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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虽然好吹牛,惹人厌,但走南荒还少不了他。
先不给,等离开白夷族再说。其他的还有吗?
祁远犹豫道:没有了吧?
程宗扬低声道:谢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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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一愣,忙乱间竟然把他给忘了。
你有多久没见他了?
上午我还……
祁远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然后倒抽了口凉气。有两三天没见到他了—
—不会是被哪个兔姐儿迷住了吧?
那个来自六朝繁华都市的文士一到白夷族就失去了踪影,不知去了何处。他在商队里一向为人低调,消失两天也没有人注意。
谢艺的真实水准虽然还是个谜,但他可能是商队里除武二郎之外最有自保能力的一个。程宗扬断然道:不等他了!咱们收拾行李,准备走。
祁远却没有离开,低声道:程头儿,你猜鬼王峒的人知不知道那事跟咱们有关系?
当日在熊耳铺外,追逐凝羽而来的武士被商队和花苗人联手杀死。抛开这件事,商队与鬼王峒并没有什么冲突,如果风声没有走漏,他们仍是一支普通的商队,所以祁远才这样问。
那件事花苗人也有份。现在花苗人被他们控制住,你说咱们能不能脱了干系?
祁远叹了口气,这下与鬼王峒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那他们有多少人?
在熊耳铺时,曾听说鬼王峒一行有上百人,如果有一半是鬼王峒的武士,他们就别想走那么轻松。不过自己有办法查看他们的实力。程宗扬打开灵飞镜,试着按下其中一个按键。
镜中出现一道长长的阶梯,两侧是陆峭的石壁。数十名奴隶正扛着巨大的圆木,在狭窄的甬道中行走。阶梯尽头是一个空旷的圆形大厅,一根根圆木被整齐地堆积起来,摆放成金字塔状。
还未完工的金字塔内,躺着一具白色的肉体。那女子颈部有细细的鳞片,白晰的腹部高高隆起。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巫师俯下身,用一支短匕慢慢划开她的手腕。女子吃痛地挺起身,鼓涨的Ru房耸动着,沁出白稠的|乳汁。
祁远惊叫道:是她!
谁?
村长的儿媳,我见过的!黑石滩旁边那个蛇彝村!被鬼王峒灭族的。
程宗扬想起祁远曾经说过,蛇彝人避讳与陌生人见面,通常都不见人。他路过蛇彝村时,有天清晨撞见了村长的儿媳。没想到鬼王峒的人竟然会一直把她带来这里。
镜中白影一闪,蛇彝少妇的下身蓦然卷起,却是一条雪白的蛇尾。她腹部以下与蛇躯连为一体,被细密的鳞片覆盖。巫师抓住她的蛇尾,拧转过来,用匕首钉在木上。蛇彝少妇上身平躺,腰身弯折到一侧。她臀部与人相似,中间凹陷,类似臀沟,只是同样覆盖着鳞片。她臀后鳞片越来越小,越来越细,最后消失在臀沟内。里面是排泄与生殖器合在一起的粉色肉孔。
少妇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她手臂上青色的血脉鼓胀起来,被划破的手腕鲜血淋漓。巫师拿出一点黑色的膏泥抹在她鼻孔中,少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紧绷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
巫师用一个瓷盒将蛇彝少妇的鲜血收集起来,用手指醮着,在她圆滚滚的腹球上画下鬼王峒诡异的笑脸图案,然后无声地吟诵起来。
七、八、九……
程宗扬数着周围骨骼粗大的鬼武士。那些生着尖角的武士面目扭曲,像魔鬼一样狰狞可怖。他们看守着搬运圆木的奴隶,不时挥起皮鞭,抽在奴隶身上。
差不多有二十名。再加上白夷人,咱们能逃出去就撞大运了。
祁远抹了把汗水,他们在做什么?
也许是一种祭祀的仪式。老四,吩咐剩下的人收拾行李,货物什么的都抛下,走得越快越好。
祁远答应一声,奔出去安排。
程宗扬球磨着这支遥控器,难道它还能像切换频道一样切换画面?望着灵飞镜眼熟的尺寸和遥控器的按键布局,他越来越肯定,当初制作出这面灵飞镜的人,有着和自己至少相似的生活经历——一个见过电视的人。
走了?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
那些鬼武士恶魔般的目光盯着每一个奴隶,在他们背后,拱形门洞敞开着,远远能看到坐在石椅上的鬼王峒使者。
白夷族长跪在使者脚下,酒意不翼而飞,脸色变得灰白。他像一个卑微的奴仆一样,说道:我已经命令族人把花苗人看管起来。天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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