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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足,每年开两次花,每次只有九日。夏末,大如碗口,红似血,能解人间奇毒,初冬,白如霜,细如小指,能愈世间重创。就连树枝放在火里烧了,异香扑鼻,香气也能清心敏智。你这就带着他过去,点了树枝,既可取暖,又可明心。再将他泡在温泉里,个把时辰之后,他便能抵得住这里的寒凉。若有了鸡足花朵,那便是更好,放在嘴里嚼烂了,敷在伤口上,伤处很快就可痊愈了。不过,我劝你,多则7天,你最好就带着他离开此处。要不然,他白白的受了这天地的恩泽,怕是早晚要有祸患。”
我点点头。
“你呢?你去哪儿?”我问。
“这山里现在乱得紧,你也别到处乱跑了。我只在你左右,也好有个照应。谁叫我欠你的呢?”狻猊儿叹了口气,转身消失得没了踪影。
我扶着七宝,穿过瀑布,进了山洞。
洞中景物依旧,鸡足树,独自茂盛,却不见了花儿的灿烂。物似人已非。恍惚间,我看到从前,自己一身素雅,长发及地,鬓角一朵红艳的鸡足花,照映着南陀也是微酡的双颊,腼腆的带着微笑。
他那嘴角的一抹浅笑,闪着悦目的光,驻在我的记忆中,毫不褪色,历久弥新…。
☆、第十一章
拾了树枝,生起了火,洞中立刻奇香扑鼻,说也奇怪,七宝果然慢悠悠的行转了过来。
我探了身子过去,仔细的探视。他缓缓的举起了手臂,轻轻的将手指在我面纱上划过,温柔的开口:“你别害怕,我还死不了。”
我没害怕。
我只在天火焚身,无计可施的时候怕过。
他缓缓的坐起身,用手捂着胸口,轻轻的的咳着。胸前的布衣,被鲜血染的通红。
我低头去解他衣衫,他好奇的握了我的双手。我指了指温泉,他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站起了身,背对着我,褪去血衣。
他裸着疤痕累累的背,宽阔的肩膀上肌肉盘结,细腻的皮肤映着忽明忽暗的篝火,发着淡淡的光。
我出了洞,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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