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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的身旁越过,脸上神色紧张,估计一般的事情侍从应该是不会打扰他的吧,沈画楼也快速跟着他出了阁楼。
“怎么了?”
“禀王爷,皇上正在来府的路上。”听到这句话,沈画楼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只是那侍卫和东华都没有看她,她紧紧的握着拳,指尖陷入了手心,她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从指尖缓缓的流了出来。
东华快步走出去,却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她说道:“回你屋去。”
“好。”沈画楼看着东华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在了黄昏里,她缓缓的转身朝西厢那边走去,心中却止不住的恨,微风吹过,她仿佛听到了那日他说:画楼,我若为帝,定封你为后!可是,他登基为帝的那一天,却成为了她碧落黄泉的期限!
她望着远方,一切风景依旧,却已物是人非!
006 挖坑自跳
东赫的到来,在东华的意料之内。
东华静坐在正厅的主位之上,见到东赫进来,没有想要行礼的意思,也没有想要让座的意思。
当时里面的气氛看起来很怪异,东华嘴角那一抹邪魅的笑容还依旧挂在嘴边。
“皇上随便坐,贺州,上茶!”他的话语中处处透着主人的味道,别说是在安王府,就是在皇宫,东华也是这样的,东赫负于身后的手紧握着,他得忍,他的父皇都忍得,他也可以,所以坐在了东华右边的客椅之上。
“前些日子传来的战报有误,好在皇叔安然无恙的归来,不然他们万死难辞其咎!”
东华揭茶盏的手忽然间就顿住了,缓缓的抬眸望向东赫,不语。
东赫心中凛然,却依旧说道:“朕听闻皇叔身体抱恙,所以就带着薛太医来给皇叔看看。”说完回头对着外面的一众人唤道:“薛成林,还不过来!”
被点到名字的薛成林,战战兢兢的从众人中走了出来,匍匐着朝前面走去,扑通的跪在了地上:“老臣参见皇上,参见王爷。”
“起来吧,快速给皇叔检查!”
就在薛成林起来的那一瞬间,东华却忽然发出一声冷笑:“皇上这是小题大作了,身体抱恙不算什么,只是那误传情报之人,当真是应该挫骨扬灰,就连皇上刚才也说了,本王若不是安然无恙归来,他万死难辞其咎!”
东赫的心中早已翻腾,却还是面不改色的望着东华说道:“皇叔受了伤,理应安排检查调养,皇叔身系西凉江山,怎么能算小题。”
东华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也是,若是本王真是安然无恙,那万死难辞其咎的可就是本王了,上来检查吧。”
薛成林这才缓缓的上前给东华把脉,半晌之后,他心一惊,眉头都紧蹙在了一起,后觉得是不是弄错了,随之有沉下来细细的检查,再三确认之后,他声音急促的问道:“王爷可是会心悸胸闷,伤口一到晚上就发热瘙痒难耐?然而那伤口也是周而复始的不愈合?”
薛成林不是不懂东赫的意思,他来就是要给东华下马威,可是本着做医者的心,他无法顾及到此刻东赫铁青的脸色。
“薛太医好医术,一试便知,本王这只是小伤,无碍。”
“王爷,您这是受伤的时候被下毒了,若是前几日,完全有可能解毒,可是现在却。。。。现在却。。。。。”薛成林说着说着就惶恐了起来。
没等东华发问,东赫便已出声:“却什么!”
“回禀皇上,这毒已经进入了王爷血脉,性命堪忧啊!”
“可有解法?”
“无解。。。。。”薛成林说着扑通的就跪了下去。
听到话语的人都不禁一阵唏嘘,这安王爷难道真的命不久矣了?
“皇上,本王这算不算是安然无恙的归来?”东华紧眯着双眼,话语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吐出来的。
“来人呐!林仝谎报军情处以死罪,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007 醉酒真话
东赫自己说下话,怎能不兑现,可是沈画楼知道,林仝可是跟随在东赫身边很多年的人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句斩首示众就断了一切,着实让人心寒。
沈画楼并没有回西厢,从东赫进来走进大厅,她都眼睁睁的看着,透着黑夜灯火,这个男人曾经对她说下了多少甜言蜜语就种下了多少恶毒的种子。
只是远远的看着,她都会抑制不住全身颤抖,她恨啊,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因为站得远,并没有听出他们谈论了什么,看着东赫离去,沈画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