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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与众不同、别具一格的新鲜事例,好让别人来注意到自己。曾经他也以为自己儿子有封闭症,于是给了他极大的空间,造成一个放荡不羁的太子。。。
真是失败啊,丰申叹了一口气。
“儿臣拒绝。”轻狂想都不想拒绝了,眼角的余光瞥向站在丰申背后笑意吟吟的薛藏青,这个看起来和善的家伙,可是一只练成精的狐狸。自从上次与韩冲将军比武他就盯上她了,直到现在还盯着她不放,就是要等待她露出马脚的那一刻。
当她刚痊愈的时候,就发现她的体质弱的很,简直就是弱不禁风。为了改变这个轻狂,为了让优质骨骼再生,在那次与韩冲比赛的时候,她故意输得一败涂地,把内力敛去,结结实实当了一次人肉沙包,将自己体内的筋脉尽数毁去。哪知道她的体质实在是太弱了,弱到那次的比赛足足让她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好几个月。
在那几个月内,元国上下顿时是陷入了一片窒息的沉寂。韩冲以“出手太重,将太子打成残废”的罪名连降三级,本来以这个罪名,是可以将韩冲一家全部诛灭。但丰申并不是傻子,他也明白韩冲个性耿直,依他出色的作战记录也足以说明他是一名不可多得的悍将。
而且韩冲也是真性情的男儿,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换来胜利的回归和一片宁和,以他在军中的威望,早就胜过这个出言挑衅、无礼要求韩冲跟他一决高下的恶劣太子。要是杀了他,肯定会让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军队溃散。要是不杀他,恐怕也会有人找到机会来弹劾那时候步步高升韩冲,说他是蛮夫。于是,丰申衡量之间,才决定降他三级。
本来就是太子挑衅在先,而且体质又弱,他再三的强调他不适合动武,因为他什么武功都不会,哪知太子却是执意与他较真,最后自己被伤重了,还得自己背黑锅。韩冲虽然是个好男儿,却也忍受不住别人这样的冤枉他,还要连累他的父母遭受指点,从此,他对这个太子是避而远之,连见他一面都觉得不自在。
正陷入昏迷的轻狂可是不知道这些,她正进入到一个奇妙的境界,她居然发现身体里还潜藏着一种奇异的心法,帮助她快速修复骨骼,让得她变得越来越强。于是,这几月间她陷入了一种假死的状态,外边的伤口见着依旧那样狰狞,但内部的系统,却在不断地循环,不断训练,经过了磨合,直达完美的状态。
等待骨骼再生,让自己变得更强,哪知道这个秘密却被这个老头儿知道,从此一见到她,目光都是意味深长,老是尽使“奸招”想让她原形毕露。
“父皇最近为国事操劳,已经两鬓发白,作为他的儿子,自当应为他解忧。战场不比温室,那里边剩下的只有残忍和适者生存,儿臣生性懒惰,这六年来几乎从不碰过兵书,也没有军事老师教导,十足一个嫩头青。让儿臣去打仗,恐怕会拖累父皇的。”轻狂正襟危坐,倒是有了几分太子所属的气派。
“薛元老,您说是不是?”轻狂敛去先前在殿内所爆发的肃杀之气,这会又回复到了以前那种调笑张扬的戏谑,和善咧开嘴角,整个人透出一股混迹街头小混混的气息。
这小子,摆明就是怕战争麻烦!薛藏青第一次被某人气得鼻子都歪了。
什么歪理,贪生怕死!严正不屑的转过头。虽然先前被他冰冷的眼神和霸者般命令的口吻给震住,但那时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真实了,让人有些怀疑。让一个成绩恶劣、武功平平的太子,忽然变成了手掌天下的霸者,有呼风唤雨、翻云覆雨,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顿时,严正更是对轻狂无望了。
“这么说你是打算放弃了?”丰申觉得自己已经无望养老了,哪知道自己这个倔强儿子竟然是蹦出拒绝的话语,顿时感动得想哭。“儿臣不想打仗,并不代表儿臣放弃澈相。”轻狂懒懒的看了激动的丰申一眼,毫无形象打了个呵欠。无语,丰申怒瞪着他。这小子以为他是小孩子吗?先给一个响亮的巴掌,再给一颗糖?
“太子殿下实在害怕吗?”别看薛藏青一脸和蔼如毫无心机的老爷爷一般,其实城府深得很,一语道破轻狂推迟的心思。“不,不是害怕,是怕麻烦。”轻狂索性也不装做先前那样彬彬有礼的模样了,直接坦白,面对这样一个精明人,越是欲盖弥彰,就越让他感兴趣。到时候,麻烦想停都停不了。
“麻烦吗?男儿保家卫国,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薛藏青微微一笑,语气更为平稳,像老师一样为学生循循善诱。但轻狂可是不是一个当乖学生的料,叫她妥协?那再等到个几百年吧,“薛元老宝刀未老,经验丰厚,何不亲自上场杀敌?相信我元国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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