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3/4 页)
,居然撺掇你与年庚尧争,假如有个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好?”
我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了下来,笑道:“你也不要怪阎进了,如果我早知道那里面是年庚尧,我也不会让路。总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hello kitty!”
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淡淡地说:“我有很多办法可以给颜色他们看,不需要以你来犯险,以后再不要这样了。允禵的事你不要管,他的福晋不简单,你瞎热心,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我苦笑。我怎么不知道,我看见阎进的眼神时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即使我知道,我还是不得不这么做——我是真心地希望允禵能好好地生活。
我轻轻地问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姑姑绝食的事?”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你这个傻丫头,总是做傻事……”
“拜托,哪有这么大年纪的丫头……”我拖长声音,“你就是这样说玫瑰和玲珑,她们也要笑,更何况是我?”
他面色缓和下来,“宫里太凶险,这段时间你就不要进宫了。耗羡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个主意很合他的性子,他下午跟我提过,好像也有这个意向。我也赞成这么做,可能过几天他就会和大臣们商议具体实施办法。你再不要参予政事,如果被人知道了,恐怕会招来是非。”
“是,奴婢遵命。”我微笑,为他的在乎。
“好久没练字了。”他看着案上的墨砚,眼中有种复杂的神色。
他是想起了康熙。又从康熙想到额娘。
“王爷,奴婢为您磨墨。”我一脸谄媚的笑。
我自告奋勇的结果,就是毁了两件衣服——我的袖子碰翻了笔架,它们全体倒戈向砚池,墨汁兴高采烈地四处飞溅,在我们的衣服上任意挥洒,印象派韵味十足。
他又气又笑地看着我。
我摊摊手,无奈地说:“奴婢手脚笨,随主子处罚!”
他眼中恶作剧意味浓厚,大笑,痛快地甩了我一身墨汁。我尖叫一声,不甘示弱地与他大战起来,最后以我抓着砚台追出门外,他被迫投降而宣告了战争的结束。
“夫子早就说过,女子难养,象我这样的女子更难养。”
他只是笑,顺手在我身上留下一个爪印。
虽然我们这么好,胤禛和允禵的矛盾还是激化了。
完颜氏回去当晚发了心绞痛症,胤禛亲自下旨慰问,允禵回奏道:“我今已到尽头之处,一身是病,在世不久,不劳费心。”
胤禛见自己的示好被毫不留情地驳回,勃然大怒,传问允禵的心腹家仆雅图和苏伯:“昔日允禵在军中,听说专好吃酒行凶?”
两人自然矢口否认。
胤禛恼怒不已,命将他们永远枷示,十六岁以上的儿子也行枷号。曾经陷害了允祥的法海也随着倒霉,即使他是隆科多的儿子,也被胤禛以“不行规劝”的罪名发配到西北。
允禵接到圣旨后,愤怒不已,不顾禁令闯出府门,打伤了神武门的侍卫,直接到寿皇殿哭圣祖的灵柩。恰巧德妃那天也在寿皇殿,母子相搂大哭不止,凄惨景状令人恻然流泪。但是胳膊始终扭不过大腿,他给了胤禛一个极好的借口。三月十日,他被半押半送地随行去了景陵。
允禟和允俄失了先机,后悔不迭。
特别是允禟,竟然明目张胆地对人说:“不料事情竟至此,我辈生不如死。事机已失,悔之无及。”
这句话自然迅速传入胤禛的耳朵。他却毫不在乎,扬扬自得。
我看着窗外的月亮,气得眼泪直流。
胤禩为我擦去眼泪,安慰道:“十四性格刚直,好义气,他的家仆为他连累,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这样被软禁在府中,和关在景陵并无区别。他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说不定还能想通。而且他走了以后,允禟和允俄也会收敛一些,反而是件好事。”
我苦笑,他们要真的这样,就不是康熙的儿子了。
也许,看不开的人是我。
允禟并不笨,可是,他宁愿战死,也不愿屈服于胤禛之下。他们的骨子里留着同样的血,嗜战、桀骜不驯,永不服输,直到生命的尽头。
“皇上去景陵的这段时间,朝政怎么办?”
“我和十三弟、隆科多一起处理。他让我在他回来前把耗羡银的事理出来,等他回来后,先在河南实施。”
我大笑,“怕什么,有我这个女诸葛在,包他挑不出刺儿来!”
随后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