他是孔家人捧着。
赵云虽然已经把刀子丢在地上,有眼力的下人早就拿走了,孔融还是紧张地不行,生怕这少年一不小心就在自己身上戳个窟窿。
“你???你别过来!”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由于害怕,连狠话都不敢说。
跟他前来的边让与陶丘洪,本身还是有学问的,人也极为聪明。
起先是因为和孔融是一起来的,从而对他的话不加判断。
此刻一见这怂样,心里马上就对其降低了好多个档次,脑袋飞速运转,想通了整件事情。
陶丘洪最先反应过来:“文举,按说我是你拉来助拳,不该说你的。然则你事先不告诉某与文礼实情,到此突然冒出段公案。”
他没叫孔文举已经很不错了,此人本来就嫉恶如仇。
“诚如子龙小兄弟所言,平原郡和真定相隔甚远,你家逃奴如何到的真定?”
他的心早已偏向了赵家,在说话的时候避重就轻,不提造纸工坊的事情。
可怜的孔融,哪里经过此等事情?双眼圆瞪,一瞬不瞬盯着赵云。
边让有心帮一把,却知道那样连自己都会陷进去,马上就做出了决定。
“让还有要事,恕不奉陪,告辞!”他双手行礼告罪,自顾离席走了。
赵云心里暗喜,赶紧使了个眼色,让人把此人留住。燕赵书院的博士总起来讲还是太年轻,等三老一走自己也进京,就司马徽撑着。
文人,就应该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教教学就好了,让他们做官简直就是害人。
“丘洪先生,张光明为云母亲从娘家带来的族人。”赵云故作满脸悲戚:“谁曾想他在工坊贪墨,害怕责罚,与外人相勾结。”
“文举先生,泰山孔家和真定赵家无冤无仇,想来你也是受奸人蒙蔽。双方就此了结如何?从此两家依然和睦相处。”
“对对对,”孔融犹如找到一根救命稻草,顺势下坡:“都怪那中山无极甄家,大老远找到我孔家,言及是他家的工坊。”
陶丘洪本来做出了判断,见此情形,默默无言地站起身来就走。他可不是一个讲究礼数的人,连礼都没行扬长而去。
赵孟虽然觉得和文人在一起憋闷,并没有走远,屋里发生的一切尽皆知晓。
到了此刻,他如何不明白甄家是在为自家女婿赵风帮忙?只不过没想到赵云杀伐果断,把一切掐死在摇篮里。
那边袁家还没发力,甄家这是在向女婿显示存在吗?继承人的问题,始终在他心里作梗。
然而,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儿子远在雒阳,啥都不知道,不可能由此对他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