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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少人惨遭翻船灭顶、或被枪杀。这是
1948 年以色列国建国时期航行抵岸的少数船只之一。”
阿登纳沉默了,他久久伫立于前,凝视着这只黑黝黝的小船心潮翻滚。
他想起在纳粹时期曾经帮助过他的两位犹太朋友,也想起希特勒对犹太人迫
害的惨状。周围是随同出访的人和以色列的保安官员。不远处海涛拍岸,蔚
蓝色的苍穹渐至深暗,徐徐沉入大海的夕阳,把天边染成血一般的鲜红。他
很久都没有讲一句话,心情沉重地回到了饭店。
在以色列访问的一星期中,阿登纳除了拜会了以色列总理列维·艾希科
尔、外长埃班、耶路撒冷市市长特迪·科勒克,前总统夏扎尔及前总理本—
古里安等政府要员、世界犹太人联合组织主席内厄姆·戈德曼博士等人之外,
还广泛地参观了整个国家。他去看了耶路撒冷的新城区和老城区(为约旦管
辖),到列维德—瓦舍姆参观了纳粹时期殉难者纪念馆,去领略了昔日古罗
马犹太领地首府凯撒城遗址的风采,还到耶稣曾作过登山训众的福音山去做
了弥撒。走进拿撒勒的耶稣教堂时,阿登纳不无感慨地说,“谁要是在一生
这样艰苦的时刻,劳累而忧郁地来到这个宁静的地方,谁就会懂得他此刻异
常感激的心情。”——他理解了这个国家,理解了这个民族为建立这个国家
而付出的沉重代价和艰辛劳动,他对这个民族肃然起敬,他也看到了十几年
来这个民族的建设成就。他在最后一天拜访本—古里安的家时告诉后者:“和
我一生中的许多重大经历相比,我在以色列这里内心感到更为激动。”阿登
纳对本—古里安再次重复了踏上以色列国土时说的最后那一句话:“希望和
仁爱具有何等的力量!”
以色列之行过去了很久,阿登纳仍然沉浸在这样一种激动的心情之中,
他把这次出访以色列的意义看得极为深远,认为这是化解两个民族仇恨的开
端。而作为他个人,他本人则感到是偿付了心灵之债。
阿登纳的下一个访问地是西班牙。西班牙宣传和旅游部长弗拉加·伊里
瓦内1966 年夏天向他发出了这次邀请。他从未去过西班牙,但却极其渴望到
西班牙去,所以一接到邀请,他就开始筹划这次访问了。尽管是作为一次礼
节性的和旅游者身份进行的访问,但阿登纳仍然认为此行会很有意义,西班
牙人邀请他在马德里政治与科学报告中心作一次有关外交问题的报告。西班
牙由于地理位置长期被欧洲中心视为外围,他希望西班牙人也能尽早加入到
欧洲大联合的行列。
但是,从1966 年秋天开始,阿登纳被一种顽固的老年性支气管炎感染
了。病一直在发作,他不得不在勒恩多夫躺了三个星期,也不得不推迟了行
期。就在他躺在勒恩多夫的时候,波恩政局发生了突变:艾哈德政府垮台了,
政府危机以一种新的形式得到解决——组成了大联合政府。1965 年秋天,阿
登纳曾经希望搞大联合,据他判断,克服经济的不景气,希望联邦财政好转,
只能靠议会中能挑重担的执政党多数对此采取强有力的举措,这当然只能靠
各主要党派的大联合。现在大联合出现了。阿登纳对社会民主党的政治家赫
伯特·魏纳寄予了希望,他一改过去不信任态度;表现了对社民党领导人的
宽容与忍让。他希望社民党能与联盟党一起,克服内政困难,重新确定并稳
定外交政策的轮廓。
在此期间世界局势也令人瞩目地发展着,在阿登纳的眼中,欧美密切协
作对付苏联的希望越来越暗淡:莫斯科和华盛顿正越来越频繁地接触;美国
要撇开欧洲单独同莫斯科缓和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有关防止核扩散条约的
谈判及其以维持现状为基础的种种后果亦日趋明显。阿登纳与戴高乐关于欧
洲前途优郁阴暗的预言已经越来越具体,也越来越成为现实了,欧洲处于莫
大危险之中!
阿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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