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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的文件了,把安澜和阿罗派过去帮他的忙。在房里看书、写字、画画,陪外公下棋、喝茶,过上了“宅“的日子。我放空一切,每天只是照着这些事情来做,就像我在莫斯科的最后那段时光一样,心中什么事情也不想,无比的惬意。邵怀宁有几天几乎天天过来,先是去书房和外公说话说上半小时,然后就过来找我,天气不那么热的时候我就在屋外的玻璃花房里画画看书什么的。邵怀宁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着我作画,也不说话。我也不去招呼他,做着手头的事情。他总是要等我做完手头上的事情,才开口说话,几乎他每次来的时候,我都在作画,他脸上带着笑,待我画作完成,他都要问上几句并夸赞我画儿画的好。我笑,说他的字写得好。他说他打小就被父亲逼着练字,毛笔字和钢笔字都不准落下,他生性顽皮,常常偷工减料,为此还挨了不少打,被罚着面壁思过不知多少回。他问我小时候的事,我说和平常的孩子一样,只是稍稍会比较会念书,所以每次考试都不会被难倒。他似乎看出我并不喜欢说小时候的事情,所以后来就不再问及了。在此处我就不得不赞叹他的聪慧了,实在是太明白事理儿了。就这样,我和邵怀宁的相处算是很平和的,无波无澜的。外公对此事不置一词,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或许外公看出了我的闷闷不乐,认为有这么个我并不排斥的年轻人来陪我聊聊天什么的是再好不过的了。
☆、Chapter83
有一天,我画完画,邵怀宁照例坐在那张椅子上,我看向他,发现他的目光十分专注的看着我的画。
“有什么不对吗?“我问道。
“没有,“邵怀宁转移目光,看着我,”这幅荷花实在生动,我仿佛看到了威风轻轻的吹过去,花儿轻轻摇曳的身姿。“
“我该说你实在太会解读画了吗?“我失笑,放下画笔,起身,活动了脖子和手臂。
“马上就是八月了,我这几天要参加演习的最后筹备工作,所以就不能过来看你作画了。“邵怀宁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遗憾。
“你不来打扰我作画,实在好极。“我转头看着他,忍不住打趣他。我必须说我这句话是玩笑话。
“是我的损失。“邵怀宁诚恳的说。
“成,这事儿我知道了。“我点点头,忽然间有一种身为无业游民的羞耻感啊。不过,严格讲来,我也不算彻头彻尾的无业游民啦,我算是半个专栏作家吧。
时间恍如白驹过隙,匆匆的从我的指尖滑过。我们只说时光属于过去。
八月六日这天,一直炎热的北京城居然下了一场大雨。我被这忽然而来的雨的湿气所“袭击“,得了一场重感冒。虽然家庭医生过来开了药,可是病毒已然入侵,哪里还能迅速将病毒杀死呢?过了几天,我的感冒才有好转的迹象。我之前差点以为到时候去不了景夏的演唱会,不过现在看来,到时还是可以如约而至的。期间,我表姐曾过来邀请我出去玩,见我病了,只好作罢。
午饭过后,我稍作休息后,就去了玻璃花房,坐在软软的沙发上,看泰戈尔的诗集《吉檀迦利》,谁知看了几页,睡意袭来,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所幸这几日我本就感冒,沙发上自是备有毛毯供我披着,如此睡着还不至于加重感冒。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平躺在沙发上,毛毯盖在身上,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发现沙发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手里拿着本书搁在胸前,歪着身子,偏着头睡着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好些天不见的邵怀宁。
我赤脚踩在地毯上,轻手轻脚走过去,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那本书正是我之前看的《吉檀迦利》,哼,居然拿了我的书!我正准备趁他睡着把书拿回来,不经意间却发现这个男人的睡颜极为好看,他看上去整个人放松下来,一张俊朗的脸,没有平日里的冷酷高深和嬉笑温柔,只有一派安宁平和,嘴角微微弯起,似是梦到了美好的事情。我折身回到沙发边,拿起毛毯过去给他盖在身上,看他没有醒来的迹象,然后轻轻走到书桌边坐下,铺开画纸,拿起铅笔,挥笔画来。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想法,一边观看邵怀宁的睡姿,一边画着。天助我也,当我画好最后一笔时候,邵怀宁睁开了他那双明亮的眼睛。我心里一抖,面色平静,我故作镇定的搁下画笔,迅速将这幅画卷起,如往常那般放进抽屉里面。
邵怀宁醒来,并没有什么不自在的样子,他在椅子上坐端正,把书放到近处的小桌上,然后把毛毯叠好,起身放到沙发一角。
“又要开始画了?“邵怀宁走过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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