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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虚就是好,一个响指,时空断层就被打开了。这样来回现世与虚圈多容易呀,比什么破穿界门方便多了。
快乐地在现世还很狭窄的街道了,大吃海吃一番,而且不用付钱。嘿嘿,可算满足了人家吃霸王餐的愿望了。好饱,好满足呀。
来着乌尔,人家开心的在黄昏的街道上,听着随街的叫卖哟和声,做饭后百步走运动。
虽然我自己也不晓得现在是什么时代,但看行人的古老装束和建筑的规模。老旧破败的不晓得和流魂70区之后的地方比起来,哪个更荒败些。
反正人家拉着的是个冰块,而且乌尔又说不了的话。但我依就故我,乱开心一把,笑弯了眉眼。
不晓得为什么,人家就是喜欢看这张面瘫的脸,尽管他还带着丑陋的面具。可人家就是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呀~
我很高兴,乌尔似乎心情也不错,从明显变得轻快的步伐中,足以证明。
夕阳西下的情景,却生出一种此生永恒的错觉!呵呵,先不论这个可能性有多高,仅是我这人是否能忍受得了一生一世这么长的时间,都还是个问题。不过现在说什么都白费,先把乌尔的面具去掉,才是首要问题。
近日,我脑海中总是浮现些个有趣的创意。如果让虚把面具剥掉,那虚会不会具备了死神的力量?这还真是光想想就能让人兴奋不已的念头呀。
舔舔嘴唇,我笑得邪惑极了。当视线扫到乌尔身后时,一抹熟悉的黑色装扮更是让我笑开了怀。
“破道十三 苍火炮!”
“苍火炮!”
阻止了乌尔,在那死神咏唱的同时,我亦念出了同样的鬼道。只是,实力差距,太过悬殊。不需要咏唱的威力,也足够让那个死神在床上躺几个月了。
“可恶,你是死神?为什么要和虚同流合污?”被打出好远的死神,愤愤地趴在地上,艰难而愤怒的质问我。
自己无法打败的对手,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诬陷吗?人类,即使他都已经换了一种存在的形式,但根性里的恶劣因子,还是无法根除。
“去向死神要答案吧,”歪了头,想下觉得不妥,又补充道,“不过你自己好像就是死神吧~”
一个虚闪,就让那个从出现到消失,不足一分钟的死神,提前见了马克思。估计他到死都不晓得,为什么我会用虚闪。哈哈,看了乌尔用了好几天,如果人家再不会的话,也就太有辱人家“天才”的盛名了。
看看还是人家的乌尔上道,就晓得简单的问题要自己想答案,要不会被人家耻笑的。虽然我还想再转悠会,但客观的事实,似乎不允许我的主观能动性,在此时发挥作用。
正在朝这里以极速靠近的灵压,逼我做出抉择。啊啊~没办法了,尸魂界实在是离开的太久了,再不回去,以后就没得玩了。况且,这几道灵压里面,还有不少个熟人呢。
最后拉着乌尔来了个法式的吻别,人家才十二分不舍得目送乌尔优雅的背影,消失在返回虚圈的断层里。
呐~接下来,就是对付尸魂界的老朋友了。
人家找了个还算安静的地方躺下,然后就呼呼地睡起大头觉来。这年头,还有什么比一问三不知,让人最没脾气。笑嘻嘻的,人家三秒钟内,就进入了梦乡,梦里可有好多个美男呀,嘻嘻,人家天堂。
乌尔奇奥拉,原属于瓦史托德级的大虚,他现在有了自己的名字,透过自己的左眼珠,静静地观察那个奇怪的生物。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强大的灵体,会把力量给自己。但他更不明白的是,当那个叫天草真一的生物,以一种绝对无法反抗的状况躺在自己面前时。已经饥饿到只剩下本能的自己,会在张口吃掉他之前。理智会在他那句话的余音中,被扯回来,让本性无从下手。
为什么会这样,太奇怪了,根本解释不通。
向来以头脑见长的最上级大虚,绿眼睛的乌尔奇奥拉的头脑中,首次出现了这么难解的问题。为了找不答案,乌尔奇奥拉决定漫漫地观察这个奇怪的生物。
然后那个生物,告诉了自己他的姓名,还擅自给自己起了名字,乌尔奇奥拉,感觉还不错,那就凑合着用吧。
而后,生物总是很吵很吵得跟在自己身边。奇怪的是,渐渐地他竟不觉得他的呱噪难以入耳,反而觉得是中享受?真是太奇怪了。
直到现在,在现世的垃圾堆里,出现了垃圾的死神。本来是连手都不用动就能解决的对手,但他却用了死神的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