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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事可是与公主有关?”皇上拿起一只小豪,轻勾轮廓。
“臣在昨夜以派人查探过,有乾国人的出没。该是与公主有关。”放下手中的墨,范木林恭敬道。
“你可有什么对策?”一个清晰可见的外轮已经出现,是一个女子的样貌。
“请皇上放心,对策已经上路。大概能够在他们入境之前和乾国汗上谈妥事宜。”自信的笑容。
“很好。一定要让焕文明白,她是真正发动两国战事的源头。”宣纸上的人形已是完成。
那小巧的样貌,正是多年之前,那个正在受宠的焕文公主。
这边皇宫里沸沸腾腾的闹的像锅粥,而范府的一角,凄冷的好似没有人气。
“公子……”锦舞轻唤。
那床上的浊渍依旧清晰可见,就算少了一夜的云雨,那混合着血的麝香还是浓重。
范沐杉正是躺在这样的床上,一动不动,死了一般。
“公子,我为你看看身子。”锦舞不忍心,又上前一步,不顾床上只看是否看见了自己的样貌。
“滚!”用尽了全力,范沐杉沙哑的吼叫。
“公子……”
触及皮肤,那滚烫的感觉让锦舞为之一颤。烧的很厉害。
“别碰我。”终于放缓了声音,范沐杉无力的说道。
别碰我,脏了,都脏了。他在心里不断的呐喊。
“公子,你烧的厉害。怕是糊涂了,我马上回来……”奔出小院,锦舞去找上次用的那些草药,不知道还有没有剩下的。
但是他不知道,就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少年嘴角勾起了一个绝美的笑容。
“公子,药好了。”锦舞出去了大概半个时辰,加上熬药,这是他最快的速度了。
撩开床上的帘子,声唤人,只是看到帘内那空空荡荡的床时,一碗药,全数洒了。
是的,人没了。
范沐杉,那个发着高烧,全身赤…裸的少年,竟然不见了。
再一次的,锦舞急急的跑出院子,寻得范木林,“老爷,公子不见了。”
8。3
在锦舞找到范木林时,是范木林正好与皇上商量完所有的事情,正准备回府的时候。
听得锦舞在耳边的暗语,范木林本是愉悦的心情,瞬间降到了极低。
黑了一张脸。
害的宫里的几个不熟悉他的小女婢,见了,惊叫着逃走。
“是什么时候的事?”范木林冷声问道。
“半个时辰前。”锦舞小心的回答。虽然他是因为熬药而让范沐杉逃跑,但是这终究是他的错。而且他现在很担心范沐杉的情况,烧的那么厉害,加上身子……锦舞还未想下去,便听得范木林又一次的询问。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见他与什么人联系过?”
顿了顿步子,锦舞细细回想,而后摇摇头,“没有。”
“……在去梁府上看看。你去见林绿,和她联系。”思虑片刻,范木林吩咐道。
其实,范木林觉得若是范沐杉自己逃跑,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毕竟那孩子身上的伤,都是他造成的,明白轻重。
加上前面锦舞话语里的含义,发着高烧,他能怎么跑?
又只是半个时辰,带着伤,想跑也跑不远。
那么,就有一个可能,他暗中联系了别人,又趁机调开锦舞,然后由那人带他出去。
这个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而且有能力完成这事的人,只有一人了。
只不过,还有一个可能,但是,几率不是那么大罢了。那个女人,也不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做什么。
这样想着的范木林又转了身子,往回走,那个男人应该还在宫中。
这么说吧,很多时候,人千算万算,终还是有算不到的时候,就像范木林。他脑子里天天转着如何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得到最大的权利,但他每次得到的利益不一定是最大的,权利也是,直到现在也还只是原地踏步。所以,他前面的猜测,只能说对了一半。
第一个可能,确实是有很大的概率。
一开始梁宇周确实的试图暗中与范沐杉联系,并好好问问的当年。毕竟那种暗色调的故事,还在他的脑中徘徊。他确信自己不会看错那黯青的胎记,也确信,那个独特的胎记只有范沐杉拥有。另外他还想赎罪,得到这个少年的宽恕,毕竟当年轻狂,那些不顾后果的事做了剩下的都只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