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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他痛苦难当,生怕她就此而去。
Daniel十分自责,也非常痛苦。
左诺的叔叔赶到医院的时候,满脸铁青,连一句话也不愿和霍勒斯或者Daniel说。各路医生陆续赶到医院,和开始那些进行抢救的医生们会诊,商量治疗方案。苍术也在其中。
漫天飞雪,入目之处皆是银装素裹。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医疗仪器的运转声响。
雪终于停了,窗外白茫茫的一片。
温暖的房间里,左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窗外冷风呼啸,病房内围了一大群人,左诺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在逐步恢复,可是人就是没有醒来。
自从左诺的叔叔来到阿尔卑斯山,左家的人就接手了左诺。左诺重伤在重症监护室时,他只能隔着玻璃看着,看着——他爱的人——静默地躺在那里,而他只能在玻璃外看着。那时他才明了左诺在他心中的重要,整整四年过去,过往却历历在目,仿佛在昨天。她就像是风,总是抓不住。自从左诺离开后,他的心就像破了一个洞,随着时间的流逝,破洞愈来愈大。可是当她再次映入他的眼帘时,破洞瞬间被治愈了。原来爱上一个人并不由自己的意愿的。
☆、蔚蓝海岸【完结】
左诺在一个傍晚时分醒来,安澜、阿罗、苍术三人一直轮流守在一边的,左诺的叔叔不允许霍勒斯和daniel来探望。
“小姐,你醒了。”安澜一下站起来,脸上霎时放出光彩,他立刻通知了阿罗。
“安澜?你怎么来了?”左诺皱起好看的眉,她想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臂,却看到手背上还有针管,她自顾地拔了针头。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安澜关切的问,傾身过来扶左诺。
“浑身都痛。我怎么了?”
“你在滑雪的时候出了遇到了雪崩。”安澜回答。
“滑雪?我怎么会跑去滑雪,我根本就不会滑雪。”左诺震惊。
“叔叔也来了?”左诺才意识到安澜在的话,那么叔叔必定也在附近啊。
“正在过来的路上。”安澜答。
“啊?!苍天。”左诺一声哀嚎。
“诺,你怎么了?”左诺叔叔进门就听到左诺的哀嚎声,连忙跑过来,一脸关切与着急并不是作假。
“叔叔,你也来了?”左诺觉得头痛,一头痛就皱眉。
“哪里不舒服吗?苍术快过来看看。”左诺叔叔急忙说。
“哪里都痛。”左诺嘟囔道。
当霍勒斯出现在左诺面前时,发现左诺居然以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他。
“你是谁?”左诺眉目平淡,问话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霍勒斯看到安然醒来的左诺时,心中升起巨大的喜悦,可是左诺的问话像一盆冷水浇下来了。
“我是霍勒斯海格。”他蓝色的眼眸里有漩涡在浮动。
“不认识。你是怎么进来的?”左诺不耐烦了,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这个男的一看就是个外国人,不过中文说得倒是不错的。可是这并不能让左诺觉得这样的人就可以闯进自己的房间。
“你真得不记得我了?”霍勒斯蓝色眼睛弥漫着浓浓的忧伤。
“我确信我们并未见过。”左诺摇摇头,这般出色的男子见过没道理记不得。
“阿罗。”左诺高声喊道。
阿罗几乎是立刻出现在门口,“小姐。”
“请这位先生出去吧。”左诺说罢,转头趴在枕头上。怎么回事呢?奶奶刚刚才过世,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对于左诺的失忆情况,医生归结于左诺脑部淤血未散。
霍勒斯看着左诺坐在轮椅上,满面悲伤望着窗外的远方,她在看什么呢?天边的流云还是远处的山峦?霍勒斯不知道,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左诺。记忆中的左诺总是彬彬有礼、言辞活泼、聪慧擅辩,常常都是满面微笑的。可是这样脆弱的左诺,让他的更心疼。
阳光照耀着尼斯的蔚蓝海岸。
左诺透过飞机舷窗看窗外那碧蓝的海,细白的沙滩,那就是蔚蓝海岸啊。
蓝色蔷薇花在五彩缤纷的霞光中微微摇曳。
【本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用近6年的时间去完成一个故事,这中间有许多的瓶颈期,一度想要放弃写完,可是自己作为一个爱看故事的人,实在没办法忍受没有结局的故事,也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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