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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追到这里,多大仇,累不累?”
原来这名紫衣老妇绰号金花婆婆,而她身边的女子名唤欹月寒,是她前不久刚认下的义女。
当初欹月寒身中奇毒时,曾被她的情郎葬云霄带往幽梦楼求医。
而这幽梦楼的主人便是步香尘,步香尘也看上了葬云霄,便使出了百般手段,只为拆散两人,独占葬云霄的心。
两女争夫,闹出了不少事端,最终是步香尘技高一筹,让欹月寒误以为自己被情郎抛弃,痛苦之时竟生出了轻生的念头。
是时金花婆婆偶然路过,将她救下,带着她回头查清真相,方知一切都是步香尘所为。而此时,葬云霄已不堪步香尘的折磨,在幽梦楼中断送了性命。
前有夺夫之恨,后有杀夫之仇,欹月寒咬牙立誓,必杀了步香尘这个恶女。金花婆婆此行,正是为了帮她的义女报仇来的。
这一路从中原到西域昆仑,她们与步香尘也对上过几次。论起武艺,步香尘略逊色于金花婆婆,这前后几次,都是仗着各种诡计才得以全身而退。
如今强敌当前,步香尘仍是分毫不乱,手执罗扇半掩面,笑道:“我这一番苦心可都是为了月妹好。金花婆婆,月妹一时糊涂,看不透彻,你难道也不明白?小小计策便能离间的感情,不值得月妹为之如此付出。”
事到如今,步香尘仍要狡辩,欹月寒不由怒喝一声:“住口!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欹月寒一时哽咽,难以出声。
“好利的一张嘴!月儿,不必跟她多说!”金花婆婆将欹月寒拉到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另一手凝力运掌,击向马车。
这一掌来势汹汹,步香尘心知不敌,连忙自马车之内飞出。她刚一抽身,金华婆婆的掌风便将马车震得四分五裂。
步香尘暗道一声好险,翩翩然正欲落地时,对方掌风又至,步香尘只得拧身再避。
几招之间,金花婆婆已欺身而来,逼得步香尘避无可避,只得勉强接了一掌。危险关头,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长啸,声音刚落,阴柔掌力随之破空而至,将金花婆婆逼退数步。
“嗯?”只接了一招,金花婆婆便明白对方根基深厚,她决不是对手。
先有哨声,再是攻击,这显然是警告!再不离开,难道要等着他们联起手来对付她们母女吗?
金花婆婆一声冷笑,道:“步香尘,你今日运气不错。不过,来日方长,你不可能每一次都有帮手出现。”说着,金花婆婆呼哨一声,唤出马匹,与义女欹月寒一同策马而去。
步香尘抚着胸口,恍如劫后余惊,道:“刚刚真是好险,小女子险些就要香消玉殒,葬身此地了……”
迷达负着手,慢悠悠从树影里走出来,待欣赏够了,反问一句:“这里没有外人,何必装模作样?”
步香尘抓住他话里的破绽,反击回去:“哦?没有外人,难道是内人?”
迷达仍是无动于衷,漠然道:“你的私怨太多了,最好快点解决,别耽误了侯爷的大事,连累我们兄弟。”
步香尘心里明白,指望玄冥二老帮她除掉敌人是指望不上的,他刚才出手,不过是因为对方耽误了他的时间。这般一想,步香尘也无心再挑逗他了,转而问道:“佛剑分说刚从这里经过,咱们去不去追啊?”
*
佛剑分说继续沿着山路往前走,近来的天气实在不怎么样,天色灰蒙蒙的,山道上也总是笼着一层雾,稍远些的地方便看不清了。
走了许久,仍不见要找的人,佛剑分说心道或许从一开始就走错方向了。正疑惑之间,忽觉眼前一花,气力凝滞。
不好!
无色也无味,瞬息之间便使人浑身无力,这究竟是迷香还是奇毒?佛剑分说无心多想,连忙屏息,却也已经来不及了,双膝一软,缓缓跌倒在地。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昏迷之前,只看到一双脚缓缓走近,耳边声音隐约可闻。
步香尘取出怀里的鼻烟壶,壶中藏有解药,轻轻一嗅。她看着昏倒在地的佛剑分说,眉头蹙起,不满道:“你未免也太小心了,单一个十香软筋散还不够,还要用曼陀罗?”
迷达近前几步查看佛剑分说的状态,答道:“此人根基深不可测,不可大意。何况你的药也不是很管用,侯爷那边,那个带狗面具的就不怕你的药,戳了阎达一刀,跑掉了。”
步香尘反驳道:“这不可能!必定是你那兄弟毛毛糙糙的,连下个药都能出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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