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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粮也用竹叶包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四方包,用草绳扎着。易弦把竹叶包打开放在它面前,小麦埋头吃起来。
他取出水壶,喝了几口水。
坐在他这里,刚好可以看到那片倒下的云杉。他眯着眼睛数了数,大概有七棵。有几棵的树叶已经完全脱落了,枝干晒干,变成了灰黄色,被压在下面的还有些绿叶子。
他还是有些担心能不能顺利把木头运回去,但至少,他们没有白来。
作者有话要说: 饭团真好吃啊……
尤其夏天的时候,不管是用桑叶葡萄叶包着的,还是放在竹筒里蒸的,米里包着肉的,红枣红豆的,还是就是白米的,都和好吃。
我爸说他小时候上山砍柴才有机会带上一粒饭团,因为砍柴出力了,可以心安理得地吃点好的。
现在,好像很少有人吃饭团了吧?好吃的这么多,又这么方便。
超市、外卖、大排档……年轻人里自己做饭吃的也不多,因为大家都很忙。做好一顿饭,提前采购,准备食材,烹饪,吃完还要洗碗打扫厨房,真正吃食物的时间才那么一会儿,包括我,都觉得好累啊,好麻烦啊。
可能因为这样,我们和食物的关系也变淡了,很少会有人怀着满足的心情吃什么东西,更别说是心怀感激和骄傲了。
那么,物质丰富了之后,我们的生活究竟是更好了更丰富了,还是更麻木平淡了?
今天也祝大家用餐愉快。
第58章 极品肉丝鲜蔬面
休息之后; 他们继续前进。
这次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云杉林。
大米就不领下去了; 就暂时放它在山上的林中觅食。
再往下走,云杉林非常繁密; 倒下的其实并不止靠近河岸的那一片,还有好几处,老树压在其他树身上; 要倒不倒; 看得人心惊。
倒下的云杉有不少是从根部松动,带得根周围的土石也都松了,要是大米踩进泥坑; 或者被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埋在土里的树根绊倒,扭到脚就不妙了。
砍倒树木,再滚动到河边的变数太大,小麦也不能领下去; 就让它负责留在原地“看守”大米。
小麦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已经颇有一只猎犬的样子了,只要有了“任务”就不觉得着急; 乖乖看着两个主人向山坡下走去也不跟着。
易弦和何田背上藤索和锯子斧头之类的工具,顺着山势向河岸边往下溜; 有时踩到碎石,还会引起一阵滑坡; 土石呼啦啦滑下去,扑扑通通摔进河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段的河水确实如何田说的那样流速平稳。
三四十米宽的河面上没有激流; 没有礁石,水面连一个漩涡也没,平缓得几乎看不出在流动,平滑得像一块碧绿的绸子,只有吹起风时,才泛起鱼鳞样的涟漪。
倒在地上的云杉一共有八棵,都很符合何田他们的标准,直径超过半米,六七米长。最棒的是,从去年秋天到现在,木头已经晒得很干了,搬回家放几天就能烧了。
就连倒的方向也不错,张牙舞爪的树根对着山坡,头倒向河边,锯断之后不用费什么力就可以推动,让它们顺着山坡滚到河边了。
遗憾的是树的顶部有两三米在涨潮时被河水浸湿,反复了一段时间后,已经开始腐烂。
何田戴上手套,和易弦拿上拉锯,选好一棵树,先锯掉腐烂的树干,把它推进河里,让它顺流飘走,以免它待会儿碍事,然后,再用斧头砍掉所有小树枝,锯掉所有的大树枝,这些全都不要,只留一个圆木,最后,从距离树根半米的地方锯下,树根也不要。
锯这里的时候,得两个人一起用大锯,一人站在树干一边,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着树干,两人双手握着锯子,一起来回拉动。
在大严寒之前,这种大锯估计已经绝迹了,伐木的人最熟悉的工具是链锯。
现在也还是有用柴油做动力的链锯,但并不是每个人都用得起。
锯好第一棵树,已经到了午后最热的时候。
两个人戴着草帽,还是满头满脸的汗。
易弦看何田两颊红扑扑的,就摘掉自己的手套,把刚锯下的树根截面上的锯末拍掉,“坐下休息一会儿。”
何田坐下擦擦汗,喝了几口水,就站起来继续工作。
她把藤绳斜背在身上,走到河滩边,让易弦推动木头,她在河边接应。
即使锯掉了近一半,这根粗大的木头也沉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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