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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君雄。金鹰对望一眼心里都有些毛他两人虽都久走江湖却也未见这样的角色。
金鹰倒底是不愧一代名捕眼皮杂手腕活、心里虽吃惊却仍含笑迎上抱拳道:“两位高姓大名?”
左面的麻衣不等他话说完冷冷道:“展梦白在那里?”
金鹰乾‘咳’一声道:“不知两位寻他有何见教?”
麻衣人道:“展梦白在那里?”
金鹰呆了一呆强笑道:“两位说明来意在下才好回复。”
麻衣人道:“展梦白在那里?”
他两人不但面容枯涩生冷言语更是冰冰硬硬说来说去就只这一句‘展梦白在那里’既无表情更无笑容。
金鹰虽然眼明手快一时间却也看不透这两人的来沥更看不出他两人是敌是友呆在当地竟愣住了。
贺君雄忽然心头一动走过去附耳道:“四弦弓……”
金鹰身子一震情不自禁。倒退了两步直着眼去瞧暗暗忖道:“莫非当真是那话儿来了?”
两个麻衣人却已摇摇摆摆走了过去金鹰虽想迎面挡去却只觉双膝软再一看两人已走入厅中。
贺君雄闪身一跃随之而入右手姆、中两指一弹出‘波’的一声轻响正在饮酒的贺君杰、贺君侠立刻推案而起!
他兄弟三人连袂闯江湖遇着敌踪便是以这弹指为号贺君杰、贺君侠虽然酒醉但听得弹指之声酒便醒了三分三人身形转动霎眼间使将那两个麻衣人围住贺君杰酒意最重也不问青红皂自右手抄起只椅子便向这麻衣人直掷而出贺君侠也待抄椅只觉手里一凉原来金鹰已悄悄塞来一柄长刀他有刀在手如虎添翼大喝一声便待扑上!
那知麻衣人却望也不望他们一眼一人转身接过飞来的木椅一人笔直走向伏案歌唱的黄虎。
黄虎正自喃喃道:“……铜琵琶红牙板小佳人……喂!你们乓乓乒乒吵什么……”抬起头来忽然大笑道:“呀!你们来了!”
贺君侠一刀还未砍下听得笑声手腕一挫贺君杰也呆了呆大喊道:“黄虎哥你认得的么?”
黄虎大笑道:“认得认得太认得了李大哥、赵大哥、快来快来咱敬上三杯!”
举壶斟酒酒却都倒到桌上了!
贺君侠嘻嘻笑道:“大哥只怕也醉了乱讯号看来大哥的酒量还是不如小弟!”嘻嘻一笑歪倒了下去。
贺君杰拍手道:“哈原来你也醉了……”突觉前面飞来只椅子他赶紧伸手去接椅子虽接住他人也倒了!
那唐福本待去告警求助看见这一厅醉汉苦笑着摇头道:“原来爷们醉得连朋友都认不得了?”迳自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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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君雄兴金鹰面面相觑只见那麻衣人将椅子回敬给贺君杰后两人一齐走向黄虎身畔坐下。
左面一人道:“黄虎你醉了展梦白在那里?”
黄虎大笑道:“谁说我醉了喂弟兄们咱来为你们引见引见这两位就是……就是……”
反手一拍头顶大笑道:“想起来了李大哥就是‘松风剑’赵大哥就是‘点苍剑’你们还不快来敬一杯?”
他口里虽说敬酒手里却自顾自喝了三杯。
要知酒到八分时兴致最高酒量最豪一杯杯喝下去比喝水还方便本是两斤的量此刻却可再喝四斤。
贺君雄与金鹰听得这两人大名心头却一惊。
两人抢步赶来金鹰抱拳道:“想不到两位竟是李松风季大侠赵明灯赵大侠多年不见侠踪今日真是幸会的很。”
左面的李松风道:“黄虎醉了展梦白在那里?”词色仍是冰冰冷冷。
金鹰暗道:“这两人名声不弱怎地如此不通情理?”
他却不知这两人在那迷林‘死圈’中多年终日为饥渴挣扎早已将人情世故俱都忘得乾乾净净。
那边黄虎自斟自饮喝光了两壶酒又自倒在桌上乱唱小调到后来唱声渐渐低沉竟睡着了。
他也不问这两人怎会突然出了迷林来到此间。
金鹰呆了半晌台起头来只见对面两人仍在眼灼灼的望着他原来还在等他回话不禁苦笑道:“展兄也醉了。”
李松风‘哼’了一声木然坐了下去。
金鹰道:“两位有何要事在下可去唤他起来。”
李松风冷冷道:“醉了的人还能对他说话么?”
赵明灯忽然道:“老李你有多少时候未曾饮酒了?”
李松风道:“十八年六个月另八天。”
赵明灯道:“我却已有十九牛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