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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大姐姐吗？”

“不行的……”小女孩顿时低下了头，整个人也仿佛都阴沉了下来，“大姐姐必须留在这里陪我……”

“你特么烦不烦啊！”诺曼一巴掌打了过去，脸上装出来的和善都已经当然无存，转而变得无比狰狞。“老娘忙着呢！没闲工夫和你玩！”

连诺曼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此刻为什么会这么暴躁，要知道魔女的个人涵养再差也不会到这个地步的，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情绪现在这么急躁。满肚子满心里都是控制不住的怨怒之火。

小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呜呜，布鲁布鲁，大姐姐打了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呜呜……”

“够了啊！你够了！”诺曼双手抓住小女孩的肩膀，死命摇晃着对方，“你给我停下来，给我停下来！”

诺曼发现那小女孩的声音越是持续，自己内心里就越是焦躁，想要大肆破坏一通的冲动也就越是强烈。烦躁，不安，怒气，躁动，诺曼现在已经完全镇定不下来了，“你给我停下来！”

“呵呵呵呵呵……”埋头正哭着的小女孩猛地抬起了头，抬起的那天真的脸孔就正对着诺曼，可是那脸上，竟绽放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大姐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哦，好丑陋哦~”小女孩突然从裙子底下掏出了一面镜子，那镜子就正对着诺曼。

下一刻——

诺曼就看到了，那镜子里的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诺曼发出惨叫。那是被突然间吓到极致的惨叫，声音尖利到恐怖，可无论是诺曼的表现，还是刺耳的声音。还是小女孩诡异的笑容，都比不上她在镜子里看到的东西。

那是一张脸。

一张彻底烂掉、扭曲的恐怖的脸，一张根本不是人脸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诺曼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发疯一样叫着，情绪彻底失控的诺曼就像被引爆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了，那骇人的恐怖简直让她整个人都彻底崩溃掉了。

那镜子里，赫然是她自己的脸啊！！

她的脸！

“我的脸！！我的脸！！”

“大姐姐，你好丑陋哦~”小女孩的笑容再度变得甜美而腻人，她补着刀，开心地笑着。

诺曼的脸已经彻底地扭曲了，变成一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连最恐怖的噩梦里的景象都没有她所看到的那章脸骇人，更重要的是，那是诺曼自己的脸啊！

一张美丽的容颜，那就是魔女的第二生命！因为一直以来魔女对魔力的依赖，对容貌的依赖，她们魅惑别人控制别人也主要靠这张脸，再加上身为女人的本性，天长日久，每一个魔女对于自己的脸，对于自己的魔力的看重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很多魔女甚至是病态地爱着自己的脸，这也是多种因素的，首先女人喜欢变得美丽这一点很正常的，接着这容颜在实际使用中的巨大作用也让她无比看重，再加上魔女的自恋，使得她们再漫长的岁月里逐渐培养了对自己的美丽的执着，对自己的容貌的喜爱。

哪怕是一个再不看重容貌的魔女，都有着远远超过与平常人对于美貌的热爱，也每一个魔女都拥有着足以让世界为之失色的容颜。

试想，这样的心理，这样的容貌，一旦毁去，疯狂的程度会是怎样的？

简直不敢想象……不是吗……甚至也不忍心去想，不忍心去面对，哪怕经历这一切的不是自己，也会由衷地由内心而产生一种悲悯，如果这场面出现在眼前，甚至忍不住想捂住眼睛。

不光是害怕看到那景象，更多的是对这种残忍的不忍直视，不忍看一个女子受到这样致命的打击。

这样的打击，对于魔女来说，真的是致命了。

……

……

事实上，从诺曼踏入这个空间起，她就进了圈套了，她感受到的魔力是故意让她感受到的，但那股魔力很隐蔽地引出了什么，种下了什么，这也是后面情绪爆发的诱因。当诺曼面对那股小女孩的时候，以为她身体里没有魔力，可其实，这整个世界里，都是她的魔力。

诺曼所想不到的，这个空间，和那个女孩，本身就是一体的。

是那些魔力在诱导着诺曼的情绪一步一步地躁动起来，故意诱导诺曼把内心里的丑恶全部释放出来，在诺曼挥掌打在小女孩脸上的时候，一切发挥到了极致。魔力在那一刻瞬间引爆，那些负面情绪全都变成了毒素流到了脸上，从一开始的暗示，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