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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本市人了。忙活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早早的都挤在床上睡了。为什么说挤?没办法,送人的人不比该住这里的人少,能不挤么。
我本就是个觉很轻的人,和老妈挤在一张小床上,根本睡不着。索性就闭着眼睛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啪”东西落地的声音在漆黑的宿舍里显得非常刺耳。我睁开眼睛一看,地上有个打火机,抬头往上看,对面上铺的兄弟,手上拿根烟发呆,估计正郁闷呢。
看来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的人还不止我一个。下床拣起打火机给他扔上去。
“兄弟,睡不着一起出去走走。”我说。
“成。”
由于今天只是报到而已,宿舍楼的大门是不锁的,因为难免有坐夜车的学生。我和郭瑞江很轻松的走出了宿舍楼。
夜风,很柔和,在夜里看这校园,简直是情侣幽会的最佳场所。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生长在都市中,奔波于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我还真的没有到过如此静谧的地方,仿佛心态都一下子平和下来,再没有挤得无法入眠的烦躁了。
小郭家是农村的,你知道,在中国的农村,各种故事、传说都是很多的,我是个喜欢鬼故事的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在晚上看鬼故事,听鬼故事。于是,我就提议一起来讲鬼故事。
对于男孩子来说,小郭的性格比较腼腆,所以,由我来开头。
话说,我是个很倒霉的人,最起码也算个时运不济吧,尤其是高中那几年,实在是很黑,经常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些,有很多人是不信的,我也不跟他们争,不信的话就全当个故事来听。我给小郭讲的,就是我的一件倒霉事。
这事要从我家那座楼讲起了。我家的楼房是爸爸单位的福利房,建在一所学校旁边。学校和军营大家都知道,大多是建在坟地上的。那所中学正是我念的中学,建校劳动的时候真挖出来不少骨头。楼有四个单元,其中三单元一楼的一家人,才搬进来,就集体做梦,梦见家里已经故去的老人跟他们要房子。后来,不知道谁出了个馊主意,把他家阳台下面用砖砌了起来,成了一个小储藏室,因为一楼的几乎都这么做,所以谁都没在意,但是他家不一样,里面放的不是白菜,而是一块用水泥新砌的墓碑。
开始的时候,也没什么,只是三楼一个女孩子高考完了被查出了白血病,不久就去世了。生老病死,本是人之常情,谁也没有在意,后来,五楼一个老人也过世了,再接下来,六楼一个人上吊身亡,这时,开始觉得有点不对了。
最离奇的事情在一天中午发生了。五楼老人病逝那家,婆婆和媳妇在家里聊天,媳妇一边说,一边在阳台做饭。可是过了一会,婆婆发现自己说话媳妇没反应了,跑到阳台一看——没人,窗户开着。婆婆赶忙趴到窗口看——媳妇,才刚刚掉落到2楼。年轻的媳妇就这么离奇的走了,更离奇的是,她的姿势,在她落地以后,围观的人都很惊讶——她就那么平平的躺在地上,仿佛她不是从五楼掉下来的,而是在午睡,更诡异的是,她居然连一滴血都没有流。我爸和他家关系不错,就去帮忙料理后事。在那天晚上,我经历了到目前为止最离奇的事情。
半夜,我醒来了。因为我平时喝水喝的很多,所以尿也多,晚上起来一两次很寻常。我的卧室门正对家门,窗外就是阳台,是一个穿堂的格局。我醒来以后第一眼,就是看见有光。是门外的光,家门开了一条约一脚宽的缝。夏天的话,晚上开点门是很正常的,可是当时是十一月,怎么会开门呢?莫非是老爹回来的时候没有关好?我下床关了门,撒了个尿,重新躺在床上睡了。第二次醒来,不知道是几点,小腹有些涨,都是晚上那两大杯水闹的。起来出了我的屋子,扭头向右走,一阵凉风吹来,我猛的一惊。厕所的位置在家门左边,也就是说我要上厕所应该是出了卧室直走左转,可是,我为什么要右转呢!右面只有一扇门,厨房的门,出去就是阳台。人在恍惚间做事,往往是不会错的,因为下意识的东西都是深深烙印在脑子里的,上厕所这个行为,如果不是刻意的,那是很难做错的。我想要往回走,却发现不是我走错了,而是……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那一刻真的是魂飞天外了。不过我马上就发现,我的意识对身体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影响,当我努力要控制身体的时候,身体的移动就会很艰难。本来就走的很慢的身体,在我的意识干扰下,走的更慢了,摇摇晃晃的。也许是上辈子积德了,老妈这个时候起来上厕所,阿弥陀佛,总算是能拣回一条命了。老妈看见我,以为我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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