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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爷爷有办法救她吗?”回到酒店,刘勋向着帝一问道,心中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希望。
帝一摇了摇头,道:“这种毒本来就是为了杀人才研究出来的,根本就没有解药,不,并不是没有解药,而是它见血封喉,就算有解药也来不及用!所以它才有神仙无力的称号。”
“哦。”刘勋深吸了一口气,抚摸着司徒颖的面庞,也是不再言语。
帝一叹出一口气,走到阳台上望着漆黑的夜空,这都是命,他不能告诉刘勋天煞孤星的事,也不能说桃花劫的事,因为他一旦说了,便会遭到天谴。
这也就是古来算命者也五弊三缺的原因,因为他们泄漏了天机,所以也是得到了天谴,这种天谴因人而异,但却有一个共同点,那么便是你泄漏的越大,遭到的天谴也就越大。情况严重者,甚至会直接横死当场。
帝一不仅是一个古武者,他跟在刘勋三爷爷身边,时间长了,也学了一些奇门遁甲跟八卦阴阳的皮毛,虽然仅仅是皮毛,但他现在也可以看出刘勋的命格。
因为司徒颖的死,刘勋的煞星正在消散,但桃星没有了煞星的克制,也是越来越盛,帝一知道,这便是他师父所说的桃血破煞星。
这一切都是刘勋的命,就算死的人不是司徒颖,也有可能是李梦瑶,甚至别的女人,这是天命,无法改变,起码现在的帝一改变不了。
第二天,刘勋跟帝一便坐上了前往华夏的航班,在经过十六个小时的颠簸,两人也是降落在s市。
“你现在回去吧,我带着她回济南,以后的事你就别管了,师父说过,他这一生只能跟你见一次面,而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你就别去了。”帝一轻声说道。
刘勋望了司徒颖一眼,而后对着帝一说道:“把她葬在爷爷身边,墓碑上就刻我妻子吧,她是我们刘家的女人。”
“好。”帝一点了点头,也是坐上了前往济南的航班,他知道刘勋的路现在才刚开始,以后自己跟刘勋还有着很多见面的机会。
刘勋回到家中,他回来并没有通知刘章等人,只是独自躺在床上,望着以前自己跟司徒颖拍的各种大头贴以及照片,也是趴在床上哽咽了起来。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深吸了一口气,刘勋知道自己不能这么下去,他可以悲伤,也可以痛苦,但他却知道自己还有着其他事去做。
“啊!”大吼了一声,刘勋宣泄着自己压抑的情绪,而后离开别墅,开始在这繁华的城市中,漫无目的的奔跑起来。
不知道跑了多久,路人也是惊愕的望着刘勋,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直从白天跑到傍晚!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首老歌……
在我年少的时候
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
在我成熟了以后
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
在一个范围不停的徘徊
心在生命线上不断的轮回
人在日日夜夜撑著面具睡
我心力交瘁
明明流泪的时候
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
明明后悔的时候
却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
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
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
开始慢慢卸下防卫
慢慢后悔慢慢流泪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惊得那么狼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
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
……
蹲坐在s市的街角,从不抽烟的刘勋也是抽起了烟,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烟头令路人眉头皱起。
“动了情,原来想忘掉,竟然这么难……”一连两天,刘勋都待在家里,没吃一点东西,也没喝一口水,只是房间里,各处角落都布满了烟头。
山东济南,千佛山。
帝一抱着司徒颖的尸体回到竹屋,刘勋的二爷爷跟三爷爷相视一眼,而后跟帝一说道:“刘勋这孩子重情,为了避免什么意外,你给刘章打个电话……”
“师父,您让我这么做,是不是对刘勋太残忍了一些?”帝一将司徒颖的尸体放在床上,而后皱眉说道。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心志,锻其体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