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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森林公园的一天(3)
“故乡的冬天呢?”
“没有这种感觉。故乡是湿冷、潮冷。我特别喜欢北京,很爽朗。那天是元旦凌晨,我回到招待所,敲了门进去的。住在南礼士路长安街边的一个在地下的招待所。”
“刚进Channel[V]的时候?”
“是。过了元旦原农让我住在公司,我就带着公司的车去招待所取东西。那时候我的东西分在两、三个招待所里。”
“招待所都在哪个地方?”
“南礼士路一个,长椿街一个,天宁寺一个。”
“就是说在哪个地方活动就住在哪个地方?”
“对。不用来回折腾了,方便啊。每天出门先存东西,因为不一定回来。现在想想,1995年底的这场音乐会带给我的快乐是前所未有的。我的人生从此改变。”
“你在Channel[V]做了多长时间?”
“一年多。我接了这个工作以后,我老家的一个朋友硕萍到北京出差,我去酒店看她。她跟我说,刚才看了一个节目特别好,是罗琦主持的《非常中国》,你应该去试试。我说我已经在那儿做了,刚做。
“3个月以后鼓王仨儿碰到我。他说‘你知道吗,你现在很有名。’我说‘怎么了?’他说‘大家都在打听你的来历。是哪里来的?是台湾来的还是香港来的?’
“我工作很敬业。每周有三条新闻、一个专题、一个人物专访。每次采访的时候我会先列六个话题,其实每月只用四个。我让采访的人都回答一遍。这样,前两个话题里有上个月的嘉宾。后两个话题里有下个月的嘉宾。每个话题里有相同的人和不同的人。这样制作省钱、省力。”
“节目什么形态?”
“片头、预告、主持人。然后是新闻、专题,人物,VIDEO、现场LIVE,下期的预告。内容很丰富、手法很新颖。串联词都是无厘头语言。开时写我还觉得不适应,后来发现娱乐节目就要这么做才行。有时候像顺口溜,有时候是意识流。主持人不是从头到尾说完的,是一句一句切的。说一句换个角度,画面很碎。我们的节目一出来就特别有影响,最后不到一年,在行业里Channel[V]就等于山奇,山奇就等于Channel[V]。”
“你那时候的采访是什么样的风格?节目深度在哪个地方?角度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其实我属于新人,我只能用自身的东西去做,尽量带有文化的特点。包括我说‘绿肥红瘦’,还有唐诗宋词。香港很多人根本不知道‘绿肥红瘦’是什么?我会加入个人的色彩,包括在采访中,我会用自己的角度解读艺人的情况。”
“你从哪个角度?”
“我的角度更多的是人生的感悟,对方的人生经历和他的感想。我关注艺人本身,以及他所做的事,唱的歌。因为我们毕竟是要让大家知道这个人、这个歌,人和歌是分不开的。
“一年多,我跟这个平台有密切的关系。平台成就了我,我成就了节目。”
“Channel[V]成就了山奇,山奇成就了《非常中国》。”
“1995年的时候,央视《东方时空》推广了流行音乐,它的力度大还是你们力度大?”
“两者不一样。《东方时空》在中国的影响大,让老百姓知道了这些歌。我们的影响和意义不在于推广歌曲,是推广信息。中国的音乐信息、中国的音乐人、中国的音乐作品,海外不知道,香港、台湾都不知道。我们通过《非常中国》在Channel[V]播出,海外就很好奇,内地也有流行音乐?
“对中国人来说,Channel[V]是一个境外媒体,有很多神秘的色彩。所以中国的音乐人会觉得上这个节目是受到了海外的关注。中国的观众在境外媒体里看到内地的音乐人,会觉得我们的音乐人很好,被海外关注了。所以这是一个良性循环,这种推动是良性的推动。我在这里边扮演的角色就是起了一个传播的作用。
“我把我的才华和能力,通过这个平台得到释放,所以这个平台成就了我。成就了我是因为成就了这个结果,而我不是它培养的,我只是培养好了到它那儿去释放。
“回过头来想想,十年来,不管在Channel[V]、还是凤凰、或是MTV,我都在释放,而不是它们先培养我。所以我是在释放中不断地成长,自我地提高。成长的过程别人看不见,别人只是看到了结果。
“我很清醒,结果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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