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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绕过进入殿中。
小小回身看着云陌的身影消失在寝殿深处,突然感觉有种无形的屏障将自己与他们隔了开来:里面那是他们的世界,而自己,用尽全力,仍然到不了属于他们的彼岸。
南宫越更衣之后带着云陌去了前朝,朝会被临时取消,但廖承渊、费清玄和傅崇文等人还是闻讯赶了过来。
他环视殿内一眼,发现楚怀英居然没到!
楚雄飞一脸急色,在殿内转来转去,见皇上到来,不顾君臣之仪冲到南宫越面前急声问道:“陛下,玉儿她怎么样?”
南宫越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已经无碍。”
楚雄飞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他见南宫越转身欲往御座方向走,胀红着脸跟在他后面,等离群臣稍远一些时方讷讷道:“陛下,家父……昨夜染了风寒,又不听劝阻饮酒过量……”
背身而对的南宫越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淡淡“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提足迈上丹陛坐到龙椅之上,恰好看到楚雄飞脸上未来得及掩饰的,又是羞愧又是释怀的神情。
一大早楚玉遇刺的消息被快速传回将军府,楚怀英在沉思片刻后,便将初初下值的楚雄飞唤到书房,关上门嘱咐道:“你去宫里打探一下消息。如果皇上问起,就说老夫昨夜染了风寒,又饮酒过量,今日卧床未起。记住,千万莫提接玉儿出宫之事,只要玉儿在宫中呆上一夜,就算皇上有心送她出宫,也要考虑考虑玉儿的清白和童妃的贤名。”
楚雄飞急道:“爹,您也说过,皇上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妥协之人。您这样做,真得好吗?您可曾想过玉儿的感受?”
楚怀英不屑道:“为父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楚家的将来。皇上不过被那灵魅一时所迷,等玉儿入了宫,他自会记起玉儿的好。为了楚氏一族,玉儿受些委屈,也是应当的。更何况,玉儿对皇上并非无心,为父这样,也是为了帮玉儿。”
楚雄飞心里暗暗叹息一声,抬眼看见皇上正探究地看着自己。
因是非正式朝议,殿下群臣皆已赐座。他慌忙揖手一礼,刚要找自己的位置,便听皇上说道:“朕知雄飞必定挂念玉儿,她现在被安置在长乐宫西偏殿,你去看看吧。”
楚雄飞心里一沉,皇上这是不欲让他知道接下来商议的事,特意将他支开吧。难道皇上果真对楚府起了疑心?
可是皇上已经下旨,楚雄飞也不得不遵从。他再次恭恭敬敬揖手一礼,缓缓退了出去。
南宫越示意赵从义。
赵从义从袖袋中取出一物双手举起,朴桐连忙走过来,呈到南宫越面前。
南宫越接过一看,这是一块玉玦碎片,质地上佳的羊脂玉温润无暇,上面浅雕的龙腾祥云纹非一般百姓可以佩带。他讥诮一笑:真是多此一举,难道他不留下这东西,自己就不知道马府之事乃他所为吗?
南宫越淡淡问道:“查证结果如何?”
“陛下,此事必定有人暗中指使,但马御史长子马有才已经服毒自尽,马府其他人好象并不知情。”赵从义满头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却始终不敢抬袖去擦。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流年不利,先是毒蝠谷伏击,后是马府刺驾,一件比一件难缠,一件比一件凶险,如果皇上在京城再遇一次险,他就可以直接提头来见了。
南宫越轻轻“嗯”了一声,将玉玦碎片随手扔到御案上,漫不经心问道:“诸位爱卿可有何见解?”
司马雍左右张望一番,起身揖手道:“陛下,据臣所知,楚、马两家一向没有往来,昨晚马御史投缳,今晨楚氏就莫名出现在马府,目的倒是十分可疑。臣以为,会不会楚家与此事……”
“陛下!”费清玄起身打断了司马雍的话,揖手一礼道:“臣倒是认为,楚将军与此事无关。”
“费卿说说看?”南宫越左手置于案上,轻轻抚着那块碎片。
“臣以为,若楚府与此事有关,楚家小姐出现在马府,行为如此异常未免太露行迹。楚将军虽一介武将,却英明睿智,怎会行此众目昭彰之事。”
“正如费大人所说,楚将军英明睿智,怎知这不是他反其道而行之,借以混淆视听以掩其真实目的?”司马雍嗤笑一声,不屑辩道。
户部尚书起身小心翼翼地回道:“陛下,会不会是那楚氏对陛下迟迟未昭她入宫,使她名声受损而怀恨在心,见马御史悬梁,故买通马府中人,欲借此机会好立下救驾之功……”
“不会!”南宫越果断否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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