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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来回走动不下千次,可怜的血紫色地毯都磨出一条淡紫色步道。
走的人不酸痛,看的人眼花撩乱,只好喝喝薰衣草茶镇镇心神,免得被他给搞疯。
不听劝的结果是受点教训、明知灾星当头不应多事还勉力为之,体内活跃基因不受理智控制,好像不让自己受困于危险中很对不起自己似的。
上回为了救只狗而被车撞送入医院,这回遭受火劫,她还真是多灾多难,一刻不得安闲。
五指一掐,简单的算了一下,胡蝶面露微笑地偎在卫森身上,五指勾着一只看似古朴却价值千万的鸢尾花图形的小瓷杯,悠闲地饮着淡雅花茶。
“你们到底够了没,一点都不关心妙舞的死活,我再也等不下去了,自个出去找人。”
暴躁的韦长风抓抓头,拎起外套往外走,一看没人阻止他或应和他,一股气闷成火地拿门板出气。
一拉开门,本想跨出一步,门却“砰”的一声自动合上,差点砸到他自家的鼻头,他见鬼似地瞠大那对爱勾引女人的桃花眸,一再试着拉开门。
他当是大门的锁故障了,不敢想是灵异现象,住了十多年的屋子一向“干净”得很,不应该有杂七杂八的怪东西进驻。
“卫大总裁,麻烦移动你尊贵的大屁股,帮我拆了这扇死不悔改的门。”韦长风咬牙切齿地瞪着人。
死不悔改?是在骂他们吧?“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就算拆了门,我担保你也走不出去。”
“你在说什么鬼话,难不成鬼挡墙,大白天里活见鬼。”搞什么鬼!居然扳不开门。
愈扳愈紧愈古怪,他心里直发毛。“连说了三个鬼字,佩服佩服。”心理有数的卫森笑点心上人的眼皮。
胡蝶回他颇富深意的浅薄笑容。
韦长风栗然一缩颈。“别再说那个字,我要把门拆下来当柴烧。”
“你得先起个灶。”卫森凉凉地泼盆水浇熄妄念。
“你……可恶。”他气得踢了几脚门。
“别跟自个过不去,脚丫子再硬也硬不过红桧门。”笨蛋。
韦长风气得脸涨红。“妙舞不知何去向,你还有心思调侃我。”
“蝶儿没开口就表示她没事,你大可安心。”他的仙子不会坐视妙舞有危险而不理会。
“哼!有人天生冷血,妙舞只不过是她收养的孤女,不是亲生的就是有差别哦。”他指桑骂槐不尊“长”。
“说得好酸,你偷喝谁家的陈年老醋?”拈了颗蜜梅放入口中,胡蝶意思性地睨了他一眼。
“胡家没人性的姑姑,你一点都不担心妙舞的安危吗?”可恨,居然还吃得下。
一天一夜呢!不是三个小时逛个街或是吃顿大餐,而是彻底的消失在台北街头,只留下一张“我会回来吃晚饭”的纸条。
他等了又等,转眼日落西山夜幕起,一桌子素菜全冷了,他开始心慌地打电话找人,然后……这对说吃饱想散步的恶质情侣就来敲们,一赖就是大半夜不走人,顺便要他做早餐。
什么嘛!他一夜惶惶不敢睡,就怕警察局来电认……人,他们不帮着寻人倒也罢了,反而处处扯他后脚地表现出天下太平的模样,简直潇洒得过份。
“乖,小朋友,妙舞快回来了。”胡蝶以长辈的口吻调戏他。
男性魅力受挫的韦长风又再一次蹂躏地毯。“姑姑……你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太用力咬牙切齿,临老的整牙费用惊人,或许你可以先预订几副假牙。”说不定过两年就用得上。
“谢、谢、你、的、忠、告。”他不咬牙,用磨的总成吧!
“不客气,我总要为妙舞的未来着想,和无牙的男人交往有碍市容。”万一吓到小孩就不好。
我咧……有修养的男人不出口成“脏”。为之气结的韦长风倒了杯琴酒握在手心。
“妙舞讨厌满身酒气的人。”
“你一定要我拿你撞门才甘愿是吧?”一杯酒就让他有深沉的罪恶感。
眼一冷的卫森睨视他。“你打算外调到南极喂企鹅吗?”
“你打压我。”他气愤的挥动手。
“不,是打断你的腿,如果你不停止走动的话。”看得他心烦。
他相信蝶儿的保证,没人比她更会“掐指一算”。
即使已互表爱意,她仍死不肯承认胡蝶是蝴蝶谐意,老是故弄玄虚的说着令人百思不解的禅机,暗中点化冥顽不灵的家伙。
她是有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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