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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找她商量,她又为什么来找我?
我霍地站起来,嘴唇颤抖,“您是说……”
那拉氏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没错,廉亲王现在正在宛平县。密折里还说,裕亲王保泰、顺承郡王勒克德、克勤郡王岳不托和奉国将军绪伦也去了。”
我撑着头,欢喜到说不出话。胤禩,胤禩……那泡在水中的不是他,他好好地在宛平县。
那拉氏咳嗽一声,“妹妹,你想一想,裕亲王他们去宛平县是为了什么。我和怡亲王就是担心这一点。皇上性格刚硬,宁折不弯。万一他们真的硬碰起来,总非社稷之福。妹妹你说呢?”
我当然知道。这四个人都是朝中的实权人物,其中三个是铁帽子王,还有一个手握十万兵权的绪伦。他们去宛平县,自然不是和胤禩喝茶。所以怡亲王才会冒险把密折扣下。
胤禛现在卧病在床,如果听说此事,伤寒铁定会转成肺炎。
我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才使嘴角不至于翘起。
那拉氏看着我的眼睛,“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劝说他们罢手。”
我淡淡地说:“可是祖训规定,女子不得干政。”我和胤禩吃了这么多苦,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灵犀,廉亲王是如何对你的,我们有目共睹。只要你说话,他一定听得进去。再说,如果他们真的硬碰起来,皇上总归是皇上。”她面上隐隐有怒色。
“所以说,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的态度不软不硬。
如果不是胤禩棋高一着,那具棺材里躺的就真的是他。难道他连生气都不行?
那拉氏脸色一变,“君要臣死,总得有个理由吧?”
我忍无可忍,“那么,娘娘认为廉亲王被射入水中的理由是什么?”
她比我还要清楚,那个理由绝不是我。
外面刮着东南风,湖水缓缓拍打着堤岸,发出温柔的撞击声。那条小船仍然泊在远处,随着水波轻轻摇晃。隐约可见船头停着一只白鹭,细长的腿脚,优雅美丽如莲花。
我看得出神。
那拉氏的声音缓和下来,“那是玉柱岳兴河自作主张,绝非皇上的意思。你可知道,廉亲王去河北以后,一直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他找人装成自己的样子接旨,就凭这一点,皇上就可以治他欺君之罪!”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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