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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怀疑是不是刘彻的钱花的好冤枉—明明是我们刚刚路过的房间,分明就在门口的位置,要犯不都是应该关押在很隐蔽的地方吗?
还说什么不让看,根本是想忽悠人~骗钱而已。外我不敢说,但古今中,这种事绝对是不少见的。可这不长眼睛的黑谁的钱不好,非得黑刘彻的,哎,最好在他登基前归天,不然以后的日子~啧啧!
“几位快请进,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我们就要换班了,到时候你们还没出来是要被发现的。小人先告退,不打扰几位了。”呵,重点在这里呢,是怕别人说你以权谋私吧!算了,毕竟我现在也与他是同谋,对他点点头,没说什么和刘彻一同进去了。
几日前还在我面前自称是“长安一枝花”的花朵已经蔫了了下去,之前少女打扮的袁大妈,如今是披头散发,精神萎靡,身着犯人们统一的服装,胸前巨大的“囚”字,以及手脚上的锁链,都说明了此时此刻她拥有的新身份—阶下囚,这也本该是她赢得的报应。
忽然想起赵本山小品的里的一句话,你大妈已经不是当年的你大妈了,袁大妈不像之前精神抖擞,见了人便开始滔滔不绝的开口演讲。非常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冷哼一声再不出一声。藐视的态度,仿佛今日被锁在那里的人是我一般,低下眼皮不再搭理人,芸芸众生都不存在于她的视线范围内了。
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好像要蒸发了一样,怪不得刚刚进来的时候没发现她,我还朝着嗓门大的方向去找,也难怪都没看见她的影子。
刘彻扯扯我的衣袖,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阿娇,她是哑巴,还是已经疯了?”袁大妈不张嘴,但耳朵非常好使,听见后,瞪我们一眼,接着轻蔑一笑。
就这样被蔑视了,感觉好没面子哦,为了挽回自己遗失的面子,我清清嗓子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高冷的袁大妈闷声一哼,理也不理的转过头去不再看我的脸。不死心的再一次凑上前,大妈的态度依然如此,没有半分转变的意思。
几回以后,她的态度,和周围的刘彻,以及护卫,都使得我再无耐心,大声的吼着,“你装什么装,你又不是哑巴!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被抓进来了,你怎么不嚣张了?你的气焰去哪儿了?倒是继续喋喋不休啊~”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张家一家人的毒都是你下的吧!”一听我提起来张家,大妈终于不是之前那个入定的状态了,从地上爬起来癫狂的甩着手脚上的铁链,“你们都是魔鬼,所以都该死~。”
可算是不再沉默了,只是她说的话,让人听了产生一脸黑线。感情魔教这个组织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存在了啊!
我猛的一站起身,这样一听完之后,不由得开始火大,气愤起来,宗教信仰原本是自己的选择,不管我什么事,可是你要是用这个去害人,欺负人,就是你得不对了嘛!张大婶儿一家也真是可怜,怎么就遇见这种魔鬼似的邻居。别人家都是远亲不如近邻,结果他们一家偏偏与恶人为邻。传说中的倒了八辈子的霉?只见大妈胡乱的抓着地上的干草,嘴里叨叨的振振有词,到底也还是个愚昧的民众,应该也是无辜的一员。
☆、第八章(3)
更何况众生平等,心瞬间酒软了下来,想想她只是一时被蛊惑了,我又慢慢蹲了下去,一心想着要缓和气氛,对她说“人生在世,难免为了点利益饭店错误,大家都理解。监狱这种地方嘛,我也蹲过的,十八年后出去了又是一条好。但你现在手下可有几条人命呢!张大婶儿的一家几口人,先不说老人是无辜的,念儿他还是个孩子,才几岁大,就中了不可解之毒,生命也危在旦夕,这一切也都因你而起。将心比心,若是你的孩子和母亲被别人加害,你又会作何感想呢?是不是,嗯?”
低头在她耳边说,“只要你乖乖交出解药,我可以帮你找人,把你提前放出去怎么样?你也不想侥幸不死,后半辈子也要呆在这么个鬼地方啊,是吧!”
正在我苦口婆心的教育着大妈的同时,刘彻突然惊叫一声,快速出手抢下大妈手里的东西。见他如此反常,我也停止了对她喋喋不休的说教,看向他手中的东西。是一个稻草编织的小人,发型和着装看着有点眼熟,再仔细看清,竟是和我有*分相似,我也绝对不会认为她是因为喜欢我才编了一个和我相似的小人儿。
刘彻将小人儿扔在地上,豪不留情的狠狠踩下去,大妈笑的更夸张了,嘴巴里吐出的全都是恶毒的言语“啊哈哈哈,都死了,你们都死了,被踩死了,哈哈哈。这样才对,你们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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