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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我的事情,还是在形容她的家庭和她的妈妈时就已经知道我的事情,好像她就是在言传身教,并且结合我和她偷情的例子。这真的是非常可怕,我还一直生活在自己设想的安全环境当中,而李麦洞悉通明。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麦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是你们。”
我都不知道李麦说的什么“我们”“你们”,我只是非常愧疚,我第二天就搬出李麦的家。
她站在门框旁边,一只手像切割食物的刀子支着腰部,腰部的衣服窝进去一大块,褶皱着,像流血的伤口。她的另一只手非常平静,一直拖在裤子的中缝上,像一块悬挂的蛋糕,那上面的蜜汁水果似乎都要沿着指甲滴落到鞋底和脚尖。她这样站着,并没有和我说一句简短的话,哪怕一个字,我也没有,我回头看她的时候,她的睫毛攒动了一下,那下面的眼睛我看到的是无法捉摸的烛火。
但是李麦后几天就打电话给我,那一天是李麦的生日,她二十三岁,她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结婚的事情,可是我却非常在意。
红色吊桥 35
我在临时租借的房子里住了好些时间,在月末我回了一趟家。在家的时候,我发现木木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健康,他无缘无故地哭起来,晚上还发起高烧,我对安岛说:“他有几次这样了?”
安岛哭着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有时候会这样。”
我对安岛照顾木木的表现并不是满意,我说:“你一个人不做事情,在家里带带孩子也不行吗。”
安岛哭得更厉害了。我晚上抱着木木在沙发上躺了一夜。我第二天清早还将熟睡的他抱到阳台上,那时候阳光已经像绵羊一样暖暖和和,他的雪白的毛发触动着木木的脸庞,我的怀里抱着一只珍爱的小绵羊,那是阳光灿烂的,我亲了亲小绵羊的尾巴,那长在旁边的耳朵,两只小尾巴。
我将木木抱进卧室,安岛趴在床上,她昨晚连衣服也没有脱掉,就是趴在床脚上睡着了,我将一件大衣搭在她的肩上,她的脸庞是泪水浸湿的床单。
我在家里度过了一个不愉快的几天,安岛有时候会无缘无故地情绪激动,她还对我说很多不好听的话。她说:“你整天不归家,你根本就不把家当成一个家。”
我说:“你在家里就当成一个家了,木木总是病,你一点也不负责任吗。”
安岛和我吃饭的时候,我们一句话也没有,其实这是很长时间里来我们做的重复的事情,我和安岛一句话都没有,反而我们的关系会很平静,一旦我们说话了,那一定是因为某个事情而发生争执。
安岛小时候的安静在婚姻里烟消云散,难怪有哲人说,男人和女人,一旦结婚,什么好习惯都会变成坏习惯。她指责人的话语就像播种毒豆子的机器,在泥土翻动的时刻,就会细数不尽准确无误地撒下去,将我的平静生活钉上无数的恶毒,毒噬我的灵魂。 。 想看书来
红色吊桥 36
我很快就回到李麦的身边,我见到她,就抱住她,望着她的朦胧的眼睛对她说:“小麦,我们做 爱吧。”
李麦说:“穆乐,你疯了。”
我怀里抱着的李麦,穿着紧身衣,还有两块白色的花边一直到腰的地方,我拧着那两块花边,似乎就要像拉开链子一样彻底地撕破遮掩她的覆盖物。我就是要将她变成裸 体,要她一点秘密也不隐瞒于我,为什么我一直认识的李麦会那样深藏不露,我对她的迷恋却日益加深。
李麦吻了我一下,和我说:“现在不行,晚上好吗?”
我说:“李麦,我真的离不开你,你不会在意我的什么吧。”
李麦说:“我们的事情要好好的谈一次,我不能这样被你玩弄。”
我说:“对不起李麦,我一定会对得起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一定不会辜负我们之间的承诺。”
李麦松开我的手,为我沏了茶。我和她并排坐在一起,我似乎又回到原来的生活,但是又不是,因为我必须给予李麦一个交代,这个交代就是我必须离开安岛。
我们晚上终于履行了李麦的约定,我们做 爱,我一直在问李麦是如何知道我的家庭。她并没有回答,她裸露地走下去,从大厅里拿出来一杯冷饮,她一口就吞掉了,喉咙里发出咕哝的声音,那喉咙的部分一凸一凹。她在桌子旁边将屁股靠在桌边上,她的皮肤被褶皱成一堆压在腰上。她还顺手拉开了窗帘的一个缝隙,那外面的灯光像针像利器射进来,我都觉得我们的灯光暗淡到要吞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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