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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状似无意地跟他提了下，没想到他欣然报出了复习地点，还是市立图书馆。他说他经常在北区的五楼图书室，第四第五排长桌那里复习。

回答的他的声调有些上扬，听起来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你突然觉得抱歉，因为你真的只是随口一提罢了，毕竟这周末你已经跟韩珞尧约好了继续去调查让一信的车祸真相。但看着周炜那双平日有些淡漠的眼睛里鲜有露出期待的光芒，你一下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你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韩珞尧以为你忘记了约定，开口提醒了你，这才给你制造了解释的机会。

饶是如此，周炜同学也没失望，他仅仅表示了自己的遗憾，同时却依旧坚信你会去图书馆找他。你完全不知道他这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但你也确实打算这么做，只要有空一定是会去的吧。

又是周末，你和韩珞尧又一次去了青田区十字街的１９号斑马线，那里的景象和上个礼拜一样，就连书吧老板也还在为想不起你要找的书的名字而苦恼着。在跟他闲扯了几句，又意思意思照顾了下他的生意点了两杯茶后，你们就离开了。

“还是去图书馆吧？”韩珞尧双手枕着后脑勺，有气无力地问你。

你一愣，直到韩珞尧用嘴努了努你手上拎着的手提袋，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是在提醒你可以去复习了。

手提袋里装着的是早先周炜给你的复习资料和题库，因为想着今天可能在调查完后去图书馆，你一早就备好了，只是没料到调查会这么快就结束。

“不问了吗？”你好奇地问道。

“你先提醒我该去问谁？我再考虑继不继续。”他的口气很是无奈。

也是，这都快把整条街都问过来了，也不知大家是不是串通好了，不是忘记了就是态度奇差地把你们轰出来了。而唯一愿意配合你们的问话，又愿意回答的也只有书吧的老板，然而那位所提供的情报对你们来说却相当糟糕——

按照他的话，你当时不仅在场，甚至有充分的作案时间。

对此你无法反驳，你记不得当时发生的事情了，就算你当时真把让一信推出去你也完全没有印象。

难不成真是自己干的？在你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你把他推了出去，然后又对站在马路对面的海长蓝露出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