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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创造了更大的经济流动性和向上发展的空间。
四海为家与故土难离(4)
但是在纽瓦克定居之后,我的家庭开始原地不动了。我的几十个叔叔和姑姑中只有一个搬到了离纽瓦克30公里远的地方。这样我的母亲和她的姐妹兄弟还有他们的孩子每个星期天就可以聚在我祖母家里一起吃晚餐了。
幸运的是,我的父母一直强调高等教育的重要性。对于他们来说,高校的学位就意味着无论身在何处都可以立足,是通向更好生活的道路。可惜他们偏爱离家近的学校,这样我可以住在家里,坐车上学。但我非常希望去远一些的学校。确实是这样,我渴望离开家自由自在地生活,随心所欲,可以在外面呆得很晚,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开心而没有父母和亲戚们时时关注我。同时,我的本能也告诉我,离开我的那些工人阶级的朋友、我的玩伴们对我有更多的好处。我的许多朋友毒瘾已经很深了,还不时地做一些轻微违法的事情。几乎没有人希望上大学,更不要说追求职业生涯了。我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上大学不仅仅能让我实现梦想,更是我的出路所在。
我拿到了花园之州项目奖学金(Garden State Scholarship)上了大学。奖学金不仅包括我的学费,还能支付我的生活住宿费用,这样我说服了我的父母让我去念离家50公里的拉特格斯学院(Rugters College)。实际上拉特格斯学院离我家很近,但是我的家人们都觉得我好像要去另外一个世界。他们每次探望我时开来的雪佛兰羚羊汽车里都装满了食物、啤酒和其他的生活必需品,就像朝圣一样,似乎我确实是去了另外的世界。
上大学只是许多事情的第一步,每次我生活中出现新的事件时,我的父母总觉得我又开始了一段新的旅程。甚至当我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读研究生时,我只要坐上火车就能回家,可在那五六年的时间中,他们两次长途跋涉到大苹果(纽约)来看我。现在他们已经去世了,他们可能只去过三个州,却没有一次是乘飞机或者是体面地旅行。旅行很费钱,旅行就意味着要把钱从其他更要紧的东西上抽走,同时也意味着离开家庭和家人,而家是我的父母希望呆着的地方。
我的父母可能很快乐,他们难离故土,而我则四海为家。通过努力工作,他们在纽瓦克购买了一套小房子,这样他们的经济地位就从工人阶级上升到中产阶级的中低层。如果不是因为我在地理上的迁移,我不可能去研究生院,最后成为教授和作家。尽管没有听过经济学的课程,我的父母非常明白留在原地和四海为家各自的利与弊。
2007年伦敦大学经济学家那塔乌德?鲍德哈维(Natt*udh Powdth*ee)用调查的数据来估算经常见到朋友和亲人的货币价值。研究表明,每天见朋友和亲人的价值几乎比6位数的额外收入还多。例如,鲍德哈维发现,如果你从一个你能经常见到家人和朋友的城市搬到另外一个不能常看见他们的城市,你需要多挣13万3千美元来弥补由于远离这些人所失去的幸福。鲍德哈维很明确地指出;每个人对于时间都需要做出慎重的选择。他这样写道:“要获得更高的收入或者是维持与他人稳定的社会关系都需要投入时间和精力,每个人的投资决定都取决于他们所拥有的东西,比如金钱或者是友谊,他们相信自己的选择会对他们的幸福产生更好的影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四海为家与故土难离(5)
我觉得很难给人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贴上精确的价格标签。但是,按照鲍德哈维的计算,我欠我的妻子拉娜一大笔钱,因为当我们结婚时她离开了五个姐妹、双亲、很多侄子侄女,还有数不清的亲朋好友。
许多人选择不离故土,甚至当搬到别处从经济上而言是可行的时候。可能他们本能地知道密切的社会关系的经济价值。许多人离开家乡最终还是决定回到家乡。家乡的吸引力如此强大——家庭的纽带,照顾年迈的双亲或是帮助孩子们,希望靠近毕生的朋友。在我的研究当中很吃惊地看到,我为这本书收集的大约200个具体的地点变迁案例中,许多换了很多居住地的人在晚年选择居住在家乡附近。
例如,琳达?马圭尔(Linda Maguire),一位才华横溢的歌唱家,她放弃了在多伦多极为成功的事业,回到她在弗吉尼亚州的家乡。“我已经过够了难以置信的充满艺术、创意和学院气息的生活,这要感谢政府对我演唱事业的支持和我作为顶级专业歌手的经历,”她接着写道,“我必须要回到我永远不能回避的一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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