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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心法’,改而用至刚至阳的‘毗卢遮那印’来御对。
至刚至阳的‘毗卢遮那印’对上了强猛绝伦的‘十二天罗翼’那可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这场比斗实是神采丽丽,壮气森森,使二人均是感到了一种多年未有的酣畅淋漓。
就在双方的纠缠相较,两股力量不断的冲击下,金芒银光却是发生了质感的变化,互相参合,绚丽夺目,显得那样的莹润细腻,艳丽绝伦,赋予了尘世间优美华丽的一幕。
教皇和一众红衣教士在旁早已是看得惊骇无比,呆讶不止,直觉这天下之大竟还有如此神异磅礴的绝世比斗,就算是今日当场死了,那亦不冤了。
可是他们又怎会晓得,眼下的萧枫和约翰正在作着一种,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的奇异交流;随着自身外放力量的不断碰撞,竟引起了两人各自的神识汇融,此时的他们已经不需要语言和文字,只须心下微动,对方却是已然明白;生死的决战被他们斗到了这般程度,恐亦是千百年来的头一遭。
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金光银芒陡然分开,天地间絮乱混杂的自然力量,刹那间四处弥漫,引起了周遭不断的狂烈爆炸,那炸出的气浪又不断的撞击着周围的雪山峻岭;一时间连绵的高山雪峰象是翻云滚浪的滔滔海波,一片片高高矮矮的山峰顷刻间坍塌而下,溅起漫天的雪雾冰霜,在阳光的云蒸霞蔚里一片灿烂。
旁观众人里除了教皇外,其余的红衣教士却是顶不住二人碰撞时所散发出的狂暴气浪,只得远远退开;雪雾云烟渐渐散开,望之二人,却俱是一般的脸色苍白,嘴角带血。
约翰身上的银衣甲此时破烂不堪,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精美雅致,其状狼狈之极;而萧枫也好不了多少,原先身上那万丈金芒,现在只余下了少少的尺余,尚且仍在萎缩之中;一望便知,这场比斗倘若再进行下去,两人只恐将是两败俱伤之局。
互相地望了望,两人突然间俱都放声大笑,那是对手相匹的喜悦,那是惺惺相惜的快畅;此时约翰的眼里没有了适才敌视的目光,有的只是战斗后的酣畅,萧枫的眼里也露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色彩,那是一种,终被人理解的兴奋。
约翰知道了萧枫适才的难处,萧枫也晓得了约翰刚才的恼怒,在神识的交流下,两人是一笑泯恩仇,原先的私人纠葛那自然是烟消云散了。
只是这两人笑归笑,旁观的教廷众人,那可是如坠迷雾,不明白先前咬牙切齿,生死互博的两人,现在为何这般如同故人,聚笑言欢。
正在这本是欢喜结局之时,突然,不知从那里飞跃出了百余条黑影,当先那条黑影迳直地向萧枫和约翰冲去;还未待两人有所反应,便被偷袭者各自重重的劈击而中,恍如两块破布包摔跌在三丈外的雪地里,雪散泥溅,两人掉落处竟是硬硬的迫压出两个一人大的雪坑。
此时约翰和萧枫的景象,比适才还要狼狈,还要凄惨,可以说已然是有些不像似人。全身都如散了架般的,烂泥似的卧躺在坑里,毫无动静。
教皇瞧着变生肘腋中,约翰和萧枫被人偷袭,并且不知生死,不由急怒的望着那群偷袭者。
这群偷袭者俱是身着黑色的前后夹胸铠甲,冷面冷颜,呼吸间更是无声无息;为首的那人,却是比下属多了件黑色披肩罩袍,前胸微微敞开,隐露出里面玄黑闪亮的软皮甲胄;肤色毫不逊于阿尔卑斯山上的陈年积雪,双目淡红,泛射寒光,恰似凝脂点漆,妖星高照,发出一种诡异的气息。
教皇打量了眼前这群人后,不禁嘶哑地惊呼出声:“阿托司,你竟然是阿托司,没想到堂堂的血族魔党领袖阿托司竟然会干出这种背后伤人的事……主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让天的神雷来的猛烈些吧!把这些肮脏的魔鬼赶回地狱里去吧!”
教皇自见到偷袭者是血族魔党领袖阿托司带队后,就知今天决不会善了。这血族魔党可是罗马教廷的夙世仇敌,千年以来不知争战了多少回,双方无时无刻的均在寻找着一击之下,便可毁灭对方的机会。
教皇是个老奸巨滑之辈,经过敌我双方的力量比较,就知道今日自己一方明显势弱;对方是以逸待劳,力量充蓄,谋划已久;己方的红衣教士却是刚释放过禁忌魔法,并且长途跋涉,一日来压根儿就未休息过,原先的力量最多还剩七成。
故而他趁对方尚未防备,仍在得意之时,在惊呼的话语里突然吟出了高级光炙魔法‘电闪雷鸣之洗礼’。随着他咒语的完毕,只见十余道兰白色交加的粗大霹雳,骤然从昏暗的天际虚空里,向着魔党血族们划闪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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