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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是不想回啊!
感觉上……觉得麻烦。
觉得缠人。
觉得……真是奇怪哪!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没有热情呢?那……应该叫“热血”吧?
突然的……就觉得“累了”。
虽然外面的阳光很好、很艳丽……可是,不想被太阳的光线照照皮肤。
───只是不想待在阳光下。
只是持续下去。
雨下了,带了些凉意。
连眼皮都觉得沉重了。
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跟着老祭司仰望着夜空的男人.维程,只是静静地坐下来,看着满天星斗。
数月后,身体康复的维程在家人的迎接下,转身向照顾他的祭司们挥手道别。转身,再次踏上了他的归途。只是,这次只有他只身一人而已。
「要保重身体喔!」年轻祭司们说着,听,维程再次转身微笑,眼角看到了那一直照顾他、陪伴他身旁、听自己说话唠叨的老祭司那背对着他坐着的身影。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他哪里还有心思放在他人身上?所以,关于那名失明的老祭司他被照顾的时间里从未去想过老祭司的事情。
而现在,他要走了,才开始注意到这名年老的祭司。
「维程?」母亲回头喊,唤愣看着老祭司背影的儿子。
「啊……嗯。」回头,高大的男人被母亲伸手抓臂,一齐往回家的路走去了。
想再回头,于是就回首了。
维程再次地看着那老祭司孤寂的弓背脊,然后转回头的他走了。
抬头望着天,阴阴的天空,唯洱撒.卫达夫斯基那失明的双眼静静地望着天空那沉重的灰色。
「希望他能够幸福。」在老祭司背后的年轻祭司走到一旁坐下,说;听,老脸上扯笑的唯洱撒.卫达夫斯基是沉默地点点头。
天气很冷。
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
───分离的那天。
静静地望着灰色的天空,唯洱撒.卫达夫斯基这个年老的祭司只是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
收拾着家中久违的物品,维程看着那堆婴儿用品时,鼻子又酸了、泪满盈眶。蹲下去的他,手抓紧着那婴儿的小小衣服是又无声地掉泪哭泣了。
「维程……」来到房门口的母亲和其他家人撞见了维程这模样,只能皱眉头忍泪摇头地离开了。独留下这个哭泣低声哽咽的男人。
想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然而还是想不通!
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惨凄?
咬紧牙关痛哭的维程是抓紧了那手中的小小婴儿服,满脸的忿怒。
─────为什么?!
再次张开的泪眼,带着找寻出答案的决意。
「你要去哪?维程?」家人再发觉维程将自己的事业分交给其他加族兄弟后,察觉有异。追问着已经整理好包袱的维程。
转头,维程一抹笑:「……我不会去死的。放心。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而已。」
「维程。哪有什么为什么呢?只是运气不好啊!你别去危险的地方了,留在家里吧!」
「妈妈以为你也遇难了,一听到你还活着,已经谢天谢地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你再去淌浑水了。维程!」
「维程!」
家人劝阻着,然而维程只是摇头,然后拿起包袱手推开阻挡的人,大步走向门口了。
「维程!」母亲在后面大喊着;维程回头,泪眶看着母亲和家人,一抹苦笑:「就当我也一起死了吧!没弄清楚……怎么样我都不甘心!」说完后,走出了家门。
「维程!」家人的呼叫,被这个伤心的男人给抛在脑后了。
……不论怎么找,他都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脸孔上已经在寒冬里长出了胡须的维程,连伸手想刮掉胡须的想法也没有。双眼望着白色降临的冬季,他独自一人坐在那发生事故的路上,脑海里再次回想着当时遭遇强盗的情况。
他离开家已经好些年了。
「待在这里做什么?」一辆马车经过维程前,然后停下来,从马车上走下人来问他。
看着那身的军装,维程开口:「……只是在奠祭在这里死去的妻子和儿子而已。」
看,顺着悲伤的双眼望向雪路去,军装的男人伸手:「你是这里曾经发生抢劫案的家属?过来吧!想知道怎么一回事,就加入士兵的行列吧!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