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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个三子,却天生是个痴子。这潮州城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等着景朝帝随意的宰割呢。
易白梅突然冒股冷汗,想想这个康肃森的心思,还真是深。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景朝帝忙得见不着人影,听说睡觉都是睡在御书房的,不少嫔妃以担心龙体借口去求见,都被挡在了门外,易白梅没有去凑这个热闹,景朝帝的志向她了解,断不会这个时候去自找没趣。
大概是景朝帝忙于政事,所以后宫的嫔妃们又开始没事找事,这天就找到了易白梅的门上。龚兰娥龚贵嫔办了春酒宴,邀请各宫的娘娘前去赴宴。易白梅刚到尤安殿就隐约觉得不对劲,脑子里一阵阵的发懵。
已经有些宫嫔先来了,顾淑妃与龚贵嫔坐在上方,因为家中父亲都是大臣,所以顾淑妃对龚贵嫔的脸色要比对以前的兰贵嫔好上许多。陈含烟陈昭仪坐在左上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易白梅朝着几位品级高的娘娘行了礼。又巡视了一圈,没见着楚贵妃,想来,她现在也没心思饮春酒。
等了一会儿,江婕妤、蕊嫔、兰嫔都来了。易白梅头越发昏沉,只听见在坐的各位女人说什么宫中越来越冷清了,是时候让景朝帝纳新的宫嫔进来。说是这样说,恐怕每个人都担心着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境遇。但是所有人都要装作快乐开心的模样,真是虚假得可以。易白梅有点困,但是心口又是翻江倒海,极不舒服,她怀孕有三四个月了,平日里不显怀,加上调理得好,也不常犯恶心,今日却不知道为何,冷汗一股股的从额头冒出来,止都止不住。
没多时,易白梅一咬牙,就晕倒在地,人事不醒了。
晚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有雅阁里,腊梅和深翠都守在一边,见她醒来,腊梅就呆呆傻傻的站着不知道怎么办,深翠倒是先端了盏茶过来:“主子,漱漱口吧。”易白梅饮了,嘴里一阵清凉,又摸了摸肚子,胎儿尚在,这才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回主子,你今日去尤安宫里赴宴,结果开始没多一会儿,你就晕倒了,贵嫔娘娘连忙宣了太医,太医为你诊治过后,查出娘娘有喜,给开了药,送回了有雅阁里。”“那我怎么会晕倒的?”“回主子,太医说今日宫宴的香料中含有麝香,这怀孕的人闻多了是容易滑胎的,好在主子你身体健康,又诊治吉时,这才保住了胎儿。”
“哼,那这设计害我的人不是落空了么?”易白梅冷笑一声,一屋子人立刻噤声。个个低头束手站着,易白梅对待宫人很少正经的冷下脸来,这次看得出来是动了真怒:“我倒是知道我这里庙小,供不了大菩萨,可既然分到我院里的人,我就认为大家是坐一条船上的,没想到啊,我怀孕的事才这么几个月,就被人给算计了,想来,这消息也透出去一段时间了吧。”
屋子里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易白梅一席话说了,也不再多讲,怏怏的躺回了床上,看样子是在是怄气。众人只好悄悄的退了出去,只剩下深翠,等人都走了干净,这才跟易白梅床前坐着:“主子,深翠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易白梅翻转过身,看着她:“什么话?”
深翠抿了抿唇,好似想了一下:“主子怀孕的事情,知道的也就这么几个,深翠看来,是断不会往外传的,只是主子有没有想过,这件事除了有雅阁里知道,陇和殿那些太监也是知道的。”易白梅细细一想,她那日在陇和殿吐了酸水,经验老道的太监自然会分辨,再一留心确实也容易发现,脑子慢慢成形,好似在寻思什么,深翠也没再说什么了,就关上出去了。
腊梅端药进来的时候易白梅坐在床上,见她进来就示意她关了门,又问她深翠去了哪里,腊梅说深翠去内务府领这个月补贴的米面儿去了,易白梅这才拍拍床,让她坐跟前。因为之前深翠在,所以腊梅一直不敢近身,现在才问道:“主子你没事吧,我看你倒在地上,吓死人了。”易白梅笑了一下:“要是我不倒在地上,我这胎儿就真的保不住了。”腊梅眨巴眨巴眼看着她,满脸的不解。原来易白梅一进尤安殿就觉得不对劲,等着开始冒冷汗的时候就想告辞,可看那样子,那些嫔妃是不会放自己的走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装晕,因为是装的,所以结结实实倒在地上还挺痛,可就是因为她这才提前的晕倒,才让太医有时间保住了她的胎儿。
易白梅将这话说了,腊梅就睁大个眼睛,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易白梅摸摸她的头发:“腊梅,你女红做得那么好,一定是个心细的姑娘,有些事你之前没在意是因为你没懂它的残忍性,如今你懂了,可愿意好好的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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