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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招呼千代,说:“武姑娘,平素大家不容易在一起吃顿饭,难得大家凑在一起,热闹,热闹!”
千代也是明理人,既然杏儿这么说,也不好推脱。
今天东川樱在此,她也要让她见识一下孟府的情况,以便日后打算,因此,她扶着东川樱和杏儿她们一齐进入了饭厅。
这天晚上,好不热闹,孟府的上上下下,都很开心,孟子宜还赠送一些小礼来犒赏所有的下人。
千代还抬头一眼就瞧见冷寒尘的身影。再见到他,竟有满怀的柔情,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她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竟对才见几次的男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柔情。
而东川樱竟以贵宾的身份,被安排在子宜身旁的位置。她尽兴极了,一一接受了众人的敬酒。酒过三巡后,她举起酒杯,恭敬的对着子宜说:
“孟将军,这杯酒换我敬你,谢你的不杀之恩,不过,在此我尚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哦?”子宜沉吟的看着她,“董兄还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只要合情合理,而且我能做到,一定会答应你。”
化名董英的东川樱见机不可失,就坦言相告:“我想把桑人带走,过几天再把她送回来。”
千代一听她提出这种要求,刚要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话音打断了。
“好啊,你们乘我回去这几天,就大摆宴席,杏儿,你说说,该怎么罚,”一个爽朗的笑声夹带话音传了进来。
循声望去,肖无极推门进来了。千代来到孟府的这几天,他刚好回去办事了。
无极奇怪的看了看她,莫名升起了一股亲切感,并非男女之情,这种感情,使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千代也是。
就在此时,一声“哐 ”,一阵碗盘跌碎的声音陡地响了起来,把他们给惊动了。所有人都向发声处看去,大家都见到了东川樱的慌乱与无措。她慌慌张张的拾起凌乱的散落着一地碗盘的碎片,故作镇静地说:“对不起!”
她的话让大家回过神。
但深知她秉性的千代却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刚才东川樱满脸的惊讶,满脸的伤痛,明眼人一眼就会看出她的不对劲。
无极也很纳闷,他回头看着东川樱,一种疑窦就油然而生。
一顿晚饭就这样吃完了,大家也各自散去。东川樱却在千代的挽扶下,一路摇摇晃晃,匆匆向千代的住处直奔而来。
在无人之时,她才放声大哭,那串串的泪珠,像狂奔不止的洪水,把每一寸肌肤都烙痛了。好一会儿,才泪流满面的说:
“千代,他把我伤得好深!”
“谁啊?”千代满腹疑惑地问,“你究竟看见了谁?”
“我看见了他……”她嗫嗫嚅嚅,浑身发抖的说:“他是明一的父亲……”
千代闻言一怔,惊骇到了极点,她不相信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今天那位肖无极?”她真的难以置信,踉跄的跌坐在一张椅子上,喃喃的说:“不免太过巧合了吧!”
她看着东川樱,心里笃定了主意:“与其要你受尽煎熬,不如明天我们就走,远远的离开。”
东川樱艰涩的看看千代,酸酸的说:“可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喜欢他。真的,是上天的错,安排我们的相遇,却无法真情相守,”
忍不住,她趴在千代的怀里,汲取她的温暖,因为只有千代才是她此时最可亲的人。
第7章(2)
第二天,天还没亮。东川樱和千代收拾好包裹,决定乘众人还未起身,悄悄的走。
忽然,她们的背后一声低喝:“武姑娘,好有兴致啊!天还没亮,就走了!”
她们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冷寒尘。
“你们昨晚的话我都听见了!”冷寒尘说道,其实千代屋里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知道。一是因为他们恰巧邻居,二来这位武姑娘行踪可疑,便于监视。
昨天东川樱在饭桌上提出要带武桑人走时,他心中暗暗就有一个谱。谁知后来她的举动失常,更加深了他的疑惑。
没料到竟隐藏着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楚儿和他成亲了,肖无极理所当然的也就成了他的舅老爷了。但这种个人私事,也许有众多误会,他不便插手。
东川樱一惊,仓卒地说:“千代,我们走。”
“你以为你们走得了吗?”冷寒尘冷笑道。
“冷寒尘,看在楚儿的份上,你放我们走,”东川樱知道他吃软不吃硬,立刻用原来真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