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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我心愿得偿所愿,以后舞儿若有需要,我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筱群你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那日你故意让我知晓夜娆的阴谋诡计,我便知道我们应该成为朋友。你现在只要好好将养着,过些日子我给你开几副汤剂让你好好料理身子,倒时必定能与驸马生个白胖小子。”
夜筱群低下头来,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欧阳舞了却了她多年来的心病,很快她也会有孩子了呢,属于她自己的孩子!
欧阳舞探过夜筱群,又去向贤妃娘娘请安,接着便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娘娘。”紫苑进来道,“宁王妃来向您请安。”
“滚!”皇后执起玉枕狠狠地朝外面砸过去,未料到正好砸到了紫苑的脑袋上,顿时鲜血入住。
紫苑不明所以,不敢顾虑伤口,跪在了地上,一脸惶恐:“皇后娘娘!”
“猫哭耗子假慈悲!滚,让她滚!”皇后厉声叫着,欧阳舞,又是这个贱人,“让她滚!”
“是!”紫苑不知道皇后怎么了,却不敢多问,忙出去对欧阳舞说皇后娘娘抱怨,不能见风,欧阳舞应了一声,高声道,“那便请皇后娘娘多加保重,舞儿先告退一步。”
此时,皇后穿着亵衣锁在床角里,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忍着要去抓头皮的欲望。
头皮好痒好痒!
受不了了!
她的长指不由自主地抓了头皮,接着头上就多出了一束黑色的头发。皇后长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她极其珍爱头发,看到被抓下来的头发,眼中出现了惊恐。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秀发,却发现头上的头发就如同种植在稀松土地上的草,轻轻一拔就抓下来了。
等到紫苑回禀了欧阳舞之后,就回来了:“皇后娘娘!”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皇后的头发当中秃了一块,她无助了嘴巴,避免自己尖叫出声!
此刻,皇后像是疯了一般,神色痛苦地扭曲着,双手痉挛着,却忍不住抓向自己的头发,接着头发一团一团地被缠在她的手上,又被她甩在了地上。
紫苑的脸色一变:“娘娘,我去请太医!”
“不许去!”第二个玉枕朝着紫苑砸过去,她是堂堂西陵国皇后,怎么能被人看到她秃头的模样。怎么会一夜之间变成这样,定是、定是别人对她下了毒!
头上的头发被她一根根拔下,只有这样,那股难耐的瘙痒才会减轻一些。
对了,一定是欧阳舞,一定是的!昨天她只拿过来自宁王府的信笺!
一头乌黑的秀发在一夜之间全部化为乌有,皇后颓废地锁在角落里,眼泪都要哭干了,声音尖锐地怒吼:“欧阳舞,我杀了你!”
欧阳舞离开宫殿时,唇边泛起一抹冷笑,皇后娘娘称病了呢,不知道下次战斗在什么时候,她欧阳舞可是随时等待着。
欧阳舞现在心里开始了一个计划,如此想着,她便去了留园。再见到上官宁韵时,上官宁韵的伤势已经完全康复。欧阳舞踏进留园时,便见院中盛开的樱花树下,一个女子乌黑的长发透着晶莹的光泽,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美瓷。
一阵惬意的微风拂过,粉润如玉的樱花瓣轻盈飘落,晶莹如雪,细细碎碎,洒在女子的身上。她身着一袭洁白明亮的水仙裙,上边的头发梳成一个简单却不失高贵的烟萝灵蛇髻。欧阳舞素来便知上官宁韵美,只是次次都是如此惊艳。
宁静的院中,两位绝色女子,一坐一立,这满园的景色与之相比,却是黯淡了下去。上官宁韵听见有人进来,抬头便见欧阳舞正站在门前打量自己。
她想找欧阳舞已多日,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欧阳舞,这时见是欧阳舞,便马上起身,还未开口,便被欧阳舞制止。只见欧阳舞缓缓上前,伸手捻起枝头的一片樱花瓣,像是随意般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上官宁韵看着欧阳舞半晌:“我信你。”
欧阳舞不由抿唇一笑,道:“我是欧阳舞。”
上官宁韵纵然也是淡定之人,听到时不免还是有一丝吃惊。提起欧阳舞这个名字,西陵可是无人不知,之前人人都称她是红颜祸水,可后来又听闻她才情绝艳。
上官宁韵隐约还听过她与李家有间隙,若真是如此,那边再好不过了!想着便扑通跪到地上,道:“宁韵求王妃相助。”欧阳舞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声音淡淡道:“我是有一法子,不过一切还要看你自己的决定!”“只要能够报仇,我愿意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