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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名叫做阿西……
这话说又过了二十年,二十年间,阿西随李午辰学艺,一身的本领。午辰甚是欣喜,以午辰本意,并不想授他神通,但午辰仍然很担心家人再身受毒害,于是将自己一身本领教给阿西,以求自保。另外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明察暗访杀母害妻之人,未果,午辰想,此人在暗,我在明,且手段极其狠毒。我若不死,迟早殃及家人和乡邻。多年来午辰一直默默的不安,因为他猜想,这害人之人,必定与当年的小厢会有关,朗洁并没有死,消遁多年,虽说当年放他一马,却保不齐要回来害自己,若得知了我的死讯是不是便了结了此事,但又一想,若害人者真的与小厢会有瓜葛,必定会来寻找玉雕和金钱的下落,但如果自己真的在暗处,倒也可能引他再来。于是午辰心生一计,便是此金蝉脱壳之计。赵萦昱曾经教过李午辰一招,僵吸术。用了这一招,施术者形同尸体,呼吸停止,心脏停跳,肤色青灰,身体冰冷僵硬。但人未死,气未绝,一收了术,还是正常人。
僵吸术骗过了阿西一家人和永乐村的所有人,李午辰就在全家人将自己安葬后,运用土遁,悄悄的离开了永乐村,去了棠棣庄曹家老宅,白天在老宅,晚上就返回自己的坟地,就在坟地的周围守候。四天后的那个晚上,午辰终于有了眉目。那坟前来了八个人,拿着几只手电,来到坟前后,打了一盏风灯,坟前立刻变得通亮。这八个人中为首的,六十来岁一个男人,光头没戴帽子,一身黑衣,只是一个残疾人,左腿和右臂都断了,坐在轮椅上,正在说什么。李午辰于是用了土遁,悄悄的藏在旁边一个小分头后边,静静的看着,定睛一看一看,这为首的人并非别人,正是郎洁,自从河南登封观星台一别已有四十多年,虽说这些年老了许多,但仍没见有太大变化。一见郎洁,尘封多年的往事重现在脑海,恩也好怨也好,并未在岁月之中磨灭。午辰此时并没有产生恨意,倒是觉得有些怀旧和亲切。
郎洁站在午辰的坟前,在怀中取出一个小包,打开后,里面便是师傅赵傲耳上那只金环,只听他仰天长叹,“师傅,李午辰死了,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慰了,弟子本想亲手杀了他,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说着老泪纵横,哽咽不止。就在这时,他身旁站着的七个人之中走出一个年轻人,二十一二岁的年纪,俯下身来,单腿跪在地上,对郎洁说,“干爹,您多保重。”郎洁擦了擦泪水,对那年轻人说,“月咏啊,爹没事,就是有些伤怀。”那月咏道,“干爹,我们明早就去亢营村杀了他的女儿和外孙,取走宝贝吧。”郎洁点了点头。“娇!”说罢,旁边走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只见得这女子步履轻盈,缓如祥云,一身白。青丝似胶,唇红若桃,双眸比得繁星黯然,腰肢羞得垂柳无韵,这是在晚间,若在皑皑白雪之中,竟可使得白雪无光。晚风清冷,一阵夜风吹过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一皱眉头却又显得百媚千娇,风华绝代。那女子走到郎洁身旁,郎洁道,“明日你去,再用蛊术,除了那张家人,再寻一番宝贝,带其回来。”女子称是,退在一旁。
李午辰听了这话不由得火往上撞,心里骂道,“该死的东西,当年怎么就心慈手软了没有斩草除根,留得你这个后患,又来害我家人。”刚想到这,就听得那个叫娇大声说道,“朋友,出来吧。既然到了,何现身。”李午辰听罢就是一惊,心想,这女人年纪不大,好棒的神通,竟然能觉察到自己的行踪。于是不敢多想,刚要起身与小厢会见面。就看对面的坟头后面站起来一个人,午辰心想,啊?此人是谁,怎么也藏身于此?
午辰定睛观瞧,只见这个人身材并不高大,一身灰土,挺冷的天气还穿一身单挂,胳膊和脸上蹭的还有血迹,走路一步三晃。走进了才看清,原来是皮娃。皮娃那天下午去邻村的小舅子那喝酒去,喝罢了酒醉醺醺的骑自行车回永乐村,结果路过坟地的时候不慎摔倒,清风拂面倒也舒适,于是就躺在坟头旁睡着了。
皮娃晃着身子走到近前,迷迷登登的问,“你们到这干嘛来了?这里是俺们永乐村的祖坟,快回去。”郎洁道,“这位老弟,我们是李午辰李先生的故人,知其故去,特来悼唁。”皮娃把眼睛一瞪,“谁说我李大爷死了,没死。”李午辰听到此话,心中一惊,难道金蝉脱壳之计被皮娃识破了?怪哉,怪哉。又听皮娃道,“李大爷没死,就是没死,他在这睡着呢。滚滚滚,快滚蛋,别打扰他睡觉……”说完,扒在午辰的坟前开始恸哭。李午辰看着皮娃长大,三十几年的关系,情同父子,李午辰的死给他的打击很大。
小厢会的人不知内情,看了好笑,心道是,原来是一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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