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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一扇一箫,正是‘浊世狂生’司马藻寸步不离之物,一齐在惊讶无已之下,出声微叹!
北邙鬼叟又是一阵得意已极的阴森怪笑,目光电扫三人,傲然问道:“这颗‘浊世狂生’司马藻的人头,能不能令我北邙鬼叟丰秋,在今日此会之中独秀‘神州四异’?”
东瀛妙道等人,虽然极度惊讶于北邙鬼叟丰秋,怎能把盖世武林怪杰“浊世狂生”司马藻的人头,弄到手中!但因事实俱在,自己这等身份,不容不认败服输,遂由西域酒神。发话道:“慢说你这老鬼,能把司马藻的项上人头取得,就算仅仅把他寸步不离随身佩带的‘沉香折扇’和‘碧玉洞萧’,弄到六盘山来,今日之会,也应该推你抢元占首!如今我等一齐服输,这十载之中,每人均听你一项命令便了!”
武林人物,最讲究一诺千金,所以东瀛妙道,西域酒神及南荒睡尼三人,明知道这位凶狡绝伦的北邙鬼叟,所令自己的,必是令人哭笑不得的大难题,但却不能不静听发话!
北邙鬼叟丰秋,又是一阵鬼嚎似的阴森怪笑,手指东瀛妙道说道:“你这老杂毛,生平最爱糟蹋‘少女’,所以才有‘妙道’之称,如今我叫你去做桩难题,做得到时,立时恢复自由自在,但若做不到时,这十载之中,我不许你出手伤人,更不许你接近女色!”
东瀛妙道闻言不禁眉头深蹙,向北邙鬼叟丰秋愤然叫道:“丰秋老鬼,我们既然认输,在这十年以内,只得让你张狂!快说出来,你要给我一个什么为难题目?”
北邙鬼叟串秋,散垂遮面长发,微一飘动,嘻着一张厚唇板齿的血盆大口说道:“道家讲究控鹤乘龙,翱翔碧落,我要你这老杂毛去找‘天外之天’!若找不到‘天外之天’,这十载之中,便不许你出手伤人,及接近女色!”
东瀛妙道把‘天外之天’,低低吟了两遍,向三人微微一稽首,道袍大袖略展,人便闪进密林之中!
北邙鬼叟见东瀛妙道一走,冷酷无比的目光,转向西域酒神。西域酒神见状,自葫芦中,吸了几口美酒,叫道:“丰秋老鬼真狠!我知道你是仗倚今日之胜,想在我们的生活习惯方面,利用十年岁月,慢慢折磨我们,你大概也要给我出个难题,做不到时,十年以内,不准出手伤人,不准张口喝酒!”
北邙鬼叟丰秋点头笑一声说道:“醉鬼猜得有点道理,但我这个题目,就是要你喝酒,不过不是喝普通的酒,要去喝‘酒中之酒’!只要你能喝得到‘酒中之酒’,便立时恢复自由自在,否则你已猜对,十年禁杀,十年禁酒!”
西域酒神惨然一笑,自肩头解下那只硕大无比的酒葫芦来,“呼”地一声,竟自掷入深渊,目光狠狠一盯北邙鬼叟丰秋说道:“我西域酒神陶大杯,自如今开始,便海角天涯去寻找‘酒中之酒’!但丰秋老鬼不必得意,十年以后,你是否还能带一颗‘浊世狂生’司马藻的人头,到六盘山内?”
北邙鬼叟丰秋,一阵骄狂得意大笑!笑声之中,西域酒神陶大杯的高大人影,业已翻上西面那陡削绝壁!
如今只剩下站在“南北”二字上的南荒睡尼与北邙鬼叟,默默相对!
南荒睡尼见北邙鬼叟命令东瀛妙道去找“天外之天”,西域酒神去喝“酒中之酒”,却猜不出他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难题?把两只睡意惺松的倦眼微睁,缓缓问道:“丰秋老鬼,你总不至于促狭得十载之中,不准我睡觉吧?”
北邙鬼奥奉秋,冷然答道:
“我不准东瀛妙道近女色,不准西域酒神喝酒,当然也不准你南荒睡尼睡觉!”
南荒睡尼脸上颜色一变,北邙鬼叟奉秋,又以一种尖酸刻薄的神色,继续说道:“你青灯半世,两鬓已皤,一个人睡觉,本来无甚滋味,所以我给你的难题,比较更为特别,是要你去嫁人!”
南荒睡尼名列“神州四异”,为武林一代宗师,哪里受得起北邙鬼叟这等刻薄?手中“龙渊宝剑’及“吴越金钩”微掣,便自当胸点到!
北邙鬼叟丰秋,吸胸微退,厉声叫道:
“南荒睡尼,难道你食言背信?”
南荒睡尼适才出手,是被骤怒所激,如今想起自己赌约落败,再重的侮辱,也只有暂时忍受,留待十年以后,彼此清算!
遂愤然住手,怒睁双目,炯炯寒光,笼注北邙鬼叟,静听他还有什么花样?
北邙鬼叟丰秋,哼了一声,冷冷说道:
“老尼姑放心,我不是要你去嫁普通人,是让你嫁‘人上之人’,你就陪人睡觉,否则这十年内,除了不准出手伤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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