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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的催使下,以这样粗暴的方式要了她。
她害怕吗?她疼吗?她甘愿吗?
这些问题,在某一个瞬间曾经划过他的脑海,又被他放纵身体里澎湃欲焚的欲望,刻意的忽略掉了
他默默的收紧双臂,内心的不安在渐渐扩大。她醒来以后,会不会怪他,恨他,然后想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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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个儿子降生之后,时阳终于在一个同样安静到可以听到潮汐拍岸的月夜,问出了这个放在心里整整三年的问题。
“那天,你有没有怪我,恨我,或者想要离开我?哪怕,就一秒钟。”
宋曦望着丈夫一脸严肃困扰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傻瓜!”她扑过去,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甜蜜的吻,“你没看出来,那天我穿着你的衬衣,又不去参加你的生日会,特意在你家等你,是为了勾引你吗?”
一股热流涌向身|下,时阳将宋曦拦腰抱起,向卧室走去。
“你干嘛!”宋曦扑腾着腿,不停的挣扎。
“被你勾引了,我决定再生个老三出来”时阳坏笑道。
“我又不是母猪!”宋曦一口咬向时阳坚硬的胸肌。
噢有点硌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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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是,那一夜,疼得要死要活的宋曦当然怪时阳,被他彻底的凌驾于身|下,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的宋曦当然恨时阳,可是离开他的念头却从没在她的脑海里出现过。
哪怕,只是一分,一秒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天报到美好的假期结束鸟!!!!摔!!!!
变态,开学就考试!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番外:钟源(上)
钟源原本不叫钟源,他姓段,单名一个“雷”字。
四岁那年,他被欠高利贷的父母当做货品抵押了出去,接下来的几个月,他随着人贩子坐着火车,几乎横穿了大半个中国。每晚入眠,都伴随着轰隆轰隆的铁轨声和刺耳的汽笛声,天不亮时便会自然醒来,望着窗外天边的朝阳撕破浓重绝望的黑夜,他心底的麻木、绝望和恐慌才会稍稍平复些许。
他被卖到了一家做建材批发的市井家庭里面,养母是个身材高大粗壮的女人,生活的重压在她的手心里留下了一层厚厚的茧,当她重重的抚摸他的脸蛋儿时,会留下粗糙微痛的触感。养父是个瘦小猥琐的中年男人,终日沉迷于买醉和赌博,很少在家,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天亮时东倒西歪的回来,基本上倒头就睡。家里还有三个姐姐,都已经是上学的年龄,因为养父重男轻女,他们花了两万块钱将他买了下来,又给他起了个新名字,叫陈家康。
可惜,这个名字依然没有叫很久。
在新家生活了四个月,他在听到别人叫“陈家康”这三个字时,依然会恍惚的忘记对方正在叫的其实是自己。
有一天傍晚,养母在店里忙碌,大姐还没放学,二姐在店里帮忙,三姐只比他大几个月,正在家里踩着小板凳做饭,而他,则坐在沙发上给三姐削苹果。
一年的颠沛流离,让他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撒娇讨好,学会了怎么讨三个姐姐欢心,怎么让养母关爱自己更多一些,怎么让养父醉酒时的拳脚不落在他的身上。
吱呀一声门响,紧接着是跌跌撞撞的凌乱脚步。
三姐稚嫩的嗓子发出惊恐的尖叫,他的手本能的一抖,刀尖在手指上划出一条细细的口子,血珠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顾不得钻心的疼,寻着声跑过去,见到的,却是让他万般恐惧无措的可怕场景。
养父正把年仅五岁的三姐死死的压在床上,一边狞笑,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三姐无望的痛苦和尖叫着,像一只绝望的濒死的动物。
四岁的陈家康并不知道养父在干什么,但心地莫名窜起的那股邪火儿却让他眼前一黑。已经不是失去理智这么简单了,四岁的孩童哪里有什么理智可言,他所有的认知,都只是竭尽所能的保护那个爱自己,而自己也爱的人,无论手段如何,后果如何。
陈家康的手里是那把方才还在削苹果的水果刀,寒光一闪,窄而亮的刀面映出他恐慌和愤怒交织变换的双眼。
下一秒钟,陈家康便把刀刺了出去。
刀自养父的侧腰部,直直的没入他的皮肉。那种钝钝又蓦地落空的过程,陈家康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满手都是血,眼前一直是养父濒死前那双写满惊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