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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呢?”
卫宇霆抬眼扫了他一下,然后低声问:“路路……就是陈凡路,他怎么到你们餐馆打工的。”
“哦~”韩棋故意拉长了声音,卫宇霆脸有些黑。
“我怎么知道?我过完年回来时他就在了,听老板说他大过年的去海边自杀,就被老板捡回来了。”韩棋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果然,当他说到陈凡路自杀时卫宇霆脸色明显不对,拿着烟的手都抖了一下。
韩棋有些惊悚了,卫宇霆和陈凡路以前不会是那种关系吧?可陈凡路怎么也不像是上面那个啊?难道说……想到这韩棋不由敬佩卫宇霆了,果真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前和自己演原配抓小三都演的活灵活现。
卫宇霆一看他脸上变幻莫测就知道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僵硬的解释说:“我跟路路从小一块长大的,一直是同学。”
“哦~我没乱想。”韩棋一本正经的说。
卫宇霆忽然有种掐死他的冲动,他沉了沉气对自己说:忍住,忍住!然后头一抬对韩棋说:“昨天跟你说的事你再考虑一下,我可以加到百分之五,如何?”
“这事我真无能为力……”韩棋无奈的说。
卫宇霆不理他,径自说:“你再考虑考虑。”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转身就走。韩棋有些郁闷,但看他出了校门就往学校斜对面的小餐馆走不由就高兴了,希望陈凡路不要给他好脸色。
一个星期后周氏负责人周铭涵终于接受了记者的采访,澄清了最近关于周氏的传闻,称那些均是谣言,自己那天去警局不过交待一下年前的强拆问题,并且敬告某些媒体不要无事生非、四处造谣,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云云。
韩棋坐在食堂一边啃鸡爪一边看着他在镜头前侃侃而谈,周铭涵虽然板着张脸可语气却不生硬,平平淡淡的声音四两拨千斤打发了记者各种刁钻的问题。
韩棋在心底愤愤的骂了句“狡猾”!镜头一转,画面又变成了对A市公安局局长的采访,一个头发有些白,身子硬朗的中年人笑着说:“这都是媒体朋友误会了,周先生包括周氏都和八年前的走私案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当年的案子早已结案,犯罪分子也已伏法……”
韩棋听了皱皱眉头,明明抓人时不是这么说的,转念一想又觉得周铭涵是被诬陷的,可能警察也好面子,怕被指责抓错人吧。这么一想他就安心多了。
李维深看了报道气得摔了遥控器怒问:“到底怎么回事?王局长怎么忽然改口了?”
卫宇霆没说话,李维深朝他吼了一声:“问你话呢?”
“王从生今年都五十多了,再过几年就下来了,这时候他估计是想中庸低调,安安稳稳退下来,不想生事。再说当年周家能从那件事里脱身上面肯定没少打点,这个王丛生当年估计没少收好处,上面的人多多少少都和周家有联系,恐怕也不愿意动周家,宋市长毕竟才来一年,根基不稳,有些事他也无可奈何。”
李维深听了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说:“既然他想退那就干脆让他早点退下来好了,拿了我的好处还敢再给姓周的办事,吃里爬外的东西!”
卫宇霆听了眼神微暗,没说什么。李维深拉过他亲了一下说:“明天跟我一起去见宋远江,我就不信A市就没人敢动姓周的。”
卫宇霆忙说:“最近李涛有些不安分,我看到过好几次他和周氏的高层吃饭,恐怕……”
李维深皱了皱眉,说:“二叔可真是的,自家人不帮非得挤着脑袋往外瞅,既然他那么想出去就干脆别在李氏呆了!”
“恐怕董事长那不好交待吧。”卫宇霆抬出了李维深他爷爷。
李维深“啧”了一声,颇为不耐的说:“算了,这事我跟父亲说,你就别管了。”
卫宇霆点点头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周铭涵,既然你不想和我联我就断了你在李氏的手好了,我就不信到时候你不来找我?
第二天韩棋刚走出实验楼就接到了周铭涵的电话,周铭涵声音有些暗哑的说:“朝左看。”
韩棋奇怪的向左看去,那边是一片树林,医科大建校百年,绿化颇具成果,尤其实验楼旁边的那片树林,棵棵都是一人多粗的参天大树。韩棋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不由奇怪的问:“什么啊?”
这时候周铭涵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拿着手机笑眯眯的朝他晃了晃。韩棋心底一慌,忙向四周看了两眼,见没人注意慌忙从林子的另一端饶了进去。
周铭涵最近忙的要死,之前被李维深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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