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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摘啊,别理我。”
“摘你行吗?”
“来吧,小哥。”
我还是没能忍住眼泪,这段对话是我每次去杭州看她都要说一遍的,三年,我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然而今天,却是以另一个心情,另一种身份去说。我的心,刀割般的痛。
看我哭了,沈欣叹了口气,拿出一张餐巾纸温柔地帮我擦着眼睛。
“二二啊,你一大老爷们能别老为一个女人哭吗?咱俩在不了一起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年龄而已,我无数次强迫自己不去想它但我做不到,我等不了你又一个三年了二二。再有三年我三十一了,女人三十一没结婚,想想你不觉得恐怖吗?”说到这,沈欣顿了下,用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颊,双眼中有一层水雾弥漫,“二二,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如果只谈爱情,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可惜婚姻不是爱情。一起结婚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人,二二你是我沈欣这二十八年里对我最好也是我最爱的男人,可惜你真的太小了。”
沈欣终于是在我面前痛苦地哭了,她猛的抱住了我,在我的肩膀上大哭了起来。
我已经傻了,沈欣说的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我的心里。原来她还是爱我的,原来我们只是败给了年龄,原来我们只是生不逢时。
我用手轻轻拍着沈欣的后背,心里乱的一塌糊涂。接着,她松开了我,然后亲吻了我的嘴。
许久许久,直到我都有些喘气艰难,她才停下。然后,她拿起桌上的包,头也不回的推开门走了。我一个人傻傻的坐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吻,苦涩难言。
“卧槽,你俩拍电影呢吧?”朵儿大叫到。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恶狠狠地看着朵儿,“再说话老子把你弄死!”
“好啊好啊,你想怎么弄死我呢?”朵儿睁着一双大眼睛,一脸天真的望向我。
我无力地垂下了头,实在是无奈了。这时,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我抬起头以为沈欣回来了,结果发现进来的人不是沈欣。但是她也有着及腰的长发,穿着一身连衣裙,拎着一个果篮和一束花。看见这个人,我犹见鬼般张大了嘴。
这个女人进来以后,看到我的样子,直接捂着嘴笑了。
“我大菲麟小浪哥怎么变成这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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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宁在地狱猖狂,不在天堂平庸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然后不可置信地狠狠掐了一下朵儿的脸,朵儿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是真的!
“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看见我不开心么?”
“卧槽,你咋出现在这了?”我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猥琐的说道,“你不会看上哥哥所以专程来找我了吧,小顾顾?”
听到我这话,顾斐尔噗嗤一声笑了,然后说了一句让我极为郁闷的话。
“我可不是专程来找你。不过我听说某人千里寻妻结果被扣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心灰意冷之下居然当了少爷。行啊,我浪哥,越来越玩的开了啊。”
“张文静这个死丫头,准是她告诉你的?md!老子跟她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别啊,主谋是我啊,她也就是个帮凶,你怎么就说她啊。”顾斐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废话。我说她她听不见,说你你不听的见么!”
听到我这话,顾斐尔和朵朵一块笑了。
笑过之后,朵儿一脸的严肃跟我说到:“王浪浪,本来老娘已经把你估计的够禽兽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远远低估了你的禽兽程度。你说你祸害小闺女也就算了,你他妈还可着一个类型的祸害,都长发连衣裙的。怎么着,这是标配么?”
一听这话,顾斐尔立刻凑到朵儿跟前问到:“刚才还有人来过?““那当然,刚才好像他那个前对象沈欣什么的来过,两人跟演韩剧一样。那个依依不舍,生离死别,难舍难分,没羞没臊的劲儿啊。”朵儿捏着鼻子说道。
接着,朵儿和顾斐尔好像找到了共同语言一般,顾斐尔开始讲我在天津的丑事,朵儿则将我在杭州的丑事。
我听了两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照这么说下去,估计我一会就得变成西门大官人了。不行,得想办法。
我看着桌子上的水果,灵机一动,立刻装作嘴苦的样子跟朵儿央求道:“朵儿,我嘴苦,给我弄个苹果呗。”
朵儿冲我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