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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签约制还不成熟,合约有时相当于卖身契,连发行的变化都受到限制。”
成名后的老狼没有什么变化,不管是形象还是性格。形象还是那样洒脱,性格还是那样不羁。以前的他喜欢听音乐、看书,现在还是,只是读书的时间少了许多。当然,物质条件比过去好多了,添了音响、CD唱片。现在总的感觉就是忙,演出、录音、采访、直播。但他说,还好,忙起来是一阵又一阵的。他说:“我希望大家更多的是喜欢我的歌而不是我这个人。”
喜欢老狼的朋友们,你就去听他的歌吧,从歌声里你会获得心与心的交流。
1995年7月于北京
“6月底我采访高枫,唱《大中国》的高枫。傍晚约好去他家,他在赛特那边等我,就在北京音乐台旁边。我们一起到家,他先吃点饭。天特别热,厨房特别小,他就蹲在厨房里吃饭。一瞬间,我觉得特别奇怪。一个明星光着膀子,一个陌生人就在旁边待着,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距离。”
“你采访别的明星有距离吗?”
“别的明星大都是在白天,衣冠楚楚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深入到一个陌生的家庭里了。万万没想到,我三年以后就住进这个家了。高枫当时也是租的房子,租了他亲戚的房子。1999年初他买房以后我搬进这个房子了,就是采访他的时候的同一间房。我第一次到一个家采访,三年以后我就住在这里。我觉得特别奇怪,特别有渊源。我搬进去以后,高枫跟我说,这个房风水特好,人住进去以后会红的。”
“他光着膀子,你是什么感觉?”
“很亲近,没有距离。他吃完后就套了件衣服,然后我就跟他聊。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很内秀,很有才华,聊得很好。”
“你觉得你内心很敏感吗?”
“我很敏锐,我的捕捉能力特别强,洞察能力特别强。我很容易钻到一个人心里跟他沟通。”
“那时候在你眼里的高枫是什么样子?”
“我后来跟他说过,其实我们两个很像,都很人文,都很书生气。那时候他家里挂着向日葵,是假的向日葵,也就是后来网上登的他和章子怡合影背景上的向日葵。那个向日葵是我搬进去以后扔掉了。采访他后,我写了一篇文章,《我为中国画了一幅素描——高枫印象》,其实还有一个标题是《难以逾越的高度》。”
“今天他已经去世了,你觉得高枫在娱乐圈是一个什么样的符号?”
“我觉得在娱乐界他留下了很多音乐财富。他不是学音乐出身的,但是他特别有才气,有灵性。他拿着吉他写歌、唱歌,我感觉很好。记得《大中国》出来以后也有人说因为里面有很多其他歌曲的元素,还运用了一些民歌的元素,但是我觉得他结合得非常好。我认为任何作品都可以借用别的元素,只要成了新的作品就可以了。”
“高枫特别可惜,他是一个特别认真的人。他很拘谨,特别自我保护,放得不开,打得不开。我跟他其实接触挺多的,包括我后来在Channel[V]、在凤凰、在MTV,我都跟他有过接触。”
“何谓打得不开、放得不开?”
“就是他会在乎很多东西。”
“在乎什么东西?”
“在乎周围人对他的看法,他很敏感,我觉得很多艺人都很在乎这个。但是我觉得这些在乎有时候会伤害到自己。”
“他们都太理想主义了?”
“是。艺人都有一种敏感的东西,但是我觉得应该要尽量地把这种敏感去掉。”
“艺人也分很多类,你欣赏的是和你的人文能够实现沟通的这一部分,包括郑钧、高枫都是你欣赏的人?”
“他们身上有很多东西是我欣赏的。很多,不是全部。我觉得每个人身上都有我欣赏的东西,因为我是一个包容的人,我觉得从每个人身上都可以寻找到很多优点。
“我特别能包容,连敌人都能包容,我觉得我没必要计较,不原谅别人等于自己背一个包袱,我任何时候都是轻装上阵的。我曾在《情感方程式》当嘉宾时说过,原谅别人其实是为了解放自己。所以人要学会原谅,不是为了别人,正是为了让自己的胸怀更宽广。”
【回放】
“我为中国画了一幅素描”
——高枫印象
我在北京的地铁口里,听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拉着父亲的手在哼唱:“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兄弟姐妹都很多,景色也不错……”,可见这首歌已是妇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