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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之间的事,我不解释,也轮不到我解释什么,我只告诉你,这事跟我和凉夏没关系,你如果看到那几年凉夏所受的折磨,你会知道她对你是用尽了全部感情的,给谁都分不出一星半点儿还有,抑郁症是『自杀』率最高的疾病。”
肖泾北这办公室面积挺大,但摆放的东西也不少,书桌,沙发,茶几,书柜,都是依着这房间的尺寸选得。这会儿就剩他一个人,还是显得有些空旷,就刚才齐翊鸣说话那会儿,他都觉得这屋里有了回声,震得他的耳膜都嗡嗡的响。
抑郁症。
『自杀』。
肖泾北心里突然跳的快起来,胸膛里砰砰砰的,太阳『穴』那儿也突突的,像有什么东西就要蹦出来。
拇指按在额角,肖泾北捏了捏眉头,按下电话,“请欧副总来。”
“是。”lisa沉静的声音传过来。不一会儿,欧洋就在外面敲门,没等他应声,便推门走了进来。
“齐翊鸣来了?”欧洋显然是知道了。
肖泾北点点头,嗯了一声。
“说了什么?听说他不管奇古的事,来这跟你谈什么?”
“美国那边怎么样了?进度到哪儿?”肖泾北不答反问,不是想瞒他什么,只是现在他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个,时间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第2卷 v98。凶手
“jeff已经抱怨连连了,你就别再催,你当那是随便敲敲键盘就完事的。”欧洋翻个白眼。知道他急,他也急呀,见天的旁敲侧击的问进度。
jeff都快被他『逼』疯了,在电话里用英语直跟他嚷嚷,我们是人,不是机器,就是机器也受不了这么超负荷的运转。
眼见着肖泾北的脸『色』不对,欧洋『摸』『摸』鼻子,讪讪的坐下来,说:“我知道如今时间宝贵,jeff他们已经忙的四脚朝天,咱也不能太不人道了不是。”
肖泾北一手抚着额头,一手在办公桌上有规律的敲打着,四根手指的指尖依次落在桌面上,叩叩地响。
“告诉jeff,这个周末我要最终版本。”
“周末!”欧洋瞪大双眼看着肖泾北,“这不可能。”几乎是本能的,欧洋这句话便喊了出来。不是他推脱,这是无法完成的工作。要是把这期限告诉jeff,他暴躁的吼声一准在电话里震破他的耳膜。
“因为这次工作的秘密『性』,那边只有四个人,这工作量本就很大,你临时提前一周,他们怎么受得了。”
肖泾北看着书柜里的一个文件盒,眼神有点呆怔,似乎是在考虑欧洋的话,又好像根本没听见似的,完全不为所动。好一会儿,肖泾北闭了闭眼,叹息一般的说:“我害怕。”
害怕?
欧洋懵了,这是肖泾北说出口的话?自打他认识他,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何曾表现出丁点儿的怯懦?
还记得创业初期,因为一点小失误致使他们当时正在实施的方案面临全部崩盘的危险,一旦失败对他们来说极有可能便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和雨菲都是一筹莫展,陷入一片愁云惨雾,已经没了继续下去的动力。反观肖泾北,淡定从容的不似个真人似的,甚至提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建议。他和雨菲听了都直愣神。
当时他颓丧的对肖泾北说,这一次失败,我们可就彻底完蛋了,怕是要被银行追债追到阎罗殿里。
肖泾北扬着眉梢笑了笑,说,真完蛋了就从顶层跳下去,你看银行是不是真能追着你去。他听了浑身冒冷汗,可还是随着他拼了回命,后来柳暗花明。
那样的日子肖泾北都没怕过,现在,会怕?他?
“泾北,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你害怕?”欧洋笑着说,在他看来,肖泾北会害怕大概就是个笑话。
肖泾北眉尖蹙了蹙,掌心抵在额上,说:“我害怕会失去凉夏。”
原本他是对郑重的存在怀有戒心,因为凉夏与郑重不明朗的关系,他耿耿于怀。可他知道凉夏对自己的感情,她爱他,这一点他能笃定。
齐翊鸣的话却让他心惊肉跳,抑郁症和『自杀』两个词不断在脑子里放大,放大,压迫着他的神经。
她转身离开,亦或她失去生命,无论哪一种失去,对他来说都无法承受,绝对不能。
“齐翊鸣是来为凉夏抱不平的,他告诉我凉夏从前是他的患者我离开以后,凉夏曾经患上抑郁症和自闭症,经过三年的治疗,她才慢慢康复。”
欧洋张大了嘴,怔怔的看着肖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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