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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歌姬而掌掴自己的“滔天罪行”。
向脸色铁青的太后娘娘行过礼,卫无忧陪着笑坐在挽月公主身边,先拱手赔了礼道了谦,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与小小并无深仇大恨,何以恨她至此?”
挽月脸红红的,撅着嘴吱唔片刻,强硬说道:“我哪知道?我老远见他们两人卿卿我我,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
“盈盈(挽月乳名)!”太后娘娘不悦地打断她的话道:“瞧瞧你说得什么话,这是一国公主该有的德行礼教吗?”
挽月公主扯住太后娘娘的袖子撒娇道:“母后!”见太后娘娘脸色稍缓,挽月偷偷吐了吐舌头接着说道:“我一气之下就……”
卫无忧见挽月公主一副心虚的样子,无力地叹了口气道:“你可亲眼见他们有逾规越矩的地方?”
挽月公主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甩袖子气哼哼说道:“那个女人一脸**、羞羞答答的样子,不是私会是什么?哼,说得好听,说什么只是为了谢她当日去府上探望之情,我看他们分明就是有鬼!”
卫无忧一听,心下疑云略消。如果不是两人事先串供,那小小所说就是事实了。但事出突然,小小落水之后自己又很快将其带走,串供的可能性根本没有。
南宫越虽说性子绵软了些,但其长相俊美无俦,不只宫女平日里见了他会面红耳赤,烟视媚行;便是皇妃和外臣之妇对其暗暗倾慕者也不在少数。
俗话说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南宫越身为质子,暗中习些武艺以保自身安全也是情有可原,对挽月公主骄横和蛮不讲理的所做所为,恼羞成怒之下不自觉暴露真性情也在情喇中。
可卫无忧还是觉得南宫越此人并不似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终是在心里对他起了堤防之意。
太后娘娘一听挽月公主所说,心下气极,“砰砰砰”地拍着凤案厉声斥道:“哀家就知道,那不是个省心的!平日里哀家看到他那副样子就有气,瞧瞧他都惹出了多少祸事,这样一个祸害,就该早早儿打发了他去!”
“母后!”卫无忧上前轻轻为太后顺着背,温声劝道:“母后且莫过于生气。南宫越是质子,虽月国表面恭谨谦和,却还是大意不得。留着他在玄国,对月国多少会有一些牵肘之意。”
太后娘娘冷哼一声道:“月国不过一战败国,有何惧哉?真当我玄国大军是摆设不成?”
话虽如此说,太后自然知道卫无忧所说是实情。两国之间战事持续太久,都需要休养生息。而月国被每年的岁贡所累,民生已经越显艰难,只需如此十几年,月国便会不战自亡。
想到此次事件中的另一人,太后娘娘不悦道:“怎么,难道小小还在记恨着盈盈不成?盈盈一时情急,又不是有意为之,如果她再这样不依不饶的,倒不像是个知礼大度的。”
卫无忧忙笑道:“不会。儿臣来时,她还特意嘱咐要儿臣代她向挽月赔礼道歉来着。”
太后一听,满脸乌云顿时散去,满意地拍拍挽月公主的手道:“瞧瞧,多懂事的孩子!你呀你,都是母后和你皇兄将你惯坏了,倒惯出这一身的臭脾气。以后万万不可再做此鲁莽之事,可记住了?”
挽月公主面色绯红,抱住太后的手臂一阵乱摇,娇声说道:“哎呀好啦,大不了我不跟她计较就是了!”
第一百章 无声交锋
巳时末,卫无忧带着小小前往庆华殿。
他已经问过当初服侍小小的两名宫女,那两名宫女也证实了小小的说法:两人的确只说了没三两句话,挽月因见小小面露羞涩而疑心大发,冲将过去未问明事实真相便把小小推下了水。
卫无忧回头看看边走边东张西望的小小,小小觉察到他的目光,对着他粲然一笑,目光澄澈、毫无半点芥蒂。卫无忧回过头,心里又开始闷闷的不舒服起来。
转过一道花圃,一身石青色交领直裰的南宫越见卫无忧带着小小走过,忙上前揖手一礼唤道:“睿王殿下!”
卫无忧止住脚步,探究地看着他。只见他双目微垂、面色平静地说道:“越在此等候殿下,是想向小小姑娘表示歉意。”
南宫越微微蹙了蹙眉,有些无奈、有些倔强、还有些破釜沉舟的勇气般抬眼直视卫无忧道:“是越的错,累小小姑娘落水受惊。”
他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悲哀之色,眼神有些躲闪地望了小小一眼,面色微红道:“如今见小小姑娘无恙,越就放心了。”说罢,再次揖手一礼,后退两步立于路边,请卫无忧先行。
卫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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