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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不出手,心中方自动念,却见萧南萍已掠了过来,低语道:
“南哥!贝这样子是误曾,非要你自己出手不可了。”
吐气如兰,吹进伊风的鼻端。
伊风一笑,忖道:
“女人家说的话,和没有说竟完全一样,我难道不知道这是误会。”
又看了萧南萍一眼,却和她满含关怀的眼光,碰个正着。
他再一笑,身形一动,脚步微错间,已快如闪电地,掠到谷晓静动手之处,低喝道:“请暂住手!”谷晓静娇声道,
“你再不来我可要急疯了。”
身形向他身后躲去。
是以龚天奇嗖然一剑,却正好是刺向伊风身前,寒光一溜,瞬即挥至。伊风微微一笑。此刻龚天奇也看清面前之人,口中惊喝道:“三哥——”
手中剑式,却因已近尾势,前力已发,后力未至,仍然笔直地剁向伊风。
华品奇也惊唤一声。
却见伊风微笑声中,肩头不动,身形不曲,人已倏然溜开三尺。
他身为一派掌门,见到这种全凭一口真气的运行,而施出轻功身法,自是识货,不禁惊唤道:
“三弟,你功夫怎地进境如此之速?”
伊风又微笑一下,知道自己自从“督”“任”两脉通后,功力方面的进境,确是非同小鄙,连这长白掌门都为之动容。
他微一抱拳,向华品奇朗声道:
“小鄙伊风,虽久闻华老前辈之大名,确始终无缘拜识,今日得见侠踪,实在是小鄙之幸——”
他话未说完,华品奇已抢着道:
“三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难道你这几年来已另投名师,已经不认你的师兄弟了?你——你这真——真太不对了!”
说到后来,他语声又因激动而颤抖了。
在场群豪,怎会知道这其中曲折,都以惊诧而不屑的目光,望着伊风,皆因背叛师门,正是犯了武林大忌;何况这华品奇此刻神态,更极怆然!
伊风方欲答话,那毛文奇也掠了上来,面严如水,厉声道:
“三弟!你也未免太无情了!你和大师兄虽然名是师兄弟,但自从师傅死后,你那一手功夫不是大师兄教你的,现在你就算不认得我们,可是你怎么能不认大师兄?你——你简直——太无情了!”
伊风暗叹一声,知道此事不是容易说得清楚的。
但他当着如许多武林中人,势又不能揭开自己的面具,说出自己的身份。
沉吟半晌,他只得朗声道:
“小鄙伊风,大约是和华老前辈的三弟生得极为相像,是以华老前辈才会生此误会。唉!小鄙实在也无法解释——”
萧南萍突然掠过来,抢着说道:
“华老前辈!你听他说话的口音,完全和你们不同,难道生长在长白山上的人,会说出这种纯粹的江南口音来么?”
伊风暗赞一声,觉得萧南苹的聪慧,实有过人之处!
又觉得女人家倒底心细些,能注意到这些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华品奇,毛文奇,龚天奇,以及那始终未出手的黄志奇,这“飞虹七剑”中的四人,果然都怔了一下,更为仔细地望着伊风。
那边谷晓静已扶着受内力震伤的姚清宇走了过来,朝着“飞虹七剑”恨声说道:
“姓华的!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夫妇两人总有报复你的一天。”
她狠狠一跺脚,眼望四方道:“各位朋友!你们看看这位长白山的大掌门人,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师弟,让师弟跑了,却跑到路上来,随便认人做师弟。哼!只可惜你们“飞虹七剑”的名头虽大,人家也不希罕——”
华品奇气得浑身颤抖,怒喝道:
“住壁!”
谷晓静却又连连跺脚,凑上前去,娇叱道:
“你要怎的?你要怎的?难道你仗着武功比人家高,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你再仔细看看清楚,人家是不是你的师弟?哼!天下那有这种事,硬拉着别人认做是自己的师弟1”
她语声清脆,说得又快,华品奇空自气得面目变色,却无法回口。
她稍为喘了口气,朝着萧南苹和伊风道:
“伊老弟!萧三妹!我们先走了。他受了伤,终南山也去不成了。”
一面又跺着脚!
“这算什么?平白无故地惹来这些事。喂!我说三妹!你赶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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