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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死吗!有什么时候大不了的。
他是这样想得,可是全天下人并不全是他这样的想法,还是有九成九的人会选择逃避最重的惩罚,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
“兄弟呀!照你这么说,这事还没有完。”王子良深思良久,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来。
“老王,为什么?”罗排一旁插嘴反问道。他们俩斗嘴斗习惯了,没有他们的斗嘴反而监舍会冷清许多。
“为什么?就因为搞出这许多事来。既然能够搞出这许多事来,那么再搞出点事来就再正常不过了。”
“你这等于没说吗?能搞出一些事来,并不代表以后还能再搞事儿。”罗排揪住王子良的马脚不放。
“那我问你:你一个人在此等情况下能搞出这么多事吗?很显然,这是一个集团在背后操纵,能把本属于爱害方的人拉过来为己所用,这本身就不简单,也就说明是一个人不可能做的事。话又说回来,既然已经搞出这些个事儿来,目的只有一个,为他的兄弟洗清罪责。可是现在越洗越黑,怎么办?那当然是继续抹黑。也就是要使出杀手锏了。”王子良不慌不忙的分析着,说到“为他的兄弟洗清罪责”时,抬手指了指陆义,意既指任小生,只不过王子良对任小生还比较陌生,提不出他的名字而只好用“他的兄弟”来代替了,而且指指陆义,令意思更加明确。
王子良分析的头头是道,不愧是统治赤大集团的老大。
“那你猜,这杀手锏会是什么?”罗排沉默了半天,才继续开口,让王子良为难。
“很简单,一个方法就是让法官说假话;另一个办法就是让当事人说假话。让法官说假话,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了,有权的用权,有钱的用钱,我看那个法官也不简单,她这么早就散朝,其目的不言而喻,她是想让双方都有时间进行下一步的编导,至于她会得到什么时候好处,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至于说要让当事人说假话,就比较难了点,谁会傻到自认死罪呢?除非他心巳死。”王子良的精辟解说赢得了大家一致赞同,就连罗排也不得不佩服。
“你说你第一次开庭时见过今天这个审判长,她当时是在哪一边的?”王子良突然问了陆义一个问题。
“是跟龚梓妈坐在一起的。噢!就是死的那个家伙一边的。”陆义没想就回答了出来,因为他记得很清楚,这个女人在他第一次开庭时不断的和坐在钟丽娜旁边。长得象钟丽娜的那个女人说话。他怀疑那个跟钟丽娜相像的女人是钟丽娜的什么近亲。当然他讲到了龚梓,突然想到这个家伙监号里的人可能不熟,所以“噢!”了一声,换了一种说法。
“照你这么说,今天的这个法官应该是站在受害人一方的,那她就不可能成为说假话的法官。那么目前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也不最不可能出现的可能——就是让当事人说假话。也就是你的同伙,那个胖小子说假话。”说到这句话,王子良盯着陆义看着他一眼不眨。
“不可能吧!王总,这一说假话,那不就是把自己送上断魂坡。”江明浩有些不相信的接口道。
断魂坡是本地的一个背阴的开阔山坡,就算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到了那里也是阴森森的。因为很多次的枪毙犯人都是在那儿,而且近百年来那儿也是个杀决之地,所以断魂坡就成了死亡的代名词。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可最后还是由不可能转换成为了可能。兄弟,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也许今天的科技能力还不能达到某些个不可能,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可以达到。”王子良掷地有声的话让所有人感受到一股蓬勃的气息直冲云霄,带给大地生机习习。
可是这股蓬勃之气,到了陆义这儿,却是再也蓬勃不起来了。如果照王子良所说,那么小三可就危险了。
整整一夜,陆义都是在阵阵恶梦中煎熬,加之,不断从地下室里传来张疯人的不眠歌声,象极了“夜半歌声”,令陆义更加的难以入眠,时梦时醒,时醒时梦,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醒着还是在梦里。
不知道是哪一个著名人物说的:“人本来就是活在梦中,到你清醒的时候,也就是你该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或者是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时候。”他精辟的解释了人一生就恍若一梦,梦醒时,已经到了死亡时刻或者是应该得道升天。反正你是不应该再属于这个卑微世界中的一员。
我们不得不相信,在很多的时候,我们仿佛一切如梦,在梦中迷失了自己,让自己真得不知道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真实的生活中,反正有时候非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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