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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傅锦萱溢满震惊之色的双眼,还以为傅锦萱不相信他所说的话,正想要挽起衣袖露出自己手臂上种痘时留下的印记来进一步劝说傅锦萱的时候,傅锦萱却浅笑着点了点头,欣然同意了胤禛打算为她种牛痘的建议。
胤禛微愣,随即怜惜的摸了摸傅锦萱粉嫩的脸颊,疑惑的询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同意了我接种牛痘的建议?难道你就不怕我的判断有误,令你感染上可怕的天花恶疾吗?”
傅锦萱微微蹙起秀眉,侧着头极为认真的思索片刻,随即浅笑道:“说起来爷或许都会觉得奴婢的这种感觉令人匪夷所思,然而,不知何故,在奴婢心底深处就是存在着一种强烈的感觉,爷刚刚所言尽管颇为惊世骇俗,但是奴婢知道,爷所说的论断是正确可行的!奴婢相信爷!”
傅锦萱全然信任与依恋的目光使得胤禛心绪激荡,心中溢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甜蜜。胤禛轻柔的为傅锦萱挽好衣袖,露出白皙细腻的手臂。尽管并非第一次在胤禛面前袒露身体,然而傅锦萱却依然羞赧的红了脸颊。
胤禛望着傅锦萱这张如同明珠生辉、美玉生晕的娇媚容颜,越看越觉得怜爱非常。再看自己宽厚的手掌中握住的纤细白皙的手臂,越发觉得怜惜不已,竟是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如同给自己接中牛痘那般毫不犹豫的用锋利的小刀划破皮肤来进行种痘,进而在傅锦萱光滑柔美的玉臂上留下一抹难以祛除的疤痕。
胤禛沉吟片刻,竟是又将傅锦萱挽起的衣袖放了下来,转而将她抱至窗边自她这位娇客在书房当差以后才安置于书房内的美人榻上。傅锦萱疑惑的望着胤禛,不解其意。却见胤禛侧身坐在美人榻上,弯下腰,亲手为她脱下绣鞋罗袜,将她的小巧玲珑的玉足置于他的膝上,温暖的手掌将她的右脚握住,力度适中的按压着她的足底,顿时引来傅锦萱的一声轻呼,红着脸颊便想将被胤禛握住的右脚抽回去。
胤禛自是不能让她得逞。“别动,我等一会儿动手快一些,不会疼!”
傅锦萱不安的望着被胤禛握在掌中的右脚,小声建议道:“还是种在手臂上吧!种在足心,总是感觉怪怪的……”
胤禛却是坚持道:“还是种在足心处吧,这里最不明显,也不必担心穿衣服袒露手臂的时候,露出种牛痘时留下的痘印会不够美观。”
傅锦萱愕然当场,疑惑道:“即使奴婢穿着夏季最为轻薄的长衫,也是露不出上臂的啊!”
胤禛似笑非笑的望着傅锦萱,意味深长的目光暧昧的缓缓扫过傅锦萱的丰满的胸口,低声浅笑道:“我可并不这么认为。在穿着某些衣衫的时候,还是会露出手臂的……”
傅锦萱恍然大悟,又羞又囧的瞪了胤禛一眼,那薄怒微嗔的美态令胤禛一阵心动,怜爱的将傅锦萱揉入怀中,轻柔绵密的吻点点落在傅锦萱的眉间眼角、脸颊脖颈,最后又依依不舍的吻了吻她红润的唇瓣,才暂且放过了浑身瘫软的傅锦萱。
胤禛为傅锦萱种了牛痘以后,忐忑不安的观察了几日,直到十余天后,确定她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才真正放下心来。
尽管前世弘晖与弘昀以及李氏所出的大格格怡倩并未感染天花,然而毕竟是自己亲生的骨肉血脉,胤禛自然便动了为三个孩子种牛痘的打算。
一日,胤禛在晚膳之时,与福晋乌拉那拉秀娴提及打算为弘晖种牛痘之事。然而尚未等胤禛说完,秀娴便脸色苍白的连连劝阻,又说弘晖年纪尚小,如何禁得起种痘之苦?倘若稍有不慎,只怕反而会害了弘晖。
胤禛见秀娴反应如此激烈,心中也有几分不悦与失望。两人不欢而散以后,秀娴紧拧着眉头思索半晌,懊恼的一拍桌子,恨恨的骂道:“究竟是李氏那个贱人还是傅锦萱这个贱婢在爷面前乱嚼舌根,竟然胆敢撺掇着爷给我的晖儿种痘!这简直是存心要了我晖儿的性命啊!若是被我查出究竟是谁要设计害我的晖儿,看我如何狠狠的整治这个该死的小贱人!”
张嬷嬷也觉得秀娴所言极为有理。一想到贝勒府里竟然有女人胆敢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千娇百宠的小主子的头上,张嬷嬷亦觉得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建议道:“竟敢动了这样阴险歹毒的心思,福晋绝不能姑息这个贱婢!倘若任由此人继续留在府中,指不定她还会做出什么伤害福晋与大阿哥的事情来。福晋尽管拿出当家女主人的气魄与手腕,尽快查清究竟是何人在贝勒爷面前进的谗言,而后或打、或杀、或卖,总要狠狠的给此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也好树立起福晋在贝勒府中的威信,让府中的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与奴才们知道,凡事胆敢冒犯福晋与大阿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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