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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聊天室。
把浴盆里放满热水刚想跨入时我感觉今天的故事好象没完,便光着身子出了卫生间,把手机取过来放到面盆台上,这才有些疲倦地钻入那盆热水。
水,温柔似水,我心如水。在寒冷的冬季精赤条条地浸没在一盆温热的水中想想已往的日子是很惬意的,不论那日子是酸甜还是苦辣,如果再有一个能激发出你想象力的女人,那就更惬意了。
我的眼前鬼魅似地出现了一朵花,一朵摇曳多姿,自少年起我一直看不分明的花儿。
泡在浴盆里的时刻是我身体最放松,思维最活跃,情感最脆弱的时刻。我的情感随着我的思维东南西北地撞,想起高兴的事我会微笑,想起愤怒的事我会咬牙,想起悲哀的事情我的眼角会渗出泪珠。到了最后我的思维无一例外地会集中在那朵奇异的花上,她带给我的情感历练我已无法用语言描述,半睡半醒之间我觉得那恐怕就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精神寄托,也就是做为我这一个体的图腾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瞑瞑中等待的手机铃响起来。
我闭着眼睛接听。
喂……
一个有如天籁的女声,纯净,遥远,飘忽,象春天的海风。
尽管我没看电话号码,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应了句:
大女孩,我是真心大哥。
我知道我的声音柔和得可怕,因为压得极低,还带有一种深深的忧郁和微微的痛楚。和苏娟恋爱时她曾说我的低诉和交谈是一味毒药,一味能销魂蚀骨的毒药。这与我天生的音质有关,当年我曾做过一段市人台的业余文学演播员,应聘时当时的文艺部主任,一个国家一级播音员曾说过,没想到,真没想到我们Z市还存在着这么一种令人过耳不忘的声音。他曾试图说服我做专业的文学演播,可我没听他的,我不想靠父母给我的声音混饭吃,而是借政府公开招干之际从一家企业考入了公安局,我当时幼稚地认为那才是一个男人应做的职业。
你终于想通了,亲爱的女孩。想我是么?
说这话时我根本没用大脑考虑,这也是后来黎静说我特会煽情原因,她说你真是色胆包天,呵呵,是个天生的流氓。我回她的语言是:懂什么呀,因为我爱,所以我自信。
女孩,想我吗?想我就告诉我吧。我又说。
那边没说话,而是传来隐隐地抽泣声,我知道这不是悲痛的哭泣,而是一个内心娇弱的女子无端的发泄,这种哭泣能泡软任何一条铁汉子的心。我的心底一阵抽搐,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一种久违的痛而快的感觉象那盆热水覆盖熨贴着我的身心。在她低低的若隐若现的抽泣声中我闭着眼呓语般地继续说:
我知道,你想我了女孩。你和我同处在这个城市中,我们相距大概要有十多公里吧。你那儿和我这儿一样,冷。外面还有鞭炮声在零星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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