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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在我的退学申请上签下大名。
就这样,在初中二年级下学期,我结束了我的中学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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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克里夫·D·尼古拉斯,熟悉的我的人都叫我K。
我的父亲是一名雇佣兵,确切的说他是亚特兰蒂斯雇佣军的首领……忘说了,这支雇佣军是他和安诺叔叔创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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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克里夫,但他们都叫我K。
从我懂事起,就生活在一帮雇佣军当中。
他们教我抽烟、教我喝酒、教我如何作战。每次他们战胜归来,都会带我去一些似乎我不应该去的地方。他们告诉我玫瑰小姐的胸比牡丹小姐大一码,但玫瑰小姐的腿没有牡丹小姐纤细。他们告诉我,没有男人能在夜小姐的床上撑过一个小时。
他们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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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克里夫,我的父亲是他所在行业的行业明星,这是他告诉我的。
从我记事起,我就只见过父亲。我每个月都会问他,母亲在哪,他总是告诉我等明年生日再说。
今年我十二岁,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的中学上初中二年级。我是班里的差生,因为,我没有魔法感知。
我的同学们都离我远远的,他们说,在神圣柯曼帝国中不会魔法的人都是贱民。幸好在雇佣军中我锻炼了一副好身板,虽然经常被他们的火球攻击,也不过把衣服烧个洞而已。
这就是魔法?真垃圾。
虽然过了新年就算长了一岁,但今天,5月55日,才是我的生日。
父亲很难得的没有出外作战,从我问他我的母亲在哪之后,他每年的5月55日都在外面作战。
我看着他的眼睛大声说出许下的愿望——我的母亲,她到底是谁?
父亲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周围的叔叔们抱着妖艳的酒吧女郎各自散去,父亲对他们说:“我有私事要谈。”
他点燃一支烟,我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支烟。他倒了两杯酒,自己闷头喝掉一杯。
“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我没有说话,只是喝着手上的酒。
“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他把这句话重复了十八遍,突然大声对我喊:“以后不准再提这个问题!”
我也大声的喊:“我的母亲是谁!”
我把这句话重复了十八遍,然后停止了。
不是我想停,而是他一拳打在我的脸上。
酒吧静了下来,他们都呆呆地看着这对父子。
“这是给你的礼物。”父亲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嘴角冒血的我。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实际上那是一张卡,那是一艘战舰的电子钥匙。
他没有扶我起来,从我身边走过。
第二天,我对他说,我要退学。他没说什么,写下了授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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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克里夫,你可以叫我K,我有一艘战舰和一个朋友,他叫安吉拉斯。
我在教务处申请退学的时候,他拿着合金的棒球棒冲进教室把我的同学打了一顿,对了,他蒙着面。
我决定将来的某一天,那天不会太远,我要把父亲给我的唯一一件生日礼物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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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克里夫,我今年十八岁。
虽然我参加了几场战斗,但只是负责巡逻和侦察,不过近距离的接触战场,让我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
史莱克大叔,昨天还说要带我去夜小姐那里尝尝女人的滋味,今天就在一次剧烈的爆炸中消失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雇佣兵没有未来。我突然想起父亲左臂上刻着的文字。
我和父亲终止了冷战,我们都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那个化脓的伤口。
父亲对我说,有机会还是去考大学吧。
于是我考上了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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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安德烈·堂·尼古拉斯的儿子克里夫·堂·尼古拉斯,我孑然一身,走下了联合山。
(完)
第十三章 初到贵地
踏出电梯,一阵热浪扑面而来,喧闹声充斥耳膜。
缪斯学院位于伽利略学院的三至十八层,大门位于第三层,正对着伽利略车站的入口。缪斯的校门常年处于开启状态,门外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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